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紓開車和許輕辭去酒店取了行李,就直奔商場。
“這個拖鞋好可,這雙的你穿,黃的我穿。”
“這個水杯也真好看,我們買一對。你喜歡的還是綠的?”
“這個四件套手好的,你喜歡水綠這一套,還是天藍的?或者,這個的也不錯?”
許輕辭看看們手里東西堆得老高差不多一移就要掉下來的兩架推車,猶豫了下,說,“這東西太多了,我們拿得完嗎?”
代紓購正濃,揮手道,“沒關系,只管買,我們一定拿得下。”
代紓小蜂一樣穿梭在花叢中,很快,就又填滿了兩個購車。
買完日用品和百貨的時候,許輕辭微微松了一口氣,筋疲力盡的抓著的手,以為終于可以回去了,結果代紓掃了一眼,以更大的力道抓住的手,下一抬,指向一旁的服裝店:“好久沒逛街買服了,去逛逛?”
被代紓拖著過去的許輕辭:“......”
代紓大刀闊斧的在一排又一排的服里面撥過來,撥過去,很快就選了十來件出來,放在一邊比比看看,拿起其中一件火紅的子朝著許輕辭的上一比,上下打量著,“嗯,不錯,去試試。”
許輕辭對著這件前面沒什麼布料后面也沒什麼布料的子看了又看,嚇了一跳,“我?我試?”
代紓點點頭,把服丟進懷里,一本正經的朝拋了個眉眼,手撥著自己的頭發,擺了一個pose出來,說:“我下周要去一個小哥哥,想穿得一點,迷得他盡人亡。你去幫試試,讓我看看效果。”
許輕辭臉蛋紅,怕再口出什麼虎狼之詞,頓時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,拎著子,任由代紓把推進了試間。
肩膀上是兩條細細的肩帶,凸顯出許輕辭拔修長的脖頸,和又薄又瘦的脊背,在外面的整片蝴蝶骨,形狀致又漂亮。
月牙似的鎖骨往下,往下是深V的設計。
口的尺寸稍微有點小,紅綢布料地繃著,呼之出。
高開叉的拖地長隨著的走而出整條又細又白、潔勻稱的,站定的時候,那一汪曼陀羅一般的深紅中,的長若若現。
從試間出來的之后的幾十秒鐘的時間里,現場雀無聲。
代紓看得心砰砰砰直跳,覺得自己要流鼻了。
呆了半天,才回過神,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。
收好手機,走到許輕辭邊,酸溜溜的道:“我真是服氣了,怎麼會有你這種腰又細、背又薄,還大的人?”
許輕辭瞥了眼的:“說的跟你沒有似的。”
代紓嫉妒的頭昏腦漲,了,“可是,我一旦不刻意保持就容易變得虎背熊腰,但你這可是天生的。平時我也沒見你節食減啊,人和人怎麼就這麼不一樣?”
許輕辭搖搖頭,問:“看好了嗎看好的話我就去換下來了。”
代紓眼睛黏在上,哈喇子幾乎流下來:“輕辭啊,你以后多穿點這種服,你皮白,能得住這種鮮亮的,而且你材這麼好,該多。簡直能把人迷死。”
許輕辭就笑:“子好看,我下來你試試?”
代紓搖頭:“算了吧,直接包起來吧,我就不試了。”免得東施效顰。
頓了頓,代紓不懷好意撞撞的的肩膀,低了聲音笑著問,“輕辭,蔣思南是不是不行?你這種惹火的材我一個人看了都不了,你們倆在一起兩年多,他是怎麼忍住不你的?”
許輕辭:“......”
代紓搖搖頭,把那些不好的念頭從腦子里甩出去,嘖嘖道:“難怪他還綁架你,給你下藥,就你這樣的,誰忍得住?”
許輕辭推了一把,說:“我去換服。”
代紓意猶未盡,拉住,瞇瞇的問:“傅容時看到你這幅樣子,在床上是不是得瘋?”
許輕辭簡直無語死了,瞪了代紓一眼:“你滿腦子都是這種黃廢料?”
代紓:“之前沒有的,看到你之后就有了。”
許輕辭搖搖頭,去試間換服。
代紓翻看著手里的照片,選了一張最有風也最的照片發在了朋友圈,設置僅傅容時可見,配文:去魅艷遇哦,我的寶一定會大殺四方。
被代紓來做苦力的程琛看著排過去的十幾個滿滿當當的購車,一臉吃了屎的表,當場楞在原地:“代紓,你怎麼不個半掛車?”
說完,就拿出手機,在耳朵上,一邊往門口的方向走,一邊說:“什麼?非得要我親自過去?好......”
代紓了高跟鞋,朝著程琛的頭就砸了過去,咣當一聲,程琛扭過頭,恨恨地盯著代紓:“你有病啊?”
代紓下一抬:“過來。”
程琛默默掃了一眼后的一排車,果斷的搖了搖頭。
代紓笑笑:“嗯?看來你這個周末很想跟劉小姐相親嘛?我去和姨媽說說......”
程琛黑著臉走回來,咬著牙問:“送去哪里?”
代紓夸他:“弟弟真乖。”
然后說:“送到景晨1號去吧,幫我布置好,然后我請你吃飯啊。”
程琛在心底罵了句臟話:“......”
最后程琛讓助理找了人和車過來幫他們搬東西。
......
許輕辭看著干干凈凈、什麼也沒有的房子,忍不住問代紓:“你這是新房子?”頓了頓,說:“你不用特意......”
程琛聽到一半,就嗤了聲打斷許輕辭:“你讓自己說說,常住的那個別墅敢把你帶回去嗎?三天兩頭就有男人找上門......”
代紓臉紅著臉呵斥,“你閉!”
程琛看向許輕辭,叮囑道:“夜生活富的很,你平時和來往比較好,省得把你帶壞。”
看著代紓虎著臉,又是打又是掐的恐嚇程琛閉,程琛一邊躲一邊夸張的痛,忽然就覺得這樣熱熱鬧鬧的,還好,特別有生活氣息。
只是代紓的這個病......這麼多年了,怎麼就是改不掉?
也實在是太好了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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