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暖剛想躲開,一只手臂先一步從旁邊出來,接住了那狠狠落下的棒球。
詫異回頭,江逸臣臉銳暗,半瞇的眼眸凝視著閔煙。
“找死?”
“……”
時暖呼吸微滯,連忙查看他的手,“手怎麼樣?”
拿掉棒球,江逸臣手掌中間到虎口明顯的一道紅痕,目驚心。
“我自己會躲開的,那麼用力,你怎麼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
眼看眼眶紅了起來,江逸臣溫的將往懷里帶了一下,“一點紅而已,等會兒就好了。”
怎麼可能等會兒就好,這人明顯是下了死手的。
時暖沒說話,轉過。
閔煙整個人已經像傻了一樣,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時暖抬起手,重重的一掌落在臉上。
人的臉被扇得扭向一邊,半天沒有回轉。
“你要是腦子有病就趁早去看看神科,不要時不時就出來禍害人,閔煙,你功耗盡了我最后一耐心,以后再見你一次,我就打你一次,不信你試試。”
閔煙空的笑了兩聲,緩緩抬起頭。
被打過的臉頰顯現出清晰的紅印。
“你敢打我?你居然敢打我!”
話音落下,時暖第二個掌干脆的揚了下去,甩了甩手道:“打了,為了防止你臉不協調,我還附贈另外一邊,不用謝。”
盯著眼前的人,聲音冷下來,“楊助理,還不報警?”
“……”
楊本來看戲看得齜牙咧的,沒想到被突然點名。
“是……是!我現在就報!”
媽呀。
真沒想到時小姐還有這樣一面!
那掌,看著都疼。
時暖又讓人看著閔煙,然后拉著江逸臣回客廳里,非要找出藥膏給他手。
“寶寶,真的沒事。”男人有些無奈,卻任由找出紗布和藥膏,還配合著所有作,“不用弄這麼麻煩。”
“哪里麻煩?”
時暖抬頭瞪了他一眼,眼眶發紅,“這麼重,不藥的話你明天會很疼。”
說完繼續給他藥。
小心翼翼。
帶著心疼的,歉意的,還有埋怨的。
真的很不愿意這個男人因為自己傷。
雖然這對江逸臣來說的確不是事,但他此刻看到時暖這麼擔心他的模樣,角忍不住上揚起來。
認真的樣子,實在是……
。
這麼說,以后若是惹生氣,是不是苦計也可以用一用?
時暖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經起了壞心思,包好紗布后說:“晚點就拆掉,現在包上紗布是為了讓藥膏吸收,包久了不氣。”
江逸臣看著包裝漂亮的手,慵懶地嗯了一聲。
“老婆,誰教你的包上紗布能促進吸收?”
“……自創的不行?”
“行。”
江逸臣氣的笑了笑,還想說什麼,門外傳來警笛聲。
這邊的警察出警很快,五分鐘就到了門口。
時暖和江逸臣出來時,楊剛把況說清楚。
私闖民宅、蓄意傷害、無故損壞他人財產,雜七雜八的罪名都可以往閔煙上安一安,這個牢恐怕坐定了。
警察給閔煙手上拷了手銬,劇烈的掙扎,被反按在車上。
“放開我!我又沒做錯什麼,你們憑什麼抓我!”
“時暖……時暖你不能這麼對我!你就不怕你小叔找你的麻煩嗎!”
時暖聽笑了,“我為什麼要怕他找我麻煩?”
“……”
閔煙哽了一下,聲嘶力竭道:“你別忘了,我是你小叔的未婚妻!”
時暖走到面前,冷冷的眼神沒有一點溫度,“別說你只是他的未婚妻,哪怕你是他媽,今天我也一定會追究到底,誰讓你非到我先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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