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衍微微勾了勾,放好戒指回臥室換了一套休閑服下樓。
以往他下樓時,安舒聽到聲音都會第一時間抬頭看過來。
現在......
正和溫曼冬頭挨著頭,兩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。
算了,薄衍就當安舒和閨聊得太投,一時沒發現他下樓了。
薄衍勸好了自己,便走到安舒邊坐下。
一分鐘過去了,沒靜,薄衍了角。
兩分鐘過去了,還是沒靜,薄衍無語了。
三分鐘......
薄衍的臉直接黑了。
轉頭看過去,安舒仍然和溫曼冬聊得熱火朝天。
薄衍:........
老婆閨這種生果然是最對付的!
好在,很快吳嫂就喊開飯了。
結果,安舒和溫曼冬椅子挨著椅子排排坐,薄衍孤零零坐在對面。
這就罷了,安舒的閨難得來一次,薄衍自覺是大度的人不會為這種小事計較。
可當他看到安舒練又自然的給溫曼冬剝蝦時,薄衍了手中的筷子。
兩人結婚快一個月,他一直沒覺得有敵,現在發現,溫曼冬應該就是他最大的敵。
吃完晚飯,安舒和薄衍打了個招呼,然后就和溫曼冬手挽著手出去消食了。
薄衍:........
他是不是應該慶幸,老婆終于想起他,跟他打招呼了。
薄衍頭痛地了額角,看了會新聞就回了臥室。
將戒指放在床頭柜,薄衍拿了睡去浴室洗澡,然后便坐在沙發上看書。
一個小時,兩個小時,快到三個小時安舒還沒有回來,薄衍終于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安舒發了消息:【你們又出去玩了嗎?】
安舒:【?沒有啊!】
薄衍擰了擰眉:【那你們消食還沒有回來?】
安舒:【回來了啊!】
薄衍:【回來了?】
安舒:【對啊!】
薄衍眉心蹙起,回來了?難不又聊上了?
抬手正想敲字再問,安舒的消息過來了,【忘了告訴你,曼曼住在家里的日子,我都跟睡。】
薄衍的額角跳了跳,【安舒,我一個人睡了好多天了。】
連薄衍自己都沒發現,現在的他其實有那麼一點點黏安舒。
安舒:【沒有吧,曼曼也才來京市五天而已。】
薄衍:........
而已?
安舒:【安啦!曼曼過兩天就回去了,下次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。就這樣了,老公晚安。】
說完還發了一張小人親親圖。
這些比較親的圖,也是最近安舒為了安薄衍才開始發的,越發越順手,連薄衍都學會給回發了。
薄衍卻看著那張圖涼涼的勾了勾,安舒用這張圖打發了他五天。
呵~~
他等著溫曼冬離開,到時候可別怪他狠!
薄衍深吸一口氣,放下手機和書,關了燈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。
事實證明,睡覺這種事不好強迫,薄衍一直到深夜才睡了過去,第二天略有些神不濟的去了公司。
終于,三天以后溫曼冬離開了。
“溫小姐回江市了?”薄衍下班回家沒看到溫曼冬,有些小期待的問了一句。
安舒點了點頭,“下午送去的機場。”
“哦。”薄衍淡淡的應了一聲,上揚的角卻出賣了他愉悅的心。
見安舒盤坐在沙發上,薄衍走過去坐到了的邊,手握住安舒的手,淺笑道:“今晚該搬回主臥了?”
安舒聞言子一頓,抬眼看向薄衍扯出一抹笑,“嗯。”
有點怕怕是怎麼回事?
前前后后算起來,跟薄衍已經有七八天沒睡到一張床上了。
今晚怕是不太好過!
安舒的表自然落在了薄衍眼中,令薄衍十分愉悅。
為了不讓安舒一直惦記著,薄衍轉移了話題,“盛家準備了些賠禮道歉的東西送去老宅,爺爺幫你收下了,回頭他就送過來給你。”
“好啊!”安舒抬起一張笑臉應了下來。
薄衍了的手,繼續道:“盛霓裳現在被關在盛家,盛家準備送出國,等出國后,至短時間不會影響到你的心了。”
安舒點了點頭,也能理解盛家的作。
只是,盛霓裳出國了,半個月后揍誰去?現在盛霓裳在盛家關著,也沒法去揍。
看來,只能暫時給記在小本本上。
至于景逸.....
“薄衍,你真的什麼都沒給景逸留下?”
薄衍神微涼地看了安舒一眼,“終于想起問這些問題了?”
安舒尷尬一笑,“我和曼曼難得有機會這麼玩,就....一時玩瘋了些。”
薄衍輕哼一聲,說道:“給他留了一套兩百平的公寓。如果他以前有在家里存放現金,那他倒不會太難過。”
其實,誰家里都有預備一些現金放著,他家的保險柜里同樣有。
這也算是景逸提供信息后,他留的一線。
至于景逸能不能習慣從奢侈的生活轉變為平凡,那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了。
安舒點了點頭,“不過,你原本答應景逸放過他,后來又對他出手,不怕別人說你不講信用?”
“講信用只針對值得的人。”薄衍冷冷的勾起角。
信用他自然有,只是要看對誰,對什麼事。
如果不是安舒自己有本事,親照滿天飛,到流言蜚語的就是安舒。
安舒聳聳肩,“了解了。”
薄衍勾起角,輕輕了安舒手上的,說道:“這件事已經過去,就別想了。以后你出門,還是盡量將張程帶上。”
“雖然你有保護自己的能力,但有時候雙拳難敵四手,多個人在邊更安全,我也更放心。”
“反正,你打架的颯爽英姿我們都見過了。”
安舒頓了頓,轉頭就對上薄衍帶著笑意的眼眸。
安舒眼神閃了閃,清了清嗓子道:“好吧,以后出門都帶上張程。”
“嗯。”
“爺,夫人,開飯了。”
吳嫂的聲音傳來,薄衍起將安舒也拉了起來,“走吧,吃飯。”
“好。”
安舒順勢起,與薄衍手牽手走去了餐廳。
吳嫂看著兩人恩恩的樣子,心里別提多高興了。
走到餐廳,安舒看著那盤蟹擰起了眉,坐下后轉頭看著薄衍,眉眼彎彎的開口道:“薄衍,這蟹我覺得有些難剝,你幫我剝一下?”
“難剝嗎?我看你前兩天剝得也好的。”薄衍的語氣有些涼。
安舒彎一笑,輕道:“可是我覺得老公剝的最好吃啊!”
薄衍角一翹,抬手開始幫安舒剝蟹。
看著薄衍的作,安舒心愉悅,其實薄衍也不難哄啊!
不難哄的薄衍,吃過晚飯就拉著回臥室,然后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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