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房間在哪里,元寶吃完后就要睡覺了,我一會兒先抱他上去休息。”白婷婷鎮定地看著黃俊江。
“寶寶有單獨的房間,家里在得知你生了孩子后,也聘請了專業的育嬰師,你也累了,就不用再照顧他吃飯睡覺的事了,給育嬰師就行了。”黃俊江側頭對候在一邊的傭人吩咐道,“去把EILI過來,讓帶寶寶去休息,并做一下相關的檢查。”
黃俊江這的話已經將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了,寶寶的房間有,但白婷婷的沒有。
白婷婷卻裝作沒聽懂一般,拉著懷里元寶的手對黃俊江搖了搖:“寶寶,你看爺爺對我們對好,不但給我們準備了單獨的房間,還有保姆,來,我們謝謝爺爺。走啰,我們去看房間啰。”說著便抱著元寶站了起來,“誰是EILI,趕帶路!”
那氣勢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,一旁的傭人都不敢答話,怯怯地盯著黃俊江。
“EILI到底來沒來啊,怎麼這麼慢呢,耽誤我家元寶睡覺怎麼辦,這醫生可說了,寶寶這個時候睡眠最重要,可都是在睡覺的時候長呢,這要影響了我家元寶的生長,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走人!”
白婷婷話音剛落,便見一個黃頭發藍眼睛的外國姑娘走了出來,用一口半生不的中文說道:“我是EILI,你把孩子給我吧。”
“我就說怎麼取了個這麼奇怪的名字,我還以為和理發店里的托尼師傅一下,明明是中國人偏要取個外國名字,只是為了讓人覺得高大上。可沒想到原來你真是個外國人啊,那可不行,我兒子純正的中國統,可不能給一個外國人帶。”白婷婷毫不客氣,本不理會眾人驚訝的目,繼續吩咐道,“你帶我去房間就行了,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黃俊江又被白婷婷的這番作驚得猛咳了幾聲。
白婷婷扭頭看他,做出一副關心樣子:“呀,爸你怎麼老咳嗽呢,是不是生病了,不舒服,就早點回去休息吧,不用專門在這里陪我了,你放心,我會把這里當自己家一樣,不會客氣的。”
黃俊江差點沒被嗆死,臉漲得通紅。
“我也沒見你客氣,”吳秀琴實在看不慣白婷婷囂張的樣子,忍不住懟了一句。
“我這不都是按媽你的指示行的嗎?”白婷婷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吳秀琴,“你不是到了這里就跟回家一樣,就把你當我親媽,讓我千萬別跟你客氣的嘛。”
吳秀琴聽到白婷婷提到媽,心里便忍不住一,臉上的神變得有些難看,但卻也不敢再懟白婷婷了。
“EILI,你帶白小姐去看看小爺的房間吧。”黃俊江冷聲吩咐道。
“好的,黃總!”EILI恭敬地回答。
在黃家只有一個人能被人稱為老爺,那就是黃俊江的父親黃生,其他人都稱之為,黃俊江是黃總,黃家的三個孩子,大兒子黃晉就小晉總,二兒黃珂就珂小姐,小兒子黃森就小森總。
“那我們先去休息了,爸你不舒服,也早點休息,我看了房間,有什麼需要的會直接給們說的,你就不用再心了。自己保重。”白婷婷說完便跟在EILI后往樓上走去。
“你跟我進來!”黃俊江黑著一張臉瞪了一眼還站在一旁的吳秀琴。
吳秀琴也怯怯地跟在黃俊江的后往另一個方向離去。
“你腦子里裝的都是豆腐渣嗎,你竟然一直給我說白婷婷是一個大無腦的傻孩,我看無腦的是你!”一進書房,黃俊江便發了脾氣。
吳秀琴覺得自己也很無辜:“之前真的就是傻白甜啊,不知道為什麼生了孩子后像變了個似的。”
“那是因為你笨,你要不笨怎麼被牽著鼻子走!”
吳秀琴聽到丈夫罵自己笨,而且還是因為白婷婷,心里有些不服氣:“我也沒覺得有多聰明,你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,我們只給寶寶準備了房間,沒的,可也沒聽出來,還以為是準備的,樂顛顛地跟著去……”
“那是沒聽聽出來嗎?那是在將計就計,你……我真的是被你氣死了……”黃俊江氣得臉都白了。
吳秀琴這才知道自己又被白婷婷擺了一道。
“算了,來都來了,我們黃家這麼大的宅子還差一個房間嗎?你一會兒假裝去關心關心一下,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,隨便打探一下到底想干嘛。”黃俊江盯著吳秀琴,“別再像個傻子了!”
吳秀琴的頭點得像小啄米一般。
“黃森怎麼說,他什麼時候回來?”黃俊江的語氣緩和了些,坐到書桌后的椅子上。
“他說他盡快趕回來……”
“盡快是什麼時候?”黃俊江的眉又皺了起來,“你們倆母子沒一個讓人省心的,只會捅簍子。”
“當初要不是你撒手不管,森兒也不至于會娶白婷婷……”
“我管?他當初惹了那麼大的禍,給公司帶來這麼大的損失,要不是我在老爺子面前說好話,他早就被趕出去了。解了他的職務,讓他出去住一段時間,是讓他自己好好反省的,他倒好,竟然直接找了個人結婚了。”
黃俊江用手指著吳秀琴:“你一個當媽的,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,現在還來說我撒手不管!”
吳秀琴知道當初是黃森闖了禍,才鬧出這些事來,所以也不敢再答話了,只低著頭任憑黃俊江教訓。
畢竟也是夫妻,黃俊江也沒說得太過分,緩了緩道:“你自己先好好想想,一會兒去找白婷婷的時候該怎麼說,我等會兒自己給黃森打個電話。”
吳秀琴一聽丈夫要親自給兒子打電話,臉剎地變得張起來:“要不,要不還是我給森兒打吧,有什麼事,我幫著問……”
“怎麼?我現在給我兒子打個電話都不行了嗎?他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!”黃俊江的語氣又重了下去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森兒他不是一直很怕你嘛,從小到大,只要你一開口,他哪次不是被嚇得話都不敢說,我是怕你問不出什麼,又生氣。”吳秀琴解釋著。
黃俊江想了想,也真是這麼個況,這黃森打小就怕自己,問他點什麼總是哆哆嗦嗦半天說不清楚,自己之所以不看重他,經常對他發火,也正是因為這樣。
“好吧,你就告訴他,我不管他在那邊的項目進展到哪一步了,三天之必須都得給我趕回來,把這一爛攤子事給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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