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瞳抬了抬眼睛,沒想到荊鉻竟然主認領,卻又擔心這些人還有后手。
黃芮春:“這個田菁菁打架吵架也不是第一次了,做出這種出格的事,是個人原因,怪不到荊經理這里。”
管瞳帶著笑,反相譏:“田菁菁到云鼎這麼些年,總共就打了一次人,那也是兔子急了,可不能因此給人家上標簽。上次的事始末,大家都知道,過錯方不是還在公司網公開道歉了嗎?難道黃經理忘了。”
上次就是黃芮春授意他人造管瞳的黃謠,被田菁菁逮個正著,于是發生抓扯,最后黃芮春等人還不得不公開道歉。
黃芮春臉上不好看,沒有再說話。
荊鉻:“田菁菁這個人從平時工作上來看,非常踏實,樂于助人,緒也很穩定,所以我才會安排去一線。財務部涉及的績效改革方面,這項工作最難,所以我也是深思慮后安排田菁菁去的。發生爭吵這樣的事,可能是個誤會,財務部還是希能夠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
荊鉻這個話說的很高明,表面聽起來是息事寧人,實際上是在維護田菁菁和財務部。意思很明顯,他不相信是田菁菁的問題,誰在搞事他心里有數,本著寬容的原則,不想多追究。
黃芮春不有些后悔自己這次心急了,本想報復田菁菁,打管瞳的臉,誰知反而得罪了荊鉻。田菁菁畢竟是財務部的,以后打狗也得先看主人。
管瞳雖然聽出荊鉻的意思,但是不滿意荊鉻這樣和稀泥:“公司有管理制度,有獎懲制度,我建議公司嚴查事真相,不能讓認真工作的同志背黑鍋。如果寒了這部分同志的心,不符合云鼎的企業涵,對后續的工作也會帶來不利。”
徐之厚點頭:“確實要查,現在影響很大,不給員工們一個代,可能造管理部門和基層一線之間的對立。”
羅霖輝:“查肯定要查。我已經讓后勤部門調了監控,還讓裝置車間在場班員都寫了況說明,會后就可以開始著手調查。”
管瞳心想,說的倒好聽,運員和裁判都是你的人,最后調查結果要黑要白還不是你說了算。剛想反對,手機忽然震了一下。點開看,是荊鉻發來的消息。
讓他們查。
只有四個字。管瞳不狐疑地看向荊鉻,荊鉻對微微點頭。就這麼一打岔,這個議題就過了。
管瞳心想,小荊鉻,你如果敢害我,我跟你沒完。可是轉念一想,職場如戰場,如果荊鉻真的害了,除了多增加一次后悔和自責外,也不會收獲其他。算了,就看事態怎麼發展吧。
會后,管瞳回到辦公室,思來想去,給荊鉻撥去了語音通話。
荊鉻沒想到管瞳會給他打電話,當即含笑接了起來。
“荊鉻,你到底站哪邊?”
“我說我一直站的是你這一邊,你信嗎?”
管瞳還真不信。
“為什麼放任羅總他們來查?這很明顯是個坑。”
“羅霖輝太囂張了,他只手遮不了天的,放心。”
“你憑什麼這麼篤定?”
“現在是2020年,法治健全、經濟快速增長的年代,云鼎也是一個大企業,不是什麼小作坊,立山頭這種事對工作推進有害無益。”這種工作方式注定是要被淘汰的。”
管瞳知道荊鉻背后一向直呼羅霖輝的名字,猜到他和羅霖輝的關系并沒有表面的那麼好,但是像今天這麼直白的表達,還是第一次。
“那我前面是誤會你了?”管瞳試探著說。
“當然是你誤會了。你現在是不是后悔給我打語音電話了?”
“什麼?”
“語音電話不能錄音。你不信任我,怕打電話被我錄音,所以專門打了語音電話。現在發現誤會我了,后悔沒有直接撥打電話,把我剛剛說的全部錄下來。以后我但凡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,你就可以把錄音拋出來。”荊鉻說著說著,角不勾起。
管瞳被他說穿了想法,非常尷尬,但還是忍不住補充問道:“你真的沒有針對田菁菁?”
“我為什麼要針對?”
管瞳想了想:“有一次說你壞話被你聽到了,所以你給記了一筆?”
“那郝姐他們得罪我的次數更多。今天郝姐還跑到我辦公室抱怨,說現在的工作得不過氣來,的高都要犯了。還威脅我,如果累倒在工作崗位上了,一定跟我沒完。”
“那你怎麼說?”管瞳心里有氣。這幫人平時把自己的活都甩給田菁菁干,現在田菁菁去做更難的工作了,沒人替他們干了,又去領導那里賣慘,還是威脅式賣慘,真是什麼道理和好都被他們占完了。
“我能怎麼說?羅霖輝他們造下的孽,還得他們自己還。”
荊鉻說的非常決絕,讓管瞳心里吃下了定心丸。
“不過我以前確實對田菁菁有偏見,不過不是因為背后說我。”
“為什麼?是不是當領導的都喜歡給手下標簽?”
荊鉻淡淡一笑:“我對那類人比較了解,平時過很多人的氣,吸收了很多負能量,雖然是被榨的那類人,但是卻沒有同理心。你對太好,我擔心會發生農夫與蛇那樣的事。”
管瞳心里一:他不喜歡田菁菁竟然是因為考慮到我?
“我和田菁菁相得很好,你多慮了。”
“但是田菁菁自私的格你應該也是知道的。這種人看起來卑躬屈膝,但其實非常知道厲害關系,惹不起的可以一直裝孫子,但是惹得起的,即便沒有影響的利益,說不定也會背后喂刀子。欺怕,就是這類人的底層邏輯。”
管瞳不寒而栗。不得不承認,荊鉻有些還是說對了的,口上卻說:“弱強食,或許是生本。你說得那麼神,好像你接過很多這樣的人一樣。”
“是的,我接過不,但是我不會跟這項人產生鏈接。我這里還有一個實例,可以分給你聽一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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