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辭憂接手資金后,整個人就開始忙的團團轉了,這個項目是的第一個項目,所以必須做到最好。
這幾日,虞辭憂除了在忙項目的設計以外,還一直在暗地里查賬,不得不說蔣文宗從外頭找的做賬高手很厲害,每一筆帳有再大的懸差也能給做平。
蔣文宗這些年來還一直利用子公司的人做虧本帳,那些董事會的老骨頭要是知道自己的分紅了那麼多千萬,還會如此拍蔣文宗馬屁,唯他是首嗎?
辦公室的空調開的很低,加不斷氤氳出白的霧水,窗外蟬鳴在綠蔭之中,奏出了一曲悅耳的響樂。
已經快下午兩點多了,虞辭憂披著羊圍肩,神慵懶的窩在沙發上,剛才剛結束手頭的要工作,眼球由于長時間盯著電腦屏幕,現在有些干發紅,人都有些灰塵了。
祁景儒最近也忙。
祁氏從過去幾十年來到現在,一直都是名列前矛的。但這也只是在南方地區一家獨大而已,偏北地區一直都遲遲沒有進軍,近幾年有竄出來一個龐氏集團,苗頭越來越旺了。
龐氏集團的老總是農村出的,早些年下海經商賺了很大一筆,之后又靠煙草這個行業暴利了不,如果祁景儒這次能和龐氏集團順利合作的話,無疑是錦上添花的。
只是這龐總的脾氣向來古怪的很,他有一個十七八九歲的兒子還在叛逆期里,令他每天都頭疼不已。聽說這次前來南方,還是因為這個兒子跟家里鬧了點矛盾離家出走的,他是前來捉人的。
祁母最近一直都是滿面春風,沒什麼能比得上兒子娶了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兒來的高興了。
帶著翡翠綠的解釋,玉指翻著日歷,然后看到了什麼便立馬掏出手機給祁景儒打了個電話:“兒子啊,你最近忙不忙啊?”
祁景儒了疲憊的眼角,神略微有些疲憊,他的聲音有些嘶啞:“還好,怎麼了?”
祁母掩笑了笑,“這不是棗棗的生日就要到了嘛,我這不是想著今年也由我們來辦了,順道讓你倆訂個婚好以此昭告一下親朋好友們。”
可不是要快點昭告天下嗎,有一個自己從小照看到大跟自己親生兒一般的兒媳婦,多值得炫耀的事啊!
聽到虞辭憂的名字,祁景儒懶洋洋的勾了勾角,他們兩個最近都忙,還經常要加班,確實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了,聯絡聯絡了。
祁母還在電話那端絮絮叨叨,“你們這婚禮說是要心準備,這樣也是好的,我不催你們,但既然結婚證已經領到手了,這訂婚宴就別再一拖再拖的了,我們祁家萬不可委屈了棗棗半分。
祁景儒都一一應下了,“媽,我知道了,今晚我就帶著棗棗回來吃晚飯,到時候再說吧。”
從祁氏出發到虞氏,只要半個鐘頭左右,祁景儒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虞氏。
男人瞇著狹長漆黑的眼眸倚靠在辦公室的門框上,他低聲說道:“在做什麼,笑的這麼高興?”
虞辭憂角向上翹著,此刻正在看著上午林殊桃孟斯衍的婚禮全程直播,沒想到孟斯衍這次這麼狠,林影后本來就是在娛樂圈混的,這下好了,林殊桃想婚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祁景儒也湊過去看,他上有淡淡的薄荷香味。
辦公室的門直直的敞開著。
虞辭憂突然心生慨,“孟斯衍這麼做就不怕把林人推到風口浪尖上嗎,以后但凡接了部戲,都會有人站出來說是靠丈夫家的。”
“還有林家。”祁景儒淡淡的說道。
“也是啊。”虞辭憂了個懶腰,一小截腰間白皙的皮展出來,“林叔叔對兒那麼好,怎麼舍得林人躺在孟家的威風下呢。”
祁景儒心口一陣疼痛,他知道小姑娘心里其實羨慕的很,可惜蔣文宗就是個敗類。
“棗棗,你也有家可以靠。”祁景儒拍了拍的肩膀。
而且,他很樂意虞辭憂能靠夫家。
虞辭憂只是笑了笑,然后簡單的收視了一下行李,今天沒有穿職業裝,一白格子西服,不用回家收拾就可以去祁家了。
祁景儒看看時間差不多,雖然距晚飯時間還有一會兒,不過祁母要商討事,這會也差不多可以過去了。
虞辭憂輕車路的下車,走過大堂來到祁家正廳,祁父還在公司沒有回來,祁母和阿姨在廚房里忙活,一聽到門外傳來的靜,祁母就干了手上的水珠疾步走了出來。
見到虞辭憂的第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,“棗棗,怎麼這些天了這麼多,是不是景儒沒有把你照顧好?”
