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星一回頭,果然看到紀鴻哲和方枚一起從里面走出來。
因為蘇唯的指點,加上夏星的一回頭,紀鴻哲也看到了這邊的三人。他立馬走了過來。
“蘇總好,幸會幸會。”夏星沒想到他走過來第一個卻是個蘇正打招呼。
“紀總,好巧,你也在這邊吃飯?”原來兩人是舊識?
夏星只好在一旁和方枚打招呼。
“方枚,這是正集團的蘇總。”紀鴻哲向方枚介紹蘇正。
“啊,蘇總,久仰久仰,今天總算是見到真容了。我是鴻展公司的方枚。”方枚熱地和蘇正握手。
幾個人總算是客套的寒暄過了,夏星和蘇唯晾在一邊。方枚解釋了一句:“我先生在樓下等我,我先行一步,不好意思,改天再向蘇總請教。”
方枚走了,這客套的場面也結束了,紀鴻哲還沒有馬上走的意思,“紀哥哥,坐一下吧?”蘇唯對紀鴻哲說,他很激那晚的收留之恩。
“爸,那次我就是在紀哥哥家過的夜。”
“哦?紀總,真是不好意思了,犬子不聽話,打擾到你了。”蘇正滿是激。
“蘇總,別這麼說,男孩子嘛,誰不是這麼過來的。真沒想到,唯唯是您的孩子。”
“看來這世界不大,轉一圈,都在這個圈子里。”蘇正笑了笑,“夏星原來就是在紀總的公司上班。”
“是的。”夏星沒想到紀鴻哲和蘇正是認識的,這世界,真是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。
“夏星,等下是直接回家嗎?要不要一起走?”紀鴻哲主問夏星。
“夏星和紀老弟住得近?”蘇正笑著問了一句,他原本還想著送夏星回家。
“他們是鄰居。”蘇唯在一旁替他們作答。
“哦,那好,我剛才還想要送夏星回家的,既然如此,夏星你正好和紀總一起走。”蘇正溫和地安排著。
“好的。大叔,都吃完了,那我們走吧。”夏星對蘇正說。
四人在停車場告別,蘇唯和父親一起上車。
蘇唯看見紀鴻哲和夏星的車先離開,突然,他對蘇正說:“爸,紀哥哥和星姐兩人只是鄰居和同事,紀哥哥說的。”
“小孩子,不要管大人的事。”
“哦。”
蘇正制止兒子再說這件事,夏星和紀鴻哲的關系,他是過來人,不是看不出,當然不是什麼關系,原來夏星不是還在他面前發過牢,紀鴻哲安排去掃廁所的?但是,他們之間,似乎又不那麼簡單。
男人,最了解男人,喜歡的人,就是繞過整個城市送回家,都會覺得路程太短,而不喜歡的人,即便是住在同一個地方,也會覺得本不順。紀鴻哲如果真的討厭夏星,他本沒必要主問將捎帶回家,他完全可以借故自行離開。
只是有些事,誰又說得清呢?不是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嗎?從原來的被調去掃廁所,到上次約告訴他離職有些困難,是被他抓住把柄了嗎?不會是被他欺負吧?
他把從水中撈起后的幾次遇見,雖然兩人連電話都不曾換,但他對心存好,自從為兒子的老師,他更是對產生一種好相的喜歡,雖然這種喜歡和男之無關,但又并不僅僅是老師和家長的那種,稍有點復雜。如果有困難,他想幫幫這個孩子,如果過得開心幸福,他會為祝福。
夏星和紀鴻哲一起回家,“老紀,你今天怎麼和方總在這里?”
“來了一個老朋友,一起吃個飯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和蘇總怎麼認識的?”
“暈,我學生的家長,我能不認識嗎?”夏星白了他一眼。可不愿意多說他和蘇大叔曾有過的集。掉進江水里,真的說不清,怕紀鴻哲笑話。
“我看沒這麼簡單。沒看到你和別的學生的家長走這麼近?”他看得出他們并非一般的禮節聚餐。
“他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哦?怎講?”
