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劇組,已經是半個小時后。
沈南星有一場和白楚的對手戲,劇概括是白楚飾演的三在得知沈南星飾演的二搶自己姐姐的男人后,憤怒地找過去并且潑了二一瓶水。
這個劇,江看了都不由地嘖一聲。
劇里沈南星搶了別人的男人,但現實中,別人總是搶沈南星的人。
前有柳唯一,后有白楚。
“先醞釀一下緒吧,喝杯水潤潤。”場務助理給沈南星端來一杯涼水。
沈南星客氣的道謝,雙手接過后就放在一旁,并沒有喝。
江這時準備起去上廁所,休息室外面迎面走來穿連,扎著雙馬尾辮,一臉青春朝氣的白楚。
“嗨嘍,南星姐。”白楚打完招呼又自來地看向江,出一口白牙,友好的笑了笑。
早在之前,江就看過網上的料,這個時候自然是對白楚無的。
冷著一張臉,連裝都懶得裝一下。
“南星姐,你弟弟傷勢怎樣了?還好嗎?”白楚自顧自地說道,滿是熱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弟的事?”沈南星皺了下眉頭,當下不解道。
白楚神地一笑,賣關子道:“我知道很奇怪嗎?還是南星姐覺得這件事不應該被這麼多人知道?”
這事沒有曝,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多。
難道是徐朝丞告訴的?
想到這兒,沈南星的心里不是滋味,之間有些難。
如同一刺扎進心窩里。
“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我知道很正常。”白楚覺得刺激還不夠,故意笑道:“除了這件事,我還知道另外一件事。”
“當年蘇薇的死和沈家不了干系,即使現在,恐怕我小叔都很難釋懷吧。”
蘇薇這個名字,再次重現。
沈南星的臉直接一沉,眸銳利的看著白楚,倒是想知道到底想說什麼。
“之前小嬸和我說你喪心病狂,害死腹中胎兒,我還不信。”白楚繼續怪氣道:
“如今看來,是我之前天真了。”
“自古惡人自有惡人磨,南星姐有沒有想過,現在的不如意其實都是你咎由自取呢?”
“夠了!”沈南星忍不住呵斥白楚。
許是聲音過大,話音落下,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力。
所有人都將目聚集在兩人上。
“二位老師消消氣,機位都準備好了,沒什麼問題就開拍吧。”不遠的場務見況不妙,立馬跑過來勸解道。
“沒問題。”白楚爽快地應道,雙眸轉了轉,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。
場務又看向沈南星,直到沈南星也點了頭,才放心地離開。
“南星姐,一會兒見。”白楚擺了擺手,愉快地哼著小曲離開。
“這娘們看著不安好心。”等人走遠,江悄咪咪地在沈南星耳邊說道:“南星你要留意些。”
沈南星沉默著,心里默默將江這句話放在心上。
白楚對有敵意,來劇組拍戲十有八九就是沖來的。
事實證明,人的直覺很準。
開拍不到五分鐘,白楚假公濟私,有一場潑水的戲,來來回回NG了無數次。
一段不到五句的臺詞永遠說不利索,不是忘詞就是磕磕絆絆,甚至最離譜到笑場。
終于,在白楚蓄力要潑沈南星第六次水時。
噗!
白楚拿起滿滿一玻璃杯的水潑向沈南星的臉。
沈南星偏頭躲過白楚的攻擊,冷若冰霜,一雙眼更是毫無直視著對方。
縱使補妝過了,但發髻還是看得出水過的痕跡。
白楚皺眉,開口指責道:“你干什麼?怎麼不按劇本拍?”
后一句還沒說出來。
沈南星惱火地抬起手,直接給了白楚一掌。
啪的一聲。
巨響!
場外導演組都蒙了,江目睹這一切,反而覺得大快人心。
是個人都看得出來,剛才白楚的行為有多明顯。
“加之罪何患無辭,我無需向任何人解釋,你也沒權利來質問我,你不配!”沈南星咬字清晰地讀著原臺詞。
白楚捂著臉,不甘心,下意識地就要反手打回去。
導演卻大聲喊了聲:“咔!”
“好好好,演得好。”
一陣掌聲齊齊響起。
江站在人群中,笑瞇眼興地鼓掌。
沈南星回頭就看到江,江朝豎起大拇指:干得漂亮。
下了戲后,白楚不了委屈,一腦地沖進房車,拿起手機就給家人打電話。
等電話一接通就忍不住地哭出聲:“爹地,嗚嗚,我被人打了…”
——
沈南星雖然是主配角,但因白楚瘋狂加戲的緣故,的戲份得可憐。
這場戲拍下來,居然要隔一周才有的戲份。
沈南星簡單翻閱劇本后,決定先回家,反正待在劇組也是待著。
江開車又送回去,路上喋喋不休開始講起給白楚的小教訓。
大快人心之余,江還擔心白楚會惡人先告狀。
白家畢竟不是吃素的,何況沈南星的婆婆朝文華明顯站在白楚這邊。
要是追究起來,著實有點棘手。
江心里衡算著如何提醒沈南星時,卻率先聽到沈南星猶豫不決地說道:“江江,我打算和徐朝丞…”試試。
“啊,你不是要離婚吧?”不等沈南星說完,江驚呼出聲。
一腳剎車,車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呲—
“不離婚。”沈南星風輕云淡道:“我打算和徐朝丞試試往。”
江樂于見,當下就欣喜道:“可以啊,早就該這樣了。”
“我一直都覺得徐朝丞暗你來著,不過秦聿…”
前夫哥那邊…
提及到秦聿,兩人默契的閉口不談。
自從上次秦聿傷住院后,沈南星再也沒去過。
一來是份不合適,二來則是秦聿邊不缺人照顧,也不缺沈南星言語上的激。
“我和秦聿之間早就結束了,如果沒有意外,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際。”沈南星良久才道。
手撐著車窗扶著頭,眸向窗外的景,不知在想什麼。
“最好不過。”江搭腔道:“但白楚這綠茶看著年紀小,心機卻不輸柳唯一。”
“而且我那天撞見柳唯一和白楚單獨見面了,后面沒多久玉書就出事了。”
沈南星恍然大悟般,接話道:“你的意思是,玉書的事可能是白楚干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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