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管傅瑾修不,阮青舒的人生好像都是被他拿在手里,說嚴重了一些,有一種被設計的覺。
阮青舒垂了垂眼眸,說道,“你要是喜歡我的話,應該像其他的人一樣,你這樣和用手段有什麼區別?”
傅瑾修知道阮青舒不喜歡被這樣對待,他耐心解釋,“那我也不確定你對宋遠銘是不是死心了?”
“我既然嫁給了你,就不會有那樣的想法。”
“青舒,我就算再厲害,也看不出一個人的心。而且,喜歡一個人只會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冒險。我寧愿強行把你留在邊,都不愿意冒著失去你的風險。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,青舒,以后我會對你好的,你相信我。”
有時候越是一個人反而越不敢相信對方,更何況,傅瑾修欺騙過,是事實。
對于傅瑾修的喜歡,現在的阮青舒還有一種做夢一般的覺,那樣的不切實際。
可是仔細一想,傅瑾修確實沒有騙的理由和必要。
阮青舒心很復雜,沉默了一會兒,說道,“那你以后不能騙我了。”
“好,我答應你,不會再騙你。”
“還有,你如果真的是為了我好的話,就告訴宋遠銘,那個給他捐贈心臟的人是誰。”
“青舒…”
“傅瑾修。”阮青舒打斷了他,“可能在你看來,這不過是一條無關要的人命,可是在我看來不是這樣的,我雖然對宋遠銘沒有之前的,但是我不希他發生任何的不幸。而且如果我們真的要決定重新開始,相互信任難道不是最重要的,你要我相信你,你應該也要相信我。”
傅瑾修愣了一會,說道,“好,我答應你。但你知不知道,我嫉妒宋遠銘。”
“為什麼?”
這麼不可一世的傅瑾修,居然還有嫉妒的人。
“因為他擁有了你四年。”
傅瑾修的大男子主義,阮青舒不是第一次見識,有些無奈,“我和他沒有發生什麼親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,但一想到你喜歡他。”
“傅瑾修,我以前是喜歡他,但是現在我喜歡的人是你。”
“那我和他,你更喜歡誰?”
要不是這話,是傅傅瑾修當著的面說出來的,真的無法想象堂堂一個傅氏的冰山大總裁,會說出這麼沒安全的話?
眼前的傅瑾修還是認識的那個傅瑾修嗎?
現在的傅瑾修更像是一個有有的人,順帶還有一些小孩子的脾。
阮青舒無奈道,“坦白說,我更你。”
阮青舒用的是,和宋遠銘在一起的時候,更像是懵懵懂懂找了一個玩得來的玩伴,而,對傅瑾修的要更復雜,傅瑾修對算不上好,甚至連宋遠銘的萬分之一都達不上,可要是讓選的話,還是會選傅瑾修。
傅瑾修角出了滿意的笑容,寵溺的輕輕了的腦袋,“以后只能我一個人,知道嗎?”
阮青舒紅了臉頰,垂下眼眸,點了點頭。
傅瑾修忍不住在的上蜻蜓點水吻了一下,然后說,“好了,現在該去理正事了。”
他說的正事無非就是要去找蘇辭安。
阮青舒用被單遮了遮,說道,“你先出去,我要換服。”
傅瑾修語氣玩味,“在我的面前,你害什麼?”
阮青舒推了推了他,“你先出去嘛!”
傅瑾修笑著站了起來,“好,我出去,服我放在了桌上,記得到時候換上。”
阮青舒實在難為得厲害,低低嗯了一聲。
傅瑾修居高臨下看著,目溫,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要是這個問題在尋常的況下問倒還好,但在這個時候就很曖昧了。
阮青舒的臉紅的像是要燒起來,整個子都快要散架了,又酸又痛,本就面子薄,更不可能說出來。
說話斷斷續續,“你,你快出去吧!”
傅瑾修知道肯定是不好意思,又說道,“我現在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,是你最親的人,你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,不用覺得不好意思,知道嗎?還有,不管什麼事,我希你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。”
最后一句話,傅瑾修不是第一次和說,原來那個時候,他說的就是真心話。
阮青舒心里暖暖的,從來沒有人和說過這樣的話,為的依靠和唯一,心里是歡喜的,但有些不安,幸福來得太突然了,可能真的需要時間適應。
阮青舒抿了抿,說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,以后我會輕點的。”
阮青舒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,他說這句話的意思,等到反應過來,臉紅得快要燒起來。
把漲得通紅的臉埋在了被子里,真的是沒臉見人了,悶悶的聲音傳出來,“我要換服了。”
傅瑾修應了一聲好,“我先出去,你換好了就出來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阮青舒悶悶應了一聲。
等到門被合上的聲音響起,阮青舒才從被窩里鉆了出來。這麼一悶,臉紅得更厲害,房間的溫度打的低,卻像是被火烤一樣,用手扇了扇風,冷靜了一會兒,然后走到了浴室,洗漱好出來,換上了傅瑾修給準備好的服,然后出了房間門。
房間是套房,外面還有一間書房,走出來的時候,傅瑾修就站在外面,寬闊拔的背影背對著。
“我好了。”
阮青舒先開了口。
傅瑾修轉看著,有幾秒的失神,臉上沒了昨晚致的妝容,更顯得素凈無暇,皮本就白皙通,化妝與不化妝是兩種不同的,但無論是哪種,都讓傅瑾修心神漾。
很多年了,他等了好多年,終于,徹徹底底屬于他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斂回了思緒,走到阮青舒面前,輕輕握住了他的手,說道,“我們走吧!”
阮青舒輕輕點點頭,乖乖跟在了他的后面,臉上暈開淡淡的紅暈。
的手被他小心翼翼抓在手心,又很堅定,給一種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的安心。
這一路,傅瑾修開車,帶著去了蘇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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