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致禮吻上那殷紅的,邪惡的啃磨,“接吻記得換氣。”
溫清梔子輕,腰肢還被按在掌下。
他暗啞的聲音含笑,“教你很多次了,寶寶。”
心尖猛的一。
話音落下,溫清梔還來不及說話,后頸被按住,滾燙的吻吞沒了嗚咽聲,鋪天蓋地的冷檀香幾乎要將整個人淹沒,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。
溫清梔被帶著回應他,曖昧的氣息纏不清,直到的的開始發麻,發痛,可顧致禮還沒有要放開的意思。
溫清梔忍無可忍的在他上咬了一口,男人吃痛的“嘶”了一聲,松開了。
顧致禮了一下傷口,嘗到些鐵銹味,卻是甜的,他掀起眼皮看向罪魁禍首。
溫清梔小口著氣,整個人都泛著,心化的妝已經被啃的面目全非了,的瓣被吮的紅腫,完全不敢看顧致禮的眼睛,被欺負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。
顧致禮呼吸重,但聲音聽起來愉悅至極,“你是屬小狗的嗎,寶寶。”
聽著那兩個字,溫清梔只覺得整個人都燒了起來,下意識掃過去一眼,卻正好瞥見男人用指腹蹭掉鮮的一幕,可他沒蹭干凈,反而把下染的鮮紅。
偏生他又是極為端正朗的長相,卻又和上那一抹艷詭異的相襯。
溫清梔被吻的整個子都是發的,手指揪著顧致禮的擺,心臟不停的跳,飄忽的視線到撞。
手指,著為自己辯白,“是…是你…吻的我,很痛…還很麻……”
這被吻的斷斷續續的語調就像是在嗔。
顧致禮笑了一聲,“沒有怪你的意思,我下次輕點。”
話落,他就又強勢的吻了上來。
這下是溫了起來,可這樣勾著磨蹭,更讓人難捱,溫清梔只覺得頭腦發昏,全上下都被他的氣息侵染。
旖旎彌散,滾燙曖昧的氣息纏不清,滾燙的吻從瓣輾轉至敏的耳垂,又逐漸向下到頸間。
溫清梔即將要在海之中沉淪。突然,書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,短暫的清醒了片刻,用綿無力的手去推男人堅的膛。
溫清梔搖頭,清脆的鈴音響起,發出來的聲音都是破碎的,“不…可以…演、演唱會……”
剛說完,鎖骨就被咬了一下。而后又被抱進懷里,滾燙的懲罰似的又到了耳畔,溫清梔輕不止,不住的想要逃。
“可是皎皎,你現在這副模樣,哪也去不了。”顧致禮聲音沉郁,無的揭事實。
氣息噴灑在耳間,溫清梔眼眶潤,快要哭出來。
顧致禮看了一眼可的編發,一直錮在腰上的手緩緩挲著細膩的皮,他懶得再裝,“更何況你這副打扮,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。”
“賀嘉音也不行。”
的氣息灼的溫清梔耳畔紅的滴,被驚得說不出話來,“你”了好幾下都沒說出個所以然。
可惜,顧致禮并不打算再給時間,炙熱的吻再一次帶沉淪。
混沌間,溫清梔被放了下來,可發無力,只能一邊抱著顧致禮,一邊靠在書桌上,才堪堪撐住。
……
的吊帶是大背的設計,纖的腰肢沒有布料的保護,被木質的書桌邊緣硌的生痛。
溫清梔眸中水汽一片,控訴,“痛……”
顧致禮沉眸看了一眼書桌邊緣,而后惡劣的出聲,嗓音暗啞,“我,皎皎。”
他含了一下的,輕聲引,“我就哄你。”
“顧…顧致禮……”
“不對。”顧致禮又吻,懲罰似的在耳垂咬了一下,“你知道我想聽什麼,老婆。”
溫清梔開始輕哼著撒,明明顧致禮被勾的手臂上的青筋異常凸起。但他還是不為所。
終于溫清梔不了,啜泣的從紅中溢出那兩個字,“老公……”
下一瞬,劇烈的鈴鐺聲驟然響起、。
……
書桌上的鋪開的文件不知何時全被的不了樣子,凌的散在桌上,地上……伴隨著還有分外清脆悅耳的鈴鐺聲,不斷從書房傳出,一刻不歇。
*
顧致禮抱著昏睡過去的溫清梔從浴室出來時,的手機恰好響了起來。
懷里的人被吵到不安的蹭了一下,顧致禮快步走到床邊把人放下,掃了一眼來電信息,接了起來。
賀嘉音嘟嘟囔囔抱怨的聲音傳來,“溫小梔,你怎麼才接我電話!我都已經打了四遍了,嚇得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!”
“你收拾好了沒,我現在去若水別墅接你呀?”
賀嘉音說話間,顧致禮怕吵到溫清梔,已經拿著手機走了出來,冥冥指引下他再一次走到了書房。
賀嘉音說那句話時,他平靜的看著地面上已經破碎不堪的布料,禮貌的道了一聲:“賀小姐。”
那端的賀嘉音明顯一愣,“顧總……?”
“怎麼是你接電話,皎皎呢?”
顧致禮面不改,沉穩開口,“睡著了,不方便接電話。”
賀嘉音:?
怎麼不記得,溫清梔大下午四點睡覺的習慣?而且們明明約好去看演唱會的,怎麼會午睡。
倏地,賀嘉音大腦飛速運轉想到了什麼。
……不會吧,白日宣?!顧致禮看著不像是能做這種事的人呀。
沒等震驚完,顧致禮又出了聲,“抱歉賀小姐,演唱會應該是沒有辦法陪你去了,作為補償,我會讓助理給你再送去往后十場的演唱會門票。”
賀嘉音連忙應聲,“不用,不用顧總,我只是看皎皎最近工作張,想著帶放松一下,既然不方便,我找別人就好了。”
“補償就更不能要了,之前林梵的事還多虧了你。”
“舉手之勞,賀小姐不用放在心上。”顧致禮垂眸起一張散在地上的文件,聲音清潤。
掛斷了電話,賀嘉音舒了一口氣,看著手中的兩種演唱會門票撇了撇,犯愁。
在京城這邊沒了溫清梔,還能找誰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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