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的況如實說了啊。”劉佳回答夏星。
“暈,好丟臉。”
“這有什麼?人家又不是男,雖然對這事了解可能不那麼徹,但不會不懂。”劉佳滿不在乎,“你啊,自己不明說,結果了苦。”
夏星默默無語,真的是自己的錯?
不久,站崗的男同胞在帳篷外面敲著帳篷:“各位同胞,可以到廚房領熱水。”
“啊?有熱水?”劉佳驚呼,“待遇不錯啊。夏星,你躺著,我去領熱水來洗一洗。”
“好,你去吧。”夏星有氣無力地答著,死死地將腹部按在地上,這樣,好像可以減輕一點疼痛。
不一會,劉佳回來了,提著一桶熱水。
“夏星,去洗洗吧?我幫你提了一桶過來。”
“謝謝。你先去吧,我再窩一會。”夏星雖然心里很想洗一下,但實在是有些力不支。
不久,劉佳洗完回來,夏星強打神病怏怏地去衛生間洗了一番,回到帳篷,劉佳又在煲電話粥,甜得很。看到夏星進來,不久收了線,沖夏星笑了笑。
“劉佳姐,你結婚了嗎?”夏星覺得劉佳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。
“還沒有。你呢?”
“沒有,我單一個。我看你好甜的樣子,應該好事將近?”夏星笑著問劉佳。
“還早呢!我們雖然年紀都不小了,可是很現在的生活,這人啊,一結婚,覺就變了,所以,要多多時。我不著急。”劉佳滿臉幸福的笑,眼中散發著的芒,如星般閃亮。
“哦。”夏星表黯淡,是個走了彎路的白癡,沒有談資。
“我男朋友就在鴻基集團總公司工作。”劉佳補充了一句。難怪對集團公司的況如此悉,原來上上下下都有人。
“呵呵,這也算是傳統意義上的雙職工吧!”夏星開了個玩笑。
“嗯,可以這麼說。”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突然,值班的男同胞又在外面敲帳篷。劉佳打開帳篷,走了出去,夏星聽到男同胞對劉佳說:“這是紀總要我送過來的,還有,他問夏星需不需要去醫院。”
“暫時不用吧,如果需要我會通知紀總的。”夏星看到劉佳捧著個包袱狀的東東進來,好奇地問劉佳:“啥好東東?”
“呵呵,笑死我了,不過,難得有心,給你的。自己瞧。”劉佳將包袱遞給夏星,夏星覺燙手,還是忍不住打開看了一下,原來一條厚厚的巾包著一塊的石頭,準確地講是滾燙的石頭。
“這,什麼意思?”夏星納悶了。
“傻啊,今天不是了寒肚子痛?現在條件簡陋,用巾包著石頭放在腹部吧。就像個暖水袋似的,應該會舒服一些,比吃藥管用。來,我幫你。如果癥狀不減輕,我們就去醫院。我原來也痛過,一般不用去醫院。”劉佳幫夏星將石頭放在小腹上,蓋上服,“哈哈,夏星,像個孕婦了。”劉佳取笑著,夏星的臉一下子紅了,不過,說來奇怪,暖暖的石頭放在小腹,疼痛真的減輕了不。
“怎樣?效果不錯吧?”劉佳問夏星。
“嗯,好的。”
“我說了我們紀總腦子靈活好使,他剛才問我要不要止痛藥,我說止痛片吃了對不好,要是有個熱水袋就好了。沒想到條件簡陋他也能想出這辦法。我說了他人好吧?”劉佳再次為紀二金,那拜的神讓夏星十分無語。打一掌賞個甜棗,果然是腹黑老板的作風,背后放冷槍,人前裝善良。
紀鴻哲巡邏的時候聽了劉佳說夏星的況,原來下午掃把星不想下水不是想懶,是真的原因,他雖然對人的生理期比較特殊略知一二,但并不太了解,原來反應這麼大?鋼鐵直男的他有些自責,因為自己的偏見而武斷,讓吃了苦。雖然他想趕走,但是他絕沒想過要通過摧殘的來對付。深夜,又在山里,他能做的不多,只能做力所能及的補救措施,希能好一點。
這一夜,熱敷后的夏星的小腹疼痛慢慢消失,加上白天運強度大,夏星睡得很沉,直到第二天聽到起床的哨聲才醒來,一夜無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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