“有一次我掉江里差點淹死,是他救了我。”夏星簡單地告訴了他原因。
“所以你為了報恩給他孩子上課?”
“不是,給蘇唯上課是金海培訓學校的李校長介紹的,只是沒想到救命恩人正好就是蘇唯的爸爸,他當時救了我,電話名字什麼的都不肯說。大叔是很低調的人呢!”
“嗯,蘇總是比較低調,他屬于那種形富豪。他人品不錯,和我們也有合作。”
“是嗎?原來都是人。”
“你們今天吃飯,怎麼沒見到蘇唯媽媽?”
“我到他家上課這麼久了,一直沒見過蘇唯媽媽,聽說在國外,好些年沒回來過了。神呢,家里也沒見過一張的照片。你說,媽媽老是不回來看兒子,正常嗎?”這個問題其實夏星在心里疑很久了,只是不好正面問蘇家父子。
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我也不清楚。”紀鴻哲回了夏星一句,他記得宋點原來說過蘇正好像與妻子離婚多年,只是一直沒有對外宣布。
“是啊,所以蘇唯才有些問題,不過現在好多了。”
“是嘛,你當老師就當老師,別人的家事別摻和。對了,原來你連游泳都不會?”一想到說落水,他立即想到了是只旱鴨子。
“這很奇怪嗎?不會又不影響日常生活。”
“那不行,這種小技能還是應該學會,這樣吧,我教你游泳。你看你,打球也要我教,游泳也要我教,我要教你的還真不。”他油然而生一種自豪。
“我沒說要你教好嗎?”
“不行,得學學。蘇大叔可以救你,老紀告訴你如何自救,是不是也算恩人?”他很得意他的提議。
“嗯,好大的恩啊!”
“就這麼說定了,我有空會你去的。我發現你不會的太多了,我會一一教會你的。”
“老紀,你別一廂愿好吧,我該學的我自有安排。”夏星覺得他真是有種只要你肯學,倒學費的自告勇。他也那麼想收學生嗎?
“藝多不,我也是為你好。和你說點正事。今天我和方枚談過了,接下來基本上會半工作半休息狀態,你得馬上上手啊。”紀鴻哲對夏星說。
“我盡力吧,我真的沒底。”夏星沒想到這麼快。
“沒關系,你人機靈,有什麼問題多問方枚,或者我。明天我要去廣州。”他心很好的樣子,說話思維有些跳躍。
“出差?”
“不算。我爺爺的朋友娶孫媳婦,我替他去道賀。”
“原來是去參加婚禮。不知為什麼,我參加過幾次同學的婚禮,看到婚禮上放的短片,聽著主持人煽,我就忍不住得流淚。老紀,你可別不自、老淚縱橫,哭著想結婚啊!”夏星打趣他,第一次聽他主聊私事。
“哪能呢,男人和人不一樣,人,男人理。結婚,我頭昏啊,和誰結呢?”他不以為然。
“你不是有朋友的?你有朋友又不想和結婚?不以結婚為目的的都是耍流氓,原來你真的是流氓一枚啊!”夏星聽他這麼一說,想到那公司里想撲他和紀鴻輝的們,覺得他們這種男人都是把當兒戲的,恐怕是開心就好,不談責任,也不懂永遠。
“我......”當時為了和斗氣斗狠騙說有朋友,倒記得這麼清楚,紀鴻哲不知如何回答是好,語盡詞窮。原來挖個坑把自己掉進去了。
一想到家里爺爺的態度,還有羅梓楠的態度,他又有些泄氣。就不能好好找個人談嗎?誰愿意陪他抗爭到底?其實,沒人也過得好,平時工作忙,偶爾有朋友相聚,原來回到家只能端著咖啡看星星,現在,回到家,看到掃把星家里亮著燈,他會到家坐一會,和抬抬杠聊聊天,偶爾還能吃到做的甜品,生活如此,愜意的。不,關系不大,不惹惱家人,又自得其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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