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伊芷年照顧了那麼多天你不醒,我說你句壞話你醒了,哥你真絕!”周瀟孟激地按著醫院的呼鈴,上不客氣,但是眼眶明明都紅了。
“兒子!你終于醒了!嚇死媽媽了!”陸母抱起陸臻銘的手,這種又能和他互的覺,太好了!
醫生很快就過來了,經過檢查,確認意識已經恢復了,只是陸臻銘似乎掉了許多記憶。
他不記得自己怎麼會傷,也不記得東爺的事,并且醫生問得問題太多的話,他就到腦子劇烈的疼痛。
“醫生,我哥他不會失憶了吧?”
“從深度昏迷恢復之后,記憶錯是一個正常的現象,只是有的人短期之就能恢復,但是有的人,可能就是一輩子都想不起來。”
陸母連忙去安因為頭疼而痛苦皺眉的陸臻銘,“沒事,沒事,我們慢慢想,醒了就好醒了就好。”
等醫生們都離開,陸母幫陸臻銘搖起床板,給他削蘋果。
“兒子,你記得伊芷年嗎?”
“記得,在M國讀書,你怎麼認識。”
周瀟孟連忙問他今年是哪一年,陸臻銘回答的是上一年。
“不是吧,這車禍還把哥你今年的記憶都除了?你今年可是干了件大事啊!”
陸臻銘皺眉搖搖頭,他很想記起一些什麼,但是劇烈的頭痛讓他不得不放棄。
第二天上午,伊芷年如往常一樣,早早地來到了醫院,今天還給一直照顧陸臻銘的護士醫生買了早餐。
“小姑娘,你還不知道吧?205床的帥哥,已經醒了!”小護士老遠就看到伊芷年了,大聲告訴這個好消息。
伊芷年突然停住腳步,然后驚喜地了一聲,把幾袋子早餐往小護士懷里一塞,然后飛奔到走廊盡頭的病房。
那個睡了整整7天的男人,正穿著病服靠在床板上,抬著頭配合醫生的查房。
伊芷年太激了,激到不知道說什麼,呆呆地站在門口,眼里淚朦朧。
“恢復得不錯,比我們預想的都要快,但是不可之過急,慢慢來。”醫生檢查完,耐心地關照著細節,而陸臻銘則是淡淡點點頭。
“年年,你來了!”陸母率先看到伊芷年,笑著打招呼。
然后陸臻銘也將目投過來,滿眼的不可思議。
伊芷年不等他開口,直接飛奔到窗邊,一把抱住陸臻銘的脖子。
“渾蛋,你終于舍得醒過來了!”伊芷年激的淚水,順著的臉到了陸臻銘的脖子,一黏黏的溫,讓陸臻銘仿佛電。
“年年,你怎麼會在這....”陸臻銘輕輕拉開哭得鼻子紅紅的年年,頭又到一陣疼痛。
“怎麼了?阿姨,他這...”
陸母馬上把他暫時失憶,記不得這一年發生了什麼這件事告訴伊芷年,而陸臻銘則在旁邊乖乖點頭,像個溫順的大狗狗。
看他這模樣,剛才還哭得稀里嘩啦的伊芷年,忍不住破涕而笑。
陸臻銘用住院服的袖子,輕輕去伊芷年臉上的淚水,另一只手環住他的腰,就像擁抱著什麼珍貴的寶貝。
陸臻銘媽媽見這模樣膩歪模樣,滿臉笑容地走出了病房,順便擋住了得知他醒來后趕來的周琦一群人。
陸臻銘低頭看著伊芷年,終于浮現出了那個悉的、妖孽的笑容“我雖然不記得發生了什麼,可是我媽媽說,你是我朋友?這一年是發生了什麼好事?”
“我可沒有答應...”伊芷年不好意思地推開陸臻銘,這家伙怎麼剛醒來,就那麼“厚臉皮”。
“哦?沒答應?那我昏迷的時候,是誰天天吃我豆腐?”
這下伊芷年的臉就更紅了,自己確實差不多每天都會親親他,可是那不是為了刺激他蘇醒嗎?
“你昏迷著都知道?”
“約約有覺,而且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,夢里你在前面跑,我在后面追,卻怎麼也追不到。”
“后來呢?”
陸臻銘雙手都摟住的腰,將自己的頭在的上,然后緩緩地說:“后來,我終于抓到了你的手,然后你卻變一只兔子,溜了。”
他的聲音有些虛,而他臉也因為還沒有恢復,有些蒼白,看得伊芷年于心不忍,了懷里的腦袋。
“放心,小兔子哪里都不去,你快快好起來。”
周琦、藍旖旎、袁雨菲都站在病房門外,過門上的玻璃,將相擁的兩個人全部看在眼里。
“周琦!”
“干嘛?”周琦正看得津津有味,突然聽到藍旖旎沒好氣地喊自己。
“陪我吃冰激凌去!”
“哈?現在12月了哎,吃冰激凌,我還要找陸臻銘匯報工作。”周琦念念叨叨地轉過頭,看見了藍旖旎紅著眼眶的樣子,安靜了下來。
他瞬間明白了什麼,便拉著離開了。
袁雨菲看看房間里的兩個人,再看看周琦藍旖旎,只覺得這病房是容不下單狗了。
伊芷年和陸臻銘說了會話,他便有些神欠佳,頭又開始作痛。
見他畢竟損傷才剛回復,伊芷年也不敢和他說太多,把他的床搖平之后,便勸陸臻銘閉上雙眼。
“年年”
“嗯?要什麼?”伊芷年將耳朵湊近已經躺下的陸臻銘。
“今日份的刺激還沒有給我。”
“什麼刺激?”
閉著眼睛的陸臻銘,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,微微笑著。
“你都醒了,不需要刺激了”
“還要的”
說著,陸臻銘手輕輕勾住伊芷年領,將附過來的腦袋往自己這邊一拉,如愿親到了自己心的姑娘。
“流氓。”伊芷年親完趕快閃開,臉上確實甜得不能更甜的笑容。
不管陸臻銘記得多,反正沒有忘記這讓人瞬間臉紅心跳的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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