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之后,周旻行連續兩晚未歸,打他電話不接,最后干脆關了機,直接玩起了失蹤。
早上姜秋來接阮流熒去劇組的時候,發現雙眼通紅,就知道和周旻行之間出問題了。
“這才一個禮拜,月期都沒過呢,別告訴我你們倆就出問題了?”
阮流熒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說道:“我就是讓傭人把家里的玫瑰給鏟了,他跟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,從那之后連續兩晚沒有回家了。”
姜秋雖然不知道那些玫瑰花對周旻行意味著什麼,但有的男人就會莫名對某種東西有執念,比如某種花、比如某樣食、比如某些天氣、某種溫度等等。
“玫瑰就是一堆死,你鏟了只會讓他心里更惦記,你要徹底取代許清藍在他心里的位置,抹除許清藍留下的痕跡,就得慢慢來,這麼急功近利只會把他越推越遠明白嗎?”
阮流熒點點頭,就像個盡委屈的孩子似的:“我明白了,秋姐。”
姜秋嘆了口氣:“行了,把眼淚一,等會兒還要拍攝呢。”
“好。”
到了劇組,阮流熒就迅速進了狀態,整個上午幾乎都是一條過。
就在最后一場戲休息的時間,阮流熒注意到了網上的新聞。
當然,注意到的并不是吐槽、奚落自己的那些新聞,而是周旻行夜會野模的新聞。
所以說,這兩晚他沒回家,都是去外面找人去了?
的緒突然有些繃不住,瞬間就把手中的杯子摔扔了出去。
而這一切都被蹲在不遠的站姐拍到了,站姐隨即就把這個視頻發到了網上。
很快,這段視頻就在網絡上瘋傳開來。
“新婚丈夫一夜未歸,阮流熒疑似緒激在劇組發飆”的新聞一出,迅速霸占了熱搜第一,頓時罵聲一片。
“別管了,超!”
“我能說自作自嗎?”
“確實,怨不得別人!”
“姐姐,你們為什麼都那麼愿意對男人扶貧呢?周旻行會娶姐姐,大概也是因為姐姐現在的知名度和人氣滿足他的核心需求,能為天盛創收,不然我覺他那種人大概率不會再婚。”
“上一個著鼻子認姐夫的是許清藍,這次是阮流熒,真希大家都清醒點,別再腦了!”
“真的,阮流熒迄今為止最大的黑點就是周旻行,簡直就是案底!”
“我朋友在傳公司上班,我聽我朋友說,阮為了周還借了高利貸,甚至還簽了對賭協議,如果這三年有任何差池,阮流熒這輩子就完了!”
“阮流熒,你這是在養兒子嗎?”
“一個豪門私生子,大家搶來搶去的,甚至還斥巨資全方面扶貧,就這種劣跡斑斑、私生活混的男人,姐姐們也不怕得病嗎?”
“一個男人比天大,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嗎?”
“真的,隨著姐姐和周旻行曝甚至結婚之后,我覺姐姐的人氣和事業都開始急轉直下走下坡路了。”
“這姐究竟圖啥呢?圖周旻行花心不顧家,還是圖周旻行窩囊廢沒擔當呢?不理解,真的不理解!”
“姐姐,他真的配不上你啊!”
“周旻行這是用最小的投資,得到了最大的回報啊,現在只要一出新聞,天盛的票就飄紅,只要熱度在,天盛就不愁重回巔峰啊!”
“真的搞不懂,自己的選擇,大家有啥好心疼的,都是年人,就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啊。”
“從頂著全網罵聲也要和這個從垃圾桶里撿的男人結婚開始,我就已經對無了!”
“這倆遲早離婚,我賭五包辣條。”
“一宣就全網勸分,現在看來,真的不怪那些網友集唱衰這段婚姻啊。”
“姐姐這貌、材和事業找什麼樣的不好,偏偏找個這麼垃圾的男人!”
“倉促簡陋的婚禮,寒酸的婚戒,土氣的婚紗,網紅款的婚紗照,還有那超絕的農村流水席,這都證明了男方毫無誠意,可姐姐偏要自降價往上湊,所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罷了!”
“9月的第一個暴擊,見證了阮流熒的超絕腦。”
“不知道為什麼,覺嫁給周旻行之后,的面相都變了,也喜歡不起來了。”
“周旻行這人指定有點說法,他是不是會下降頭啊?不然人間尤許清藍,人間水桃阮流熒,都先后拜倒在他的西下,這簡直讓人無法理解啊。”
“可能對們來說,比較難得吧!”
“真的,周旻行的私生活的跟調盤似的,我就納悶了,為什麼阮流熒就這個人呢?”
許清藍和都雨竹看到這段新聞的時候,正在去見一檔最近火綜藝導演的路上。
都雨竹說:“周旻行現在是越來越荒唐,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啊!”
許清藍沒說話,因為早就對這個人無話可說了。
到了見面的地點,兩人迎面就撞上了剛和導演見完面的阮流熒和姜秋。
阮流熒遠遠的瞪了們一眼,就挽著姜秋走了。
都雨竹冷嗤一聲:“嘿,咱們招誰惹誰了?真是有病,自己管不住自己老公,還到‘咬人’,屬狗的嗎?”
許清藍拉了拉:“算了,別跟個孕婦計較。”
因為太知道阮流熒的苦日子還在后頭呢,所以這時候沒必要跟計較。
都雨竹聽后,點了點頭,隨即和一起去見了導演。
導演顯然對許清藍和阮流熒的微妙關系很興趣,畢竟這可以作為新一期節目的一大看點,只要收視率能上來,就什麼都好說,所以導演也沒猶豫,立刻就跟許清藍簽了合同。
簽完合同出來,都雨竹問:“你真的不膈應跟阮流熒上一個節目啊?會不會像上次那樣耍招害你啊?”
“應該不會,還懷著孕呢。”
許清藍溫淡的說,“總之我會多加小心的,我總不能一朝被蛇咬,就因為害怕,而不去上這麼好的綜藝增加曝度吧?”
都雨竹想想覺得也對:“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!”
許清藍點點頭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都雨竹又說:“我跟你說下到年底之前的工作安排。”
“等到這個綜藝錄完播出,你和蔣斯的這部《十二弦歌》差不多也要殺青了,接著就可以進《在深秋》劇組了。”
“十一月差不多就到你和顧影帝的那部《墨風云影》的宣傳期了,大概十二月份左右就能上星播出了。”
一口氣說完,都雨竹忍不住說道:“我的老天,經過這一年的不懈努力,你的事業終于重新回到正軌了,希往后能一路坦途,當然,如果再靠哪部戲拿個大獎就好了,這樣咱們就算徹底站穩腳跟了。”
許清藍回想這一年,有種前世今生的割裂,而周旻行就是的前世。
“不算晚是不是?”
沒頭沒尾的一句話,可都雨竹卻聽懂了。
“當然不算晚了,我們才二十六歲,正是最好的青春年華。”
許清藍笑了笑說:“要不是你陪著我,我可能走不了這麼遠,謝謝你,我親的竹!”
都雨竹立刻舉起雙手,做了個打住的手勢。
“停,你謝錯人了,你能走這麼遠,最功不可沒的是你的溪云哥,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!”
許清藍瞪了一眼:“不是你這人對浪漫這麼過敏,將來還能找到老公嗎?”
“找不到老公就不找唄,做單王不香嗎?”
“……”
過了幾秒,兩人不由得相視大笑起來,隨即就手牽手離開了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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