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竇曉晨還理直氣壯非常自信。
可現在宋蘭月的話,直接拔掉了竇曉晨上的那一層武裝起來的鎧甲。
就算再好,韓摯不喜歡他。
以前不喜歡,現在也不喜歡,以后更不會喜歡。
竇曉晨現在特別嫉妒宋蘭月,埋怨韓摯,但并不憎恨。
知道自始至終,韓摯和宋蘭月從來就沒想著傷害。
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們,所以才遭他們的反擊。
心里即使有千萬種不滿,竇曉晨從來都沒想過報復宋蘭月和韓摯。
竇曉晨手扇了自己一掌,“宋蘭月,你說得沒錯。我的確對韓摯沒死心,但我也知道,韓摯不會喜歡我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了,以后我會自躲著你們。”
說完,竇曉晨轉就跑了出去,越走心里越氣。
多行不義必自斃,這句話真的一點不假。
現在爸媽做的那些事,全部都報應回來了。
趙靜的反撲,直接破壞了他們這個家,以至于父母離婚了。
回到家,竇曉晨眼淚嘩嘩往下流。
王翠娥一臉的恨鐵不鋼,語氣埋怨,“沒用的東西,現在你知道流眼淚了,以前讓你作麻利點,不要害,先把人睡了,賴上了,結婚了,一切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你磨磨蹭蹭,非要跟韓摯講。可人家不跟你講,跟著在鄉下吃了兩三年的苦,也沒有半點進展,還差點把自己搭了進去。”
“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沒用的兒?一點用都沒有,就會哭,一點都不像我。”
竇曉晨眼嘲諷,“媽,你還沒算計夠嗎?當初你算計趙靜阿姨的時候,算計我爸的時候,算計隔壁的韓伯伯的時候,你怎麼就沒想著現在會落到夫妻離婚,子反目的結果呢?”
像媽媽這樣機關算盡,最后什麼也沒有,難道就不是悲哀嗎?
王翠娥手用力打了竇曉晨一掌,氣得眼睛瞪得很大,指著竇曉晨,“你……你居然敢這樣說我?如果不是我,你能想下鄉就下鄉,想回來就回來?”
“你爸是個窩囊廢,膽小如鼠。人不聰明,沒能耐,一輩子只能干一些蒜皮的事。我不幫他,他連這幾年的風都沒有。”
“現在離婚,也是為了你們,為了這個家。絕對不能讓趙靜住在咱們的院子里,絕對不能讓回來。那就是個背主的玩意,早晚我會收拾。”
竇曉晨聽到這話,到了現在母親仍舊不知悔改,還想著妄圖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。
“媽,你醒醒吧。如果沒有你當初的算計,趙靜或許可以有好的婚姻,因為你的安排,喜歡上了爸爸,就替你和爸爸做事。不可憐嗎?”
“你在說這些的時候,難道就不應該反省你自己的問題嗎?你禍害了很多人,現在罷手,或許還能有這個宅子,讓你安頓晚年,否則你的下場也會很慘。”
王翠娥又打了竇曉晨一掌,“給我滾出去,立即滾。”
竇曉晨冷哼一聲,“這是我竇家的宅子,這個宅子是竇家祖上的。我才不走,我該說的,都跟你說了,你好自為之。”
說完,竇曉晨跑進了自己的房間,從里面關上了門。
王翠娥看著兒的背影,眼神憤恨冷漠,好一會兒,才收回目。
這麼漂亮的兒,怎麼能不好好籌謀呢?
這個兒外向,要為兒子籌謀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韓振聽說竇曉晨過來了,私下里跟韓摯談話。
“小智,你現在是丈夫,是父親,可不能胡來。”
現在他擔心兒子到了京市,就胡來,對不起兒媳婦。
聽到這話,韓摯哭笑不得,“爸,您就放一百個心,我很蘭月,而且珍惜現在的生活。”
“馬上要開學了,我要跟蘭月去上學,忙著學業事業。”
韓振點頭,眼慈祥,“你這樣做就對了。男人一定要對家庭負責,用心妻子,再忙也要好好跟孩子相,帶著孩子玩。”
韓摯想到了小時候,“爸,您是我的榜樣,您當初怎麼我,我就怎麼我的孩子。”
韓振笑了,拍拍兒子的肩膀,“好兒子,你有這份心,我就能放心了。”
不僅如此,韓振還跟婿和兒也說了兼顧家庭和學業,不能忽略任何一面。
劉天鳴笑笑,“爸一下班回來,只要孩子還沒睡覺,都跟孩子玩一會兒,說一會兒話,比我這個做爸爸的還周全呢。”
宋蘭澤也附和著,“爸是好榜樣,以后我們都要跟著學習。做個好兒子,好丈夫,好父親。”
韓振跟人相,令人如沐春風。
婿跟兒子還不一樣。
兒子犯錯,韓振能打能罵,但婿并不是他養大的,他可不能這樣做。
平心靜氣地跟婿和兒提一些建議,也能得到重視。
晚上,宋蘭月用家里的電話,給師傅打電話,“師傅,我們帶著孩子回京,想在開學之前,來看您。”
王大夫眼睛一亮,特別開心,“我明天就休息,把你姐姐和姐夫,孩子們都帶過來。”
“我家里的房間大的,能夠坐得下。我正好見見你們,可想你們了。”
雖然平時有書信,宋蘭月還會拍照片,一起寄過來,但終歸沒有見到真人更解相思。
“那行,師傅,我們明天過去。”宋蘭月笑道,“對了,蘭星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蘭星非常不錯,這兩年進步很大。也幸虧跟在我邊,還能照顧我,給我做飯,我比以前還胖了一些呢。”
宋蘭月開心,當時極力說服宋蘭星,不僅是為了宋蘭星的學業,更是為了師傅的。
“您之前太瘦了,胖一點才好呢。”宋蘭月很高興,終于可以見到師傅了。
不僅如此,以后還能經常看到,因為師傅是大學的教授,在里面當老師。
第二天,他們一行六人,一起去找王大夫。
他們買了,還買了不菜,準備去看師傅。
他們沒有自行車,帶著禮品,領著孩子抱著孩子,坐公車過去。
太擁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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