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以初,你知不知道?一個人被水泥封起來,最后再找一片深海海域,把灌注了水泥的桶丟進去,就是過個十年八年,都不會被發現。但是對付你,我何必費這個力氣,只要我把這個坑填平,把這個地下室給封了,就是過上幾十年,都不會有人知道,你在這兒。”
裴老夫人的威脅,森森的,饒是林真真看熱鬧看得起興,也被激起了一寒。
水泥沒過小,姜以初已經開始到了不適。
“老夫人,您做這樣謀財害命的事,就不怕遭報應嗎?!”姜以初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鉚足力氣質問。
裴老夫人瞥一眼,扭頭對林真真道:“真真,你不是一直想嫁給裴束,做我們裴家的媳婦兒嗎?我們裴家,只接乖巧聽話的媳婦兒。現在,你證明自己的機會來了。”
“說的話,我都聽。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。”
“好!那就讓我看看,是不是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。”裴老夫人道:“你現在過去,讓水泥從姜以初的頭頂澆下去。”
林真真一怔。
“不敢?你這樣,讓我如何相信你?”
裴老夫人這麼一激,林真真立馬道:“我敢!”
快步走過去,把機的方向調了調,水泥嘩嘩直淋到了姜以初上。
姜以初往哪里躲,就往哪里灌,看著姜以初倉皇逃竄,竟然激起了林真真心底更多的惡意滋生,林真真最后一點點恐懼和負罪也消失不見。
姜以初太好,太耀眼。
只要姜以初存在一天,齊束哥就不會多看一眼。
如果。
姜以初,從這個世界上消失……
林真真發了狠,追著姜以初不放,好幾次水泥從姜以初的頭頂淋下去,都覺得無比暢快!
姜以初最后被澆了一個泥人,跌坐在地上,仿佛沒了呼吸,這時候,林真真才有點慌:“……,好像暈過去了。不會死了吧?”
“只是這樣,就暈過去了,真是廢。難的還在后頭呢!把人撈上來!”
裴老夫人大手一揮。
兩個男人扯過綁在姜以初雙手上的麻繩,把人從坑里吊了上來。
只需要裴老夫人一個眼神,一桶混著冰塊的冰水,就兜頭潑向了姜以初。
“咳——!”
“也不怪我們心狠手辣,不讓你見識一點我們的手段,我知道你是不會死心的。”裴老夫人道。
清姨往地上丟了一把匕首。
裴老夫人對林真真說:“真真,去,用這把刀,把的臉劃花嘍,再把的手指腳趾給剁下來。人的十指最重要的是一個平衡,所以剁的時候,得一三五,二四六,這樣剁,這樣,將來勢必生活無法自理。”
林真真看著刀,有些膽怯:“,這……我怕自己的力氣不夠大。”
“力氣不大好哇,越鈍的刀,越折磨人,越不利落的刃,越能讓人痛苦。手腳不夠,還有那張臉給你發揮。你瞧著這張臉,就不覺得生氣嗎?可以搶走了你的男人。”裴老夫人口氣惡毒地慫恿。
走到姜以初面前,緩緩道:
“你知道嗎?這個手段,我對裴束他母親也用過。”
“當時,非要留在裴束父親邊,任我們怎麼威利,都不肯低頭。以為,得到了一個男人的承諾,就能跟這個男人一起,抵外界的艱難險阻,以為那可笑的意,能敵過世間萬難。真是太愚蠢了!世俗門第,就是第一道不過去的鴻。”
“裴束的父親為了,選擇跟我們斷絕關系,搬出了裴家。我們便斷了裴束父親的經濟來源,他從小養尊優慣了,苦日子必定過不慣。更何況,他還要憑一己之力,撐起他們的那個小家庭。他想去找工作,可是他不知道,他能去的地方,我們裴氏全都打點過了,沒人敢聘用他,收了他,就是跟裴氏作對。他沒辦法,就只能去工地里,做最苦最累的活。”
“時間一長,他就不了了。最后實在撐不住,帶著蘇錦跑回了家,跪在門外,懇求我和老爺子接他們。他父親答應我們,乖乖聽話接管公司的活,作為換,我們同意了蘇錦在裴家住下。”
“可是,就是這麼脆弱,我們只不過找了個男人,趁著蘇錦睡覺的時候,到蘇錦的房間,讓裴束的父親回家的時候撞見了這一幕。他們的就這麼土崩瓦解了。如果真的得這麼深,為什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呢?”
“裴束的父親了打擊,開始頻繁去外面的酒吧夜場買醉,每次大醉回來,就跟蘇錦吵架。后來蘇錦不了,便離開了裴家。可是一走,裴束的父親似乎又找回了一些對的意,之前的誤會也統統不管了,說什麼只要蘇錦這個人在邊。
“蘇錦也是聰明,人在云城,本就沒有走遠,玩得好一招擒故縱。竟然還背著我們,在外面生下了裴束。當我不知道心里是怎麼想的嗎?肯定是想,把孩子生下來,將來帶著兒子,會裴家宮,母憑子貴,不怕我們不接。
“可是想得太了,在的夢剛做到一半的時候,我就找到了藏的地方,把帶上了一艘出境的船,命人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,在一個多月船靠岸后,把丟在了國外隨便一個港口。
“以為裴束的父親,可不知道,在被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,裴束的父親正在跟方家的千金約會,那是我們長輩給他們安排的相親,金玉,門當戶對。
“裴束的父親不肯結婚,還對留有殘念,可當他去找時,卻被我們安排的人告知,已經跟一個野男人跑了。裴束的父親徹底對死了心,安安分分地回來跟方家千金結了婚,不到一年,便有了裴嘉。
“?只要稍微施點手段就能被破壞,你說這比金堅?太稚了!
“裴束的父親至今都不知道,蘇錦不是跟野男人跑了,而是被我們像丟垃圾一樣丟掉的。裴束也不知道,他的母親為什麼丟下他不辭而別,估計他至今還以為,是的母親不要他了。
裴老夫人話鋒一轉:“正如今天的你,裴束永遠也不會知道,你為什麼突然人間蒸發,只需要再給你的離開編個故事,裴束對你的,就會變恨。現在有多,屆時,就會有多恨。等過上一段時間,他也就忘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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