第二天早上,陳漫還在睡,許鈞煬起床。
穿了一套休閑裝,去衛生間洗漱。一邊洗漱,一邊看之前買回來就擺在這里,一直沒用的牙刷、洗面這些東西。
角忍不住勾起。
回屋看了眼陳漫,還睡得很。
他開了房門,看了眼門外被冷落了一夜的行李箱,將它提進來,隨手放在門邊。
下樓,樓下廚房已經有靜了。
應該是想著要大秧,早早起來做早飯。
許鈞煬去了陳漫家里,給拿了兩套服過來。
順手將給買的睡也拿了一條過來。
提著袋子上樓,將今天要穿的服放在床邊,另一套放進自己的帽間。
把之前就準備好的拖鞋放到床邊來。
進了浴室,把兩人昨天的服一起裝進臟簍里,把的新睡也放進來,提著下樓。
進了洗房,將陳漫的和自己的短都挑出來。
其他的都放進洗機里,調了和的洗模式。
然后將兩人的快速洗干凈,清了兩遍,晾到角落里。
路過院子,有一背簍青草,他從院子里進了廚房。
一個人在忙活早飯。
“。”
鈞煬看他一眼,“你爺去借牛去了,吃了早飯你爺去犁田,你和行知就去扯秧。”
“可能你爺借牛要回來了,你把那一背簍青草背到院子外頭去,等下牛來了就可以吃。”
“你爺一大早才去割回來的。”
許鈞煬點頭,一邊去背草,一邊說:“我去犁。”
爺爺年紀大了,犁田費勁兒,可能跟不上。
“你做不好。”
許鈞煬:“沒事,我慢慢來。”
鈞煬看了他一眼,默默笑著。
鈞煬是個懂得心疼人的人。
牛被拴在院子里吃草。
三爺孫坐在餐桌上吃早飯,鈞煬端著自己的碗過來。
“陳漫的早飯我熱在鍋里的。”
馬上就要結婚了,鈞煬再也不擔心兩個人被人說了。
許鈞煬點頭,“醒了會找我,我到時候跟說。”
許行知低笑一聲。
許鈞煬默默看他一眼。
許行知繼續吃飯。
三人吃好早飯,各自忙碌。
鈞煬爺爺牽著牛要往田里去,被許鈞煬截胡。
“爺,我去。”
鈞煬爺爺很不放心,“你不會。”
許鈞煬:“小時候就會的。”
于是,鈞煬爺爺不放心地站在田埂上看著。
許鈞煬一休閑裝,挽著腳,赤著雙足,頭上戴著鴨舌帽。
將牛牽進田里,把枷檔套在牛脖子上,連接著耙。
爺爺在一旁指揮著。
許鈞煬喊了一句,“走。”
牛站在原地完全沒。
許鈞煬:··········
他一手掌著耙,一手牽著牛繩掌控方向。
扯了扯牛繩,示意牛往前走。
牛被扯了一下,慢慢往前走,帶著耙,許鈞煬穩穩掌控著耙,一步一步跟在后面。
有模有樣的。
許行知抹了厚厚的防曬,戴著口罩,頭上戴著遮帽。
上穿一件黑運長袖,袖子都沒捋起來,腳也沒有捋起來,用一雙長長的厚子將腳束在里面。
這一防曬做的,看得鈞煬都不忍心讓他下田了。
秧苗就下在田里,挨馬路的一邊,長長的一小塊。
于是,許行知在田里扯秧,扯了一大把就用稻草捆起來。
許鈞煬在犁田,作越來越。
鈞煬爺爺看了一會兒,也過來幫著扯秧苗。
這兩天正是忙這個事的時候,馬路上都是背著秧苗,挑著秧苗路過的人。
走過路過的,都要停下來看一看許家的男人在地里忙活的場面,樂呵幾句。
“天,兩個爺都下田了。”
“大明星扯秧子,糟蹋了。”
“應該給你們拍個抖音,這才有看頭。”
許行知立馬阻止,“滿娘,不能拍。我這樣子要是發網上,丑得很。”
婦哈哈笑著,也沒真的打算拍,就說說。
“怕哪樣嘛,這才顯得我們真實啊。說明我們樣樣都會噻。”
許行知:“別人會說假惺惺的,炒作。”
大家笑說幾句,又忙自己的活兒去了。
冷泠開著三車上來,后面載著媽媽和一個背簍,背簍里裝著一小捆草。
許行知瞧見,立馬將手在田水里刷了兩下,在上了,摘下口罩。
“滿娘,冷泠,你們去哪里?”
冷泠將車停在許行知旁邊的馬路上,驚訝地看他。
“三爺,你也要著秧啊?”
許行知:“我一個大男人,家里的頂梁柱,我不哪個來?”
冷泠切他一聲,“看一下你,再看一下鈞煬哥,你這是干活的樣子啊?”
許行知看了眼冷泠媽媽,說:“你看看我捆的那些,不像個干活的樣子啊?一看就是老手。”
冷泠媽媽笑看著兩人斗,和鈞煬爺爺搭了兩句話。
冷泠重新擰了鑰匙,“走了,我家今天也要秧。”
許行知:“等下來幫你。”
冷泠笑而不語。
開著三車走遠了。
許鈞煬的房間窗簾遮很好。
陳漫習慣地靠著窗簾的醒,今天沒有,一覺睡到自然醒。
醒來邊沒人,看見了枕頭邊的服。
坐起來穿服的時候,才想起他們昨天說的話,今天要忙農活。
加快速度將服穿好,下床才發現他上次在超市給自己買的拖鞋。
終究是穿上了。
去衛生間一看,果然也擺著自己的洗漱用品。
終究是用上了。
不過,都快結婚了,住他家也不怕人說什麼了。
洗漱完,陳漫下樓去找許鈞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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