虞辭憂搖搖頭,雙手扶上祁母的掌心,說話綿綿:“我們年輕人就要瘦點好看兒。”
“不許瘦,今天媽給你們做了很多你們吃的,待會都要吃。”祁母佯裝生氣,但是臉上的笑意無論怎麼掩藏都藏不住。
虞辭憂連連笑著說好。
客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新鮮的水果,有當季的也有反季的,都被人清洗后切各種形狀心地進行擺盤了。
祁爺爺最近上了喝茶,剛才出去買茶,這會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該回來了。
果不其然,人未到聲先到,門外傳來了老爺子健康的笑聲,左手領著兩杯一點點的珍珠茶,視若珍寶。
虞辭憂甜甜的喊了聲:“爺爺回來啦。”
祁老爺子點點頭,然后看了一眼手中的茶,遞給了虞辭憂一杯,“我喝的是全糖雙份珍珠的,給棗棗買了七分糖的加了波霸。”
這一連串關于茶的名次在這個老爺子里說出來,竟然出現了反差的可。
祁景儒斜著將吸管茶中然后遞給虞辭憂,勾著角說道:“爺爺,怎麼沒有你孫子的份呢?”
祁老爺子睨了他一眼,這個眼神似乎好像是在說:你不配喝我買的茶。
茶又甜又香。
虞辭憂喝了幾口就又塞給祁景儒,“我的給你喝。”
祁母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,打趣道:“這個家里也只有棗棗心疼景儒了。”
可不是嘛,所有人都寵著虞辭憂。
“棗棗,今年的生日會也讓媽來辦了吧?”祁母慈祥的笑著,話題終于扯回了正題上。
虞辭憂點點頭,“那就麻煩媽媽了。”
“你這孩子,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,你到時候只要穿的漂漂亮亮的來就好了,其他什麼也不需要心。”祁母嗔怪了幾句,虞辭憂喊的那聲“媽媽”實在是太悅耳了。
以前虞辭憂小,也經常會有長輩打趣說:“棗棗,你這麼往祁家跑,把景儒的媽媽也喊媽媽好了。”虞辭憂一喊就是好幾年,懂事之后才又喊回了祁阿姨,如今跟祁景儒一結婚,這會就是名正言順的喊祁母一聲媽媽了。
虞辭憂的生日會從虞母去世那年起就是全由祁母來一手辦的,一晃也好幾年了,所有人都習慣了。
晚飯做的很快,都是兩個孩子吃的菜,祁母也沒在飯桌上談訂婚的事,祁景儒一個勁的往碗里夾蔬菜,祁爺爺不同,每次給夾的都是葷類。
糖醋排骨夾有骨的,紅燒夾沒有的,塊夾的最好部位,魚夾肚子上沒有一刺的......
而祁母則是一碗一碗的舀養生湯給虞辭憂喝,虞辭憂整個吃飯的過程只需要吃自己的碗和盤子里的菜就行,兒不用長了手去夠桌子上的菜。
應有盡有,從小如此。
吃完了飯,祁母想要留兩個孩子住下來,“樓上景儒的房間今天剛打掃完,被單也是新換的,你們兩個就留下來住一晚吧。”
祁景儒淡淡地說道:“媽,我們兩個明天都要上班呢,況且在家里也不太不方便。”
這前一句要上班,大家都能理解,畢竟祁家離兩個公司都確實遠了點,一大早就要洗漱出門剛,說不定還會遇上高峰期正巧堵在了路上。
可是這后面半句“在家里也不太方便”就有些意味深長了,祁母是知事的,意味深長的笑了幾聲,虞辭憂不在狀況里,“要不我們留下來住一晚吧,好久沒陪媽媽和爺爺了。”
“不,不用,千萬別留下來住。”祁母一聽棗棗有這想法連忙拒絕了,兒子都說不方便了,看來就是得讓兩個孩子回家造小人兒去。
虞辭憂:???
祁景儒看著一臉懵的小公主,心里一陣愉悅,給自家老媽比了個眼神,然后就摟著虞辭憂的肩膀準備回家了。
車子緩緩行駛,窗外的夜的如水,沒有想到夏天也能有如此溫的夜晚,繁星點點掛滿了黑布。
虞辭憂的記憶里,夏天一直都是猛烈又熾熱的才對。
車子還沒開進公寓里,虞辭憂就嚷著要去逛超市,前幾天在家里看電視,居然一點零食也沒有找到,這追電視劇怎麼可以沒有薯片果凍哇哈哈呢!
祁景儒都一一應著了。
超市的地下停車場因為維修暫時還不能開,祁景儒只好將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,離超市稍微有點二遠,不過兩人就權當散步了。
可不能辜負這麼溫的夏夜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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