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想,甚至不敢想象是怎麼厚無恥的為自己說出這些辯解的話的。
在這個男人上看到了更多自私的一面,尤其是這副死鴨子的態度,更是讓怒從火中燒。
如果李想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懦弱,或者說是跟廖磊道個歉,這件事還有可能這麼過去,可是現在李想的態度,哪有他錯了的意思,甚至還覺得如果沒有自己的那通電話,廖磊肯定還要再繼續挨打,
“他怎麼就不想想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幫他打報警電話了?要知道他今天這個態度,我當初就應該連那通電話都不打,就躲在人群里看熱鬧就行了。”
顧佳不由得氣得渾發抖,雙手的握拳,死死的盯著李想。
“就算我跟廖磊之間沒有緣關系,但是他也畢竟了我這麼多年的姐。你不打電話也就算了,甚至還瞞著我,一直到現在你都沒覺得自己當初做錯了是嗎?我問你,如果今天挨打的人是你,廖磊就站在人群中看著你挨打,你會怎麼想?做人別太自私了。”
李想把頭轉向了一邊,像是刻意在躲閃著的目。
其實整件事不管從哪個方向來看,他都是吃虧不占理的那個。
李想咳嗽了一聲,強地轉移了話題:“這事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,現在還在計較這些事干什麼?現在是趕想辦法安頓媽,眼看著天都黑了,給媽找個落腳的地方。”
顧佳聽到這話也沒吱聲,轉頭看了一眼一旁面蒼白的李桂花,在心里重重地嘆了一口長氣。
廖國柱這一走,就像是走了李桂花的一縷魂,更何況廖家人以及廖磊的那副臉,肯定傷了的心。
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兒子,不認,不幫。
這種事兒放在誰上都接不了。
“現在都這個時候了,還有什麼地方先帶著媽回市里吧。”
顧佳話說完就走過去拉住了李桂花的手,安:“媽,你也別多想,廖家那一幫人哪有一個好人?這件事也算是徹底撕破臉了,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回市里住,我不會讓你白吃這個虧的。”
廖家現在的目的就是想吞下那些屬于李桂花的一部分,顧佳是打算看李桂花的心思,反正本來也是該得的東西。
但是現在既然老廖家把事已經做絕了,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。
李桂花沒說話,只是嘆息一聲比一聲的長。
早知道事會變今天這樣,當初說什麼都不會跳進廖家的這個火坑里。
跟人家辛辛苦苦過了20多年的日子,又當牛當馬地伺候了一年,就落得這麼一個被趕出來的下場,李桂花怎麼可能會甘心呢?
顧佳雖然剛剛跟李想吵了一架,但不過現在他們還得開車回市里,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把這事翻了過去,誰都沒有再提。
顧佳和白婷婷兩邊目前都是一地,溫玲那邊的況也沒好到哪去。
自從潘東浩誤以為溫玲可能患上產后抑郁癥后,便想著法地逗溫玲開心,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,比如將兩本關于如何調解產后抑郁癥的書,夾到其它書里,一起放到書旁的電腦旁,因為他知道溫玲每天都會在那里辦公。
亦或者只要聽到軒軒一哭,就跑過來從溫玲的手里將軒軒搶過去,然后本不管兒子正在哭泣,反而輕聲安溫玲讓不會焦慮。
這讓溫玲覺得潘東浩實在太過于反常
軒軒自從上次生病后,就特別粘溫玲,這不就在今天,溫玲一下班回來,軒軒便又粘著不放。
自從喬清接管今年的培訓工作后,明著說是照顧溫玲,暗地里卻給溫玲安排了許多事,所以溫玲白天在公司已經相當累了,但看著軒軒手求抱的樣子,還是忍著疲倦把軒軒抱進了懷里,并拿起一只鯊魚小玩,逗著他玩。
潘東浩一見,便立即又沖了過來,一把便將軒軒從溫玲的手里搶了過去:“你看你疲憊的了,你休息,我來逗他。”
但軒軒就不認潘東浩,一抱過去便一個勁地哭,溫玲嘆了口氣:“還是給我吧,他最近粘我的。”
潘東浩看著溫玲疲憊的臉也有些心疼:“別管他,讓他哭,一會兒就好了?你工作一天已經很累了,去休息吧。”
軒軒在潘東浩的里,一邊哭一邊使勁往溫玲那邊蹭。
溫玲起想從潘東浩的懷里把軒軒接過來,卻被潘東浩避開了:“他是不是哭得讓你心煩了,你別管他,我可以搞定,你自己去休息。”
潘東浩就要抱著軒軒走,這次被溫玲攔了下來:“我發覺你最近很奇怪啊,我一抱軒軒,你就過來搶,你什麼意思,擔心我帶不好孩子,抱都不讓我抱了嗎?”
潘東浩一聽,一下子急了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:“不是,不是,老婆,你可千萬不要誤會,你這麼能干,怎麼可能帶不好孩子,我只是怕你累著了,影響你心。”
“軒軒黏我,我高興都來不及呢,怎麼可能影響我心,反倒是你,最近表現太奇怪了,像看一個病人似的看著我。”
潘東浩心里一驚,都說抑郁癥患者心思敏,自己都很注意了,還是發現了,趕解釋:“哪有,老婆你想多了,我就是怕你在公司了氣,心不好。你別想,我帶著軒軒給你跳一支舞吧。”
潘東浩說完便抱著軒軒在屋子轉圈圈,溫玲瞇著眼看著兩父子稽的樣子,一臉嚴肅地說:“潘子,你太反常了,老實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我能承的了”
潘東浩本沒有聽出溫玲語氣不對,還抱著軒軒做著一些跳舞的作:“老婆,你看,我們家軒軒是不是很有舞蹈天賦,一跳舞就不哭了呢。”
“潘東浩!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!”溫玲突地大聲喊出潘東浩的全名,嚇得潘東浩差點把懷里的兒子給甩出去。
“老婆,你說什麼呢,我怎麼可能…不是,你這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!”潘東浩急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。
“那你倒是說說看,最近干嘛老是想著法地討好我,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即盜,還抱著軒軒跳舞,你以前可沒這種好,你是不是和那個狐貍跳過了!”
溫玲站了起來,恨恨地瞪著滿臉驚恐的潘東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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