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振笑,“行啊,我從第一天來紅山農場,咱們就住一個屋。我生病的時候,也是你照顧我。”
“我的東西,你隨便用,都是些外之。”
“這不是應該的嗎?我傷的時候,你也照顧我了。”劉文章笑了笑,“那我就不客氣了,哎,真羨慕你啊,還有兒子惦記你。”
“我啊,死在這里,估計也沒人管沒人問。”
韓振拍拍劉文章的肩膀,“振作點,你才四十多歲,還沒到五十呢!”
“咱們紅山農場算是管理比較寬泛的,而且你也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,我總覺得你能出去。”
“到時候你兒不認你,趕再娶個老婆,趁年輕還能生,好好培養小兒子小閨。”
劉文章原本傷的心,在聽到韓振的話之后,心大好,“老韓,你說的是,不說這些了,咱們趕吃飯。”
“如果還有時間,你趕寫信,最好今天晚上就把信寫好,送到收發室,明天郵遞員就能把信件帶走。”
韓振點頭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韓振一個勁地寬劉文章,曾經被朋友下屬老婆舉報,韓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人。
他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的生活狀態,不能說,不想被繼續再教育。
就算不為了自己,也要為了孩子。
小兒子和小兒媳婦為了打聽他的下落,一定費了一番功夫。
韓振寫了封信,然后到了收發室小蔡,用完了上僅有的幾分錢。
徐隊長銷假恢復工作之后,就開始著手安排見面。
終于到韓振過來做思想匯報,跟以前的順序一樣,沒有提前,但在韓振做思想匯報的時候,宋蘭月和韓摯一起過來,說有事找徐隊長。
徐隊長裝作忙碌不已的樣子,對小蔡說:“工作忙碌,但咱們要想辦法。小蔡,你把宋同志和韓同志過來吧。”
小蔡雖然覺得不合規矩,但今天的工作真的多的,而且徐大嫂剛剛出院沒多久,估計徐隊長想盡快理,早點回家吧。
“是,徐隊長。”小蔡應下,然后出去,把宋蘭月和韓摯進來。
韓摯和宋蘭月在得到徐隊長通知的時候,就開始激。
現在來到保衛科的附近,兩個人停住腳步,深呼吸幾下。
宋蘭月鼓勵,“韓摯,不要張,我們馬上見到爸爸了。”
韓摯握住宋蘭月的手,激不已,“蘭月,我太高興了,做夢都想見到我爸爸。”
宋蘭月笑了笑,“藥丸,我也帶著了。到了之后,咱們長話短說,一定要控制住緒,咱們不能給徐隊長惹麻煩。”
韓摯點頭,“對!”
小蔡把他們帶到辦公室之后,徐隊長有些煩躁的樣子,對小蔡說:“小蔡,于書要把思想匯報文件反饋,沒給我送過來,你去一趟。”
小蔡看了看宋蘭月和韓摯,又看了看韓振,“徐隊長,不合規定吧?”
徐隊長笑笑,“我不問,我跟韓摯和宋蘭月說事,等你來了,一起進行思想教育活。”
小蔡見徐隊長這麼說點了點頭,“好,那我快去快回。”
說完,小蔡快步走了出去。
徐隊長見小蔡走遠了,立即低聲音對韓摯和宋蘭月說:“你們有四分鐘的說話時間,等小蔡回來,你們就沒有機會了。”
韓摯撲通一聲,跪在韓振面前,“爸,兒子來看你了。”
宋蘭月見韓摯都跪了,也想跪,但有更重要的事,“爸,我是韓摯媳婦,你趕把手出來,我是大夫,給您把把脈。”
韓振激,看向小兒子小兒媳婦,“好,太好了。終于可以說話了。”
“趕起來,以防有人進來看到,給你們惹麻煩。”
韓摯不敢耽擱,快速站了起來,“爸爸,我在信里給你寫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現在大哥和大姐二姐,跟我都有聯系。等我這次回去之后,我就給他們寫信。”
韓振心大好,“好!我在這里最放不下的,就是你們兄弟姐妹四個。”
“現在有你們的消息,我也能安心在這里改造了。”
宋蘭月勸說:“爸爸,你坐下,時間迫,盡量緒平靜,我給你把脈。”
韓振深呼吸幾下,然后坐了下來,眼笑意地看向宋蘭月,“蘭月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您健康,是我和韓摯最期盼的。我們等著跟您,跟哥哥和姐姐們團聚。”
韓振點頭,十分欣,“好!”
宋蘭月給韓振把脈,氣虛兩虛,師傅猜對了,給制作的養丸,正是調理氣的。
宋蘭月直接把藥塞給公公,“爸,這是我師傅給你熬制的,你拿回去藏好。”
“不用多,一天三粒,吃十天就能大大改善你氣不足的問題。”
“等到天氣冷了,我給你放在食里,能放置更長時間,再給您調理。”
韓振一愣,目看向站在門口的徐隊長。
此時徐隊長正看向門外,并沒有看向屋里,像是本沒有聽到宋蘭月、韓摯,跟他的對話。
韓振明白了,小兒子和兒媳婦這是走通了徐隊長這條路。
“好,有心了。”韓振接過來,裝了起來。
徐隊長遠遠地看到小蔡的影,忍不住提醒,“快說,小蔡馬上來了。”
韓摯心里咯噔一下,不敢耽擱,低聲音,“陳伯伯已經平反回到京市,您別急,說不定不久之后,您也能平反。”
韓振眼睛一亮,這真是個好消息,“好,我知道了。不管什麼時候,記住,要順勢而為,不要勉強。”
“我在這里好的,不用擔心我。尤其是你們給我寄來的服鞋子都是能到得。”
“給我舊的就好,不用給我新的,免得被人忌妒。”
韓摯點頭,“是,爸爸。這些都是蘭月準備的。”
韓振眼贊許地看向宋蘭月,“是個膽大心細的好姑娘,韓摯,你一定要好好待蘭月,好好過日子。”
韓摯十分聽話地點頭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徐隊長聲音傳來,“宋同志,韓同志,你們反映的事,我已經知道了,我會加派人手在畜牧隊發酵池周圍捉老鼠。”
他在放哨,非常機敏,就連借口,也如此合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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