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暖笑了一下,搖頭道:“這樣很好。”
“真的?”
溫然往前湊了一些,眨眨眼,“我當真了。時暖,我剛回國不久,在國都不認識兩個人,下次我可以約你嗎?”
熱有熱的好,尤其是但凡自占據的位置稍高一些,就讓人無法拒絕。
比如此刻的時暖。
頓了頓,“剛才的周總和李總……”
“什麼啊,他們不過就是我爸的舊識而已,我跟他們私下沒有集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兒上,再拒絕說不過去。
時暖頷首,“如果都有空的話,當然可以。”
溫然高興得不得了,馬上就挽著時暖的胳膊,“那不用再繼續考察了,國的合作公司就選你們家吧。嗯……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,正好我能多了解你,你快給我講講你的設計。”
時暖腦海里飛快閃過一什麼,還沒來得及抓住,旁邊興致的人已經提出了問題,只好打起神,一一跟做出講解。
正常展會下來,溫然問了很多有的沒的。
比如設計靈背后的故事,但接下來就會不經意問道私事。
時暖了嗎,結婚了嗎,為什麼要選擇來北城。
直到結婚的消息,安然驚訝不已。
“天吶,你還那麼年輕!”
時暖笑著說:“大概,是命中注定吧。”
“你和你丈夫一定很相。”溫然嘆著說了一句,然后錚亮的眼眸著,“如果可以的話,很希能有幸見一見你的另一半,我實在太好奇了。”
時不時一句話會夾雜著英文,自信的眉眼芒四溢。
時暖卻沒有馬上答應,“以后有機會,他最近工作很忙,過段時間說不定還要出差。”
“啊……這樣啊。”
溫然的表難掩失,但沒有再提。
也沒有到什麼影響,最后離開的時候,還熱邀請時暖去國的家里做客。
時暖同樣四兩撥千斤的回話,沒答應,沒拒絕。
周總和李總出來,正好看到這一幕。
“時設計師。”周總朝豎了個大拇指,“厲害。”
這一句來得沒有緣由,時暖笑著問:“周總何出此言?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,溫家在整個國都是排得上號的大家族,雖然低調,但份地位擺在那里,這位溫小姐更是出了名的脾氣古怪,很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拿下,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夸一下你?”
周總說完,和旁邊的李總對了個眼神。
本來他們還有點想法的,現在設呢麼也沒了。
先不說這個設計師能力到底怎麼樣,是和溫家扯上關系,他們就不敢輕舉妄。
時暖沒有多意外,面不改道:“溫小姐很好相,周總過譽了。”
收完尾回家。
吃飯的時候聊天,時暖還把這個事順口提了提。
“不過我算是發現了,每個出現在我邊的人,都會對你很興趣。”這語氣,乍一聽有點酸溜溜的,咬著筷子看向旁邊的男人,“你是不是有什麼魔力啊?”
“我還需要魔力?”
“……”
意思就是,即便什麼都沒有,他也是讓人興趣的那個。
時暖瞪著他,沒說話。
江逸臣抬手在頭了一下,那作,像極了在給某種炸的順。
“沒關系,這個世界上我只會對一個人的覬覦做出回應,時小姐,不用自危。”
“……”自危什麼了?
時暖鼓鼓,繼續吃飯。
突然又停下,抬頭道:對了,也是從國回來的,說不定你們還是校友什麼的?”
江逸臣笑,“地球這麼大,你當隨都是有緣人?”
“也是。”
再說,溫然要是真的認識江逸臣,就不會說國沒朋友了吧。
兩人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,誰都沒放在心上。
季度新品發布會展結束,時暖也總算松了口氣。
但工作這件事,向來都沒有忙得完那一說。
第二天到公司琳達就召集了一個全會議,作總結的同時,為下個季度預熱。
“目前看來,山野之息、星空之靈、荒野之境,這三個系列都賣得相當不錯,就連我們的高端定制,營收也比上個季度高了好幾個百分點。”
琳達雙手撐在辦公桌上,抬頭。
“時暖。”
“你繼續擔任造夢家的主設計師,以后公司原創都先過你的眼,下個季度主打什麼,從現在開始可以計劃了。”
時暖怔了怔,“總監,我?”
“這里還有別人?”
雖然知道時暖和老板的關系,但在正式挑明以前,時暖還是的下屬。
琳達識時務,對工作卻也相當認真,再說這樣的鍛煉,對時暖來說未必是壞事。
時暖過了兩秒才開口:“我覺得我資歷尚淺,不能一直坐主設計師這個位置。”
“資歷是累積出來的,這兩者并不沖突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?”
“……”
時暖看著琳達眼里的澤,突然啞火。
琳達神認真,“現在公司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人選,我相信你才把這個位置給你,再說,有任何困難你都可以找我,整個公司的人都為你的設計服務,你還有什麼顧慮?”
時暖抿著,沒了。
“其他人呢?有意見嗎?”
會議室的眾人本來看熱鬧看得好好的,突然被點到名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紛紛搖頭。
如果以前是覺得時暖走后門,那現在他們是心服口服。
琳達很滿意,點頭道:“那今天就到這里,散會。”
從會議室出來,沈佳一把攬著時暖的肩膀,“時設計師,茍富貴,勿相忘。”
時暖扭頭看了一眼,“明明你也可以。”
“誰說的,我不可以!”
沈佳趕搖頭,“你的績是有目共睹的,看到設計組那些人崇拜你的眼神沒有?要是由我來做主設計師,他們非得撕了我不可。”
時暖嘆了口氣,沒說話。
突然想起江逸臣同學的月……
還能去嗎?
沈佳看一臉愁容,以為是煩工作上的事,撇撇同道:“不過新季度的活兒確實難干,不說別的,就接下來跟那個溫小姐的合作就讓人頭禿,聽說格晴不定的,是個怪人。”
“溫然?”
時暖倒是把這個給忘了。
不過從昨天的相來看,應該……沒有怪到無法流的地步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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