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是因為那點事!輝總近來和新來的一模特關系曖昧,鄭安娜跟了他這麼久,不但沒得到該有的名份,又被新來的搶了風頭,人嘛,青春易逝,得不到想要的,時間久了,自然會有想法,何況長江后浪推前浪。”宋點告訴紀鴻哲。
“那個人遲早會在這件事上出問題的。,小是快樂,大是麻煩,常是負擔。其實啊,表面上,男人玩人,到頭來,其實是被人給玩了。”紀鴻哲往沙發上一靠,想到自己也被別人穿了小鞋,他再次沒來由地想起掃把星。
“老大,沒什麼別的事我先出去了?一屁的事等著我。”宋點站了起來。
“嗯,去吧,我還有十屁事要忙呢。”
“老大,明天我過生日,你可得陪我吃飯,有空嗎?”宋點眼地著紀鴻哲。
“是啊,你是要過生日了。準備在哪過?”紀鴻哲問宋點。
“你有什麼好的建議?就咱倆。”
“咱倆?你朋友呢?不和你一起過?”紀鴻哲啞然失笑。
“別提了,也忙得很,本來在家的,臨時有任務,今天出差了,明天我孤家寡人一個。老大,你說我這聚離多的,玩得下去嗎?”宋點一肚子的苦水。
“不是說兩若是長久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只要心里彼此有對方,應該就沒問題吧。”紀鴻哲拍了拍宋點的肩。他純粹是紙上談兵,自己在這方面一團糟。
“老大,那是古代詩人的浪漫主義想法,現代社會那麼多,誰說得清呢,現實很殘酷。”宋點苦著臉。
“這個問題還是別問我,我沒經驗傳授給你,問題最傷神。如果不想分手,換工作吧,人嘛,又不要掙多錢,有個工作打發時間、有點小追求就行了。好了,不談這個,明天我管你飯,去我家吧,我親自下廚。”紀鴻哲沖宋點笑了笑,字惱人,還好他沒這煩惱。他是堅定的不婚主義者。
“你親自下廚?!老大,這是多大的恩寵啊。”宋點驚呼。
“拍馬屁。對了,我還上李可,這家伙這段時間除了工作就是潛心鉆研什麼佛學、相,我真怕他會出家。我戒酒了,要他陪你好好喝一杯。”紀鴻哲愉快地答應了宋點,雖然在公司是上下級關系,但是這些年的相,私下里早已是好兄弟好基友。
第二天,當紀鴻哲和宋點、李可一行三人從車庫上電梯,在一樓正好到夏星從菜市場回來。
“夏星,買了菜?你自己一個人做飯吃?”宋點熱地和打招呼。
“嗯。”夏星笑了笑,不再多言,如果不是鳥人在,肯定會和宋點多聊幾句,另外還有一位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不認識,但是又覺有些面,是誰?挖空心思想也沒想起來。
四人各自進屋,李可對宋點說:“剛才那孩,你認識?阿哲的鄰居你都認識啊?你混得可以啊!經常背著我來這邊?”
“暈,公司同事,怎麼可能不認識。”宋點回了李可一句。
“同事?那你怎麼不喊一起來吃飯?不是只一個人嗎?咱們三個大老爺們有什麼意思?快去過來,一起給你慶祝。”李可是個爽快人。
“老大沒發話我敢嗎?他的地盤。”宋點一邊說,一邊了一眼廚房里忙乎著的紀鴻哲,他明知他和夏星之間不和諧,不敢擅自做主。
“別管他,你去吧,他失之人必有可恨之。”李可笑了笑,慫恿宋點去邀人。
“什麼?老大失了?”趁著紀鴻哲進房間換服,宋點低聲問李可。
“是啊,準確地講不失,恢復自由。”李可神地一笑。
“不會吧,羅大小姐終于同意分手了?老大的爺爺那里怎麼待?不過,他們能在一起掙扎這麼久也不容易了。難怪老大這段時間怪怪的,原來是這樣。”宋點也覺得紀鴻哲恢復自由是一件幸事。
“你別大,他誰也沒說,是我到羅大小姐,不小心出來的。你知道了就好,誰也別告訴。估計兩家長輩都不知。”李可叮囑宋點。
“知道知道。但是,為什麼分手?他原來掙扎了很久都沒分掉,怎麼一下子痛快分掉了?”宋點不免三八。
“這個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算了,不問了,我倒覺得未嘗不是好事,老大應該有正常人的生活。那種捆綁的婚姻不會幸福。如果不分手,我估計老大絕對不會結婚,會一直拖到天荒地老。哈哈。好開心。聽你的,我去對面的同事過來一起吃飯,調和一下我們清一大老爺們,也給失的老大添點小趣。”宋點熱棚,立馬想到把夏星過來一起熱鬧熱鬧。他才不管紀鴻哲同不同意,吃個飯而已嘛,再說,如果關系能夠得到改善,夏星就可以不掃廁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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