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一整天里,溫然都樂此不疲的跟在時暖邊。
有其他人的時候,正經專業,看起來就是大公司總裁的形象;沒有其他人的時候,化好奇寶寶,每個細節和源頭都要追溯清楚。
時暖耐心給解答,打從心底里希這位千金趕滿足好奇心,不要再來湊熱鬧。
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下班時,溫然的助理來接。
俏皮的沖時暖眨眨眼,“明天見。”
時暖:“……”
看著人走進電梯,渾泄力的靠在辦公椅上。
沈佳很是同的走過來,把手里的水遞給,嘖嘖搖頭,“這個溫小姐是不是同啊?怎麼盯著你一個人?我嚴重懷疑喜歡你。”
時暖接過水,有氣無力的瞥了一眼。
“真是同就好了。”
“啊?”
時暖沒解釋,喝著水幽幽嘆了口氣。
到目前為止,也不知道溫然到底是什麼意思,但看似親昵接的背后,明顯帶著一為難。
為什麼?
難不搶了男人?
時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搖搖頭起道:“管到底要做什麼,先回家,明天的事明天再說。”
下樓開車。
昏昏沉沉的停車場空無一人。
手機鈴聲響,深呼吸一口氣接起,“喂。”
江逸臣的聲音傳來,瞬間就安定了人心,“回家了嗎?”
“剛下樓。”時暖目掃過四周,那種詭異的覺似乎消失不見了。坐進車里系上安全帶,仿佛能聽見自己砰砰直響的心跳聲,“你呢,下班了嗎?”
“還沒有。”
江逸臣嘆息,嗓音低沉地喊了一聲:“老婆。”
時暖心口一麻,笑著問:“干嘛啊你。”
“想你。”
習慣了他的話,時暖骨子里的熱也被勾出來一些,嗯了聲,語道:“那回家啊。”
兩人又膩歪幾句,掛斷電話。
時暖發引擎。
突然作一僵。
覺渾的孔都開始張,倏地轉過頭去——
對面只有一斑駁的柱子,什麼都沒有。
輕輕舒了口氣,迅速開車離開。
白瑪莎拉開出去不久,柱子后方逐漸顯現出一道黑的人影,看不清楚面容。
——
江逸臣掛完電話就拿起外套站了起來,楊見他準備走,疑道:“老板,等會兒溫小姐還要過來……”
“下班了,過來做什麼?”
“說是找您吃飯。”
男人作一頓,瞇著眼睛道:“你答應了?”
楊:“……”
那您老人家也沒說不答應啊……
江逸臣頂了下后槽牙,冷笑道:“誰答應的誰去陪,另外你這個月獎金沒了。”
“老板……”
江逸臣沒看他,拿著手機進了電梯。
楊苦著一張臉,想死的心都有了……這說走就走的,那位祖宗那邊他怎麼代啊!
電梯里,江逸臣原本按了地下停車場的樓層。
忽而想起什麼,他煩躁的嘖了一聲,又按了一樓。
祁洺剛結束一把游戲就覺得不太對勁,抬起頭,男人步伐仿佛帶著勁風,一副要吃人的樣子。
不是……
“哥!”
他迅速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,“有話好好說……我不就打個游戲嗎江逸臣!”
江逸臣停下腳步,等他說完才幽幽問:“下班麼?”
祁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,試探的道:“下啊……不下?”
“……”
江逸臣額角青筋跳了跳,示意他,“過來。”
“啊。”
過來干什麼?
他又不傻,這一看苗頭就不對,過來挨揍?
“滾過來!”
“……”
祁洺咽了一下口水,故意揚著頭走過去。江逸臣攬著他的肩膀,低聲說了幾句什麼。
“我?”
他抬手指指自己,“你確定嗎哥?”
江逸臣神態慵懶的睨他,“你可以。”
一錘定音。
十分鐘后,祁洺換回了自己的服,他漫不經心的倚在門口,手里把玩著手機。
一輛黑奔馳由遠至近,他眼神一亮,低頭整理服。
“祁洺。”
溫然下車,打個招呼就準備上樓。
“誒然姐!”祁洺攔住,笑容溫暖無害,“怎麼看到我就要走?我可是特意在這兒等你的。”
“等我?”
溫然笑笑,“等我做什麼?”
“跟你一起吃飯啊。咱們這麼長時間沒見,你就一點兒都不想我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然姐本沒把我當朋友。”
祁洺佯裝失落的嘆了口氣,致的眉眼難掩落寞,他垂下頭,“既然這樣就算了,我還是自己去吃吧……”
“……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溫然為難的解釋,“我約了逸臣,那要不,我們三個一起去吃?”
祁洺立馬抬起頭,“那不用,我剛剛看到他老婆來了,咱們還是不要當電燈泡了然姐,走,你請我。”
他笑容,哪里還有剛才垂頭喪氣的樣子。
溫然還沒來得及思考哪里不對,就被拉上了車。
熱如火的年,讓沒有拒絕的余地。
沒一會兒,江逸臣這邊就收到一條信息。
【搞定。】
他掃了一眼就放下手機,繼續開車。
回到家,時暖在院子里陪泛泛,還穿著白天的服,看起來單薄又纖瘦。
江逸臣微微皺眉,走過去站在側面,這個位置正好擋住風口。
“怎麼不穿件服再出來?”
時暖跑得氣吁吁,笑看他一眼,“不冷啊,我還出汗了。”
“泛泛,那邊!”
把手里的球往遠扔去,看著泛泛狂奔。
江逸臣牽住的手,握在手心里捻了兩下,“還玩嗎?”
時暖搖搖頭,“先回去吃飯吧,花姨已經做好了。”
兩人牽著手往屋里走,把球撿回來的泛泛也追了上去。
吃完飯在客廳,時暖找了部電影看。
突然說起公司的事,忍不住開口道:“琳達有沒有告訴你,最近接了個大客戶?”
“嗯?”江逸臣抻了一下手,讓靠得舒服些,“很刁鉆?”
那看來是沒說。
江氏最近也忙得冒煙,顧不上造夢家這邊也正常。
“倒也不是刁鉆。”時暖努努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,“就覺很奇怪,好像在故意接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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