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花姨越說越離譜,江逸臣哭笑不得,“花姨,您和我媽還是看一點網絡小說吧,那些辦法,沒有用。”
“誰跟你說的沒有用?再者也不是從網絡小說里學來的呀……”
和長輩討論這些始終不合適,江逸臣搖搖頭站起來,“您要是沒事的話去外面的小廣場跳跳舞,我也先去忙一下工作。”
花姨表卻很不服氣。
“臭小子……說不定到最后真要我幫你呢?”
需不需要幫忙不知道,反正江逸臣相當堵得慌。
他剛到公司坐下,就發現自己又重新被拉回了群里,并且,群里不靠譜的人還換了一個群聊名稱——
【江氏總裁今天被寵幸了嗎?】
“……”
他咬咬牙,直接扔開手機。
楊敲門進來,看到的就是自家老板一副……求不滿的樣子。
實話講,他有點不敢說話了。
男人閉上眼睛,聲音沉沉,“什麼事?”
楊試探地道:“老板……要不我過一會兒再進來說?”
江逸臣睜開眼,嗤笑道:“怎麼,中午吃得太撐堵住你的嗓子眼了?”
“……”
怎麼罵人呢?
這不是怕說完更影響他心麼?
楊悻悻然地了鼻子,說:“上次綁架時小姐那個人,你說讓我繼續調查。”
“我已經用了所有能用的關系,可都沒有什麼收獲,那個人的反偵察意識比我們想象中更強,而且……好像還有人在幫他。”
“好像?”
江逸臣擰眉,“這麼說線索斷了?”
“是。”
說起這個楊就氣得磨牙,他職業生涯還沒有遭遇過這麼鐵盧的時候。
活生生的一個人,怎麼就會突然不見了?
他會不?
江逸臣半晌沒有說話,許久才道:“暫時到此為止,讓人盯著衛家華,如果有哪里不對的地方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“明白。”
楊一出去,江逸臣再次陷沉思。
他原本猜測綁架時暖的人就是衛家華。
當年時家出事他尚且沒有面,現在卻可以拿出三千萬說不要就不要。
說是因為,未免太過牽強。
反而更像是想以此換取更大的利益。
——比如時暖母親留下的那座山。
三千萬都給了,時暖完全有可能因為,將產轉贈給他。
可綁匪憑空消失,還查不到任何線索,如果當真是衛家華的手筆,那反而說不過去。
他在國并沒有什麼人脈資源,沒有人會花那麼大的代價和風險去幫他。
可若不是他,又會是誰?
——
雖然今天是領證的日子,但對時暖來說,似乎沒有什麼不同,依舊忙工作忙到臨近下班。
了脖子,起去茶水間。
巧沈佳剛做完一杯咖啡,看來就不走了。
轉靠在柜子上,目饒有興致。
“誒,勞模。”
“……”
時暖轉頭瞥了一眼,失笑,“干嘛你?”
“你說我干嘛?”沈佳嘖嘖搖頭,“不愧是造夢家的老板娘,結婚當天都趕回來上班,除了你還有誰啊?”
“那也是沒有辦法,更何況江逸臣也忙。”
“勤的資本家,活該你們賺錢。”
沈佳下了定論,低頭悶了一口咖啡,還是忍不住八卦道:“不過今天晚上可是你們的第一個新婚夜,你……”
上下打量著時暖,笑得有些不懷好意,“有沒有給江總準備什麼驚喜?或者禮?”
時暖一愣,熱氣從臉頰兩側開始升騰,“什、什麼?”
“什麼什麼?你們剛結婚誒大姐?不搞點新鮮的?”
“……”
什麼新鮮的不新鮮的?
和江逸臣,連刻板的都還沒有過。
沈佳看的表就猜到了,眼睛瞪得老大,“不是吧?你……江總?氣方剛的年紀,你們倆到底是誰不行啊?”
說得這麼直白,時暖都不知道該怎麼接。
喝了一口水做掩飾,然后才強裝鎮定道:“你知道什麼?我們這是負責,對雙方負責懂嗎?”
沈佳簡直覺得神奇,搖著頭嘆了好一會。
“看來我之前的覺,沒有錯。”
“什麼覺?”
“江總,真的是百年一遇的癡男。”沈佳重重的呼了口氣,說:“還好我當初沒有想不開,不然估計會死得很慘。”
時暖道:“你本就有才華也有能力,不用靠那些都可以證明自己啊。”
沈佳沒有繼續這個話題,反而又繞到剛才。
“我跟你說啊,你今天最好花點兒心思。”
“……為什麼?”
“什麼為什麼?男人腦子里都想些什麼你不知道嗎?無非就是那點事兒唄。江總事業已經相當功了,如果的人愿意給他點小驚喜,他一定會覺得更加你的。”
時暖咬著,手指不自覺的扣著杯沿。
今天嗎……
其實還有點沒準備好,但覺得,如果江逸臣很想的話,應該也不會反的。
沈佳見時暖像是聽進去的樣子,孺子可教似的拍了一下的肩膀,“好男人是不流通的,好不容易逮到一個,自然要抓住了,記住啊妹妹。”
時暖雖然不覺得非要抓住誰,但江逸臣為做了那麼多,回饋點什麼……也是應該的。
直到回家,還在為今晚將要發生的事做心理斗爭,也就沒察覺到男人的緒有些不對。
吃完飯,兩人各自坐在沙發一側,誰都沒有說話。
江逸臣時不時瞟一眼旁邊,嘆氣聲一下比一下重。
“誒。”
不知道多次后,時暖總算注意到了。
不解道:“怎麼了?是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心的嗎?”
江逸臣搖頭,“沒有,就是有點想不通。”
“嗯?”
男人語氣隨意又認真,“今天跟朋友閑聊的時候說起結婚,他們領證那天去外面吃了燭晚餐,還看了電影,甚至都沒有回家住……暖暖,我是不是做得一點都不合格?”
“呃……”
時暖表僵在臉上,接不上話。
突然想起下午收到的幾條信息,都是江逸臣發的。
【想去看電影嗎?】
【或者我們去哪里玩一玩?】
【幾點下班?我訂個餐廳在外面吃飯好不好?】
時暖不僅快回家了才看到,還沒有回。
莫名心虛,清清嗓子道:“要不,我們回房間睡覺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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