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過后,紀星澈安排了度月,他度月的方式是自駕游。
他開著車帶著云淺,沒有任何規劃,就是全國各地地跑。
云淺前半生一直困在江家的老宅里,哪怕后來做了江靖宇的書,出差也是工作,從來沒有一個地方好好玩兒過。
所以紀星澈要帶著全國各地游玩。
走到哪兒算哪兒,累了就停下來休息,休息夠了又重新上路。
月真的有一個月那麼久。
也不知道去了多地方,云淺只知道手機里的照片多的都要存不下了,一打開手機相冊,麻麻都是他們兩個的照片。
回程的路上,兩個人也非常開心,一路上說說笑笑。
“累不累啊,老婆?”紀星澈開著車。
此時已經是晚上了,原本他們想等明天再趕路,但是距離家里也不過三四個小時的路程,云淺真的好想回家,睡在他們的大床上。
所以就晚上趕路。
“還行,你呢?”
“我好得很。”
兩個人相視一笑。
云淺剛拿出手機,準備翻看一下相冊,一個急剎車,手機一下子掉在了腳下。
驚魂未定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前面好像有東西。”紀星澈了云淺的頭,“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云淺一下子抓住了紀星澈的手臂,“是什麼東西啊?”
環顧四周,這里荒郊野外的,還有點兒害怕。
“沒事,你在車里坐著。”
紀星澈給了云淺一個安心的眼神,云淺松開了紀星澈的手臂。
紀星澈下了車,云淺一直擔憂地看著他,直到紀星澈興地轉過來,“淺淺,你看!”
云淺定睛一看,紀星澈懷里抱著一只瑟瑟發抖的狗。
那只狗應該是嚇壞了,乖巧得一不,還用力夾著尾。
“是一只狗?”云淺出手去了它的頭,它也是一也不。
“是別人丟的狗嗎?還是流浪狗?”
紀星澈看了看這四周,這確實是荒郊野外,“應該是別人不要了吧?”
“我們帶它去看看吧,它會不會是有什麼病啊?”云淺發現它的一條的,好像不能。
“好。”
紀星澈將它放在了云淺的懷里,云淺抱著它,給它喂了一點水。
他們這次去度月,沒有帶著糖罐,所以車上自然也不會有狗糧。
不過紀星澈還是在車里搜索出來了一個狗罐頭,應該是上次帶糖罐出去的時候,落在車里的。
小家伙一開始還有些拘謹,聞了又聞,好半天才開始吃了起來。
他們開著車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先帶著這個小家伙去了寵醫院里。
醫生給它做了一系列的檢查,發現它嚴重的營養不良,一條還骨折了,又詢問了一下其它況。
“應該是狗場里繁出來的,不是純種的金犬,品相好一點,才很幸運地被買走,結果發現不是純種,被狗主人丟棄了。”寵店的醫生說。
“狗場里的環境很差,很多狗被圈養在一起,它們的生活環境非常差,看它膽子這麼小,應該在狗場生活了長一段時間。
也許是它比較幸運,終于被主人選走,沒想到主人發現它不是純種犬,直接丟棄了它。”
云淺一直抱著它,輕輕地著它的發,不知道它的上半生經歷了什麼,它乖巧得不像話。
“我們養它吧,阿澈?”云淺看向了紀星澈。
“好。”紀星澈立馬就答應了。
云淺朝著他笑笑。
“它這條可能會落下一點殘疾,治療的話也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,而且像這種狗場出來的狗,一出生就離開了母狗,格也不太好,我勸你們還是謹慎一點。”
寵店的醫生建議道。
“沒關系,既然遇上了,那就是我們的緣分,麻煩你幫它治療吧。”
寵店的醫生給小家伙做了一個小手,將它骨折的進行了包扎固定,又給它開了一些營養劑之類的東西。
紀星澈和云淺帶著小家伙重新上路,他們離家也不遠了。
云淺始終將它抱在懷里,小家伙怯怯的,甚至不敢和云淺對視,只是逆來順,一不。
“阿澈,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?”
“公狗還是母狗?”
“是母狗。”
紀星澈想了想說:“你想取什麼名字?”
云淺淡淡一笑,“它公主好不好?”
“好,你說了算。”
云淺輕輕著它的頭,“你以后有名字嘍,你以后公主,是我們家里的小公主,家里還有一只狗,可以和你做朋友,它糖罐。”
兩個人把公主帶回了家里,糖罐還在趙彥霖家里,沒接回來。
公主進了門,站在門口怯怯地打量著家里的一切,也是一也不敢。
“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嘍,公主,明天把糖罐接回來,你就有小伙伴了。”
云淺給公主洗了澡,公主仍舊很害怕,總是會時不時發抖,所以晚上是云淺陪著它睡的。
紀星澈突然覺得把狗帶回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。
要知道一只糖罐已經分走了很多的。
可他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。
第二天紀星澈把糖罐從趙彥霖家里接了回來,糖罐一回來就覺到了異常的氣息,還沒來得及和爸爸媽媽傾訴相思之苦,就發現了一個侵者。
“糖罐,不許欺負公主!”云淺頭一次對它這麼嚴厲。
糖罐圍著公主轉了兩圈,公主趴在地上一也不敢,更是嚇得瑟瑟發抖。
糖罐已經整整一歲了,寵醫生說公主大概是十個月的月齡,兩只狗也就相差兩個月,但是糖罐卻比公主大了快一圈了。
云淺早已經抱不糖罐,卻還能抱得公主。
糖罐了兩聲,就開始和公主一起玩了,只可惜公主還是怯怯的,不樂意彈。
云淺原本以為糖罐那麼調皮,一定會欺負公主,沒想到的是糖罐對公主格外友好,經常守在公主邊,還總是逗著它玩,一派和諧。
昕聽說云淺家里又來了一只狗,就迫不及待過來擼狗了。
把公主抱在了懷里,公主也是乖乖的,糖罐似乎有點兒不樂意了。
因為之前昕來,都是擼它,糖罐朝著昕了兩聲。
昕立即將公主放到了一邊,讓糖罐趴在上。
“糖罐,你也老大不小了,你倒是生一窩小崽子給我擼一擼?”
紀星澈在一旁翻個白眼兒,“我們家糖罐是只公狗。”
昕拉著糖罐的看了看,“你還真是只公狗啊!白對你有所期待了!我還盼著你能生一窩小崽子,我能擼一擼小的。”
拍了一下糖罐的屁,“去去去,你又不能生小崽子。”
于是把公主重新抱在懷里,糖罐抗議地朝著了兩聲,“公主是母狗哎,回頭讓公主生小崽子給我擼。”
“公主不好,說不定我們不打算讓它生的。”
云淺在一旁給昕倒了杯水,“阿彥家里的母狗又懷上了,過幾個月就生了,你那麼喜歡狗,可以給他要一只。”
聽見趙彥霖的名字,昕那是一整個嫌棄,“就他那死德行,能養什麼好狗。”
“汪——”糖罐了一聲。
“我又沒說你,你什麼!”
“它就是他們家養的,它媽媽就是阿彥家里的母狗。”
“……”昕頓時覺得糖罐沒有那麼可了。
紀星澈做好了飯,昕厚著臉皮在這里蹭了頓飯。
“我不能再吃了,明天有一場直播,我要控制飲食。”昕看著一桌子的味,只能吞了下口水。
其實還能再吃一碗飯的!
“紀星澈,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,你都能出去開飯店了!”昕不忘吹一波彩虹屁,好為下次蹭飯打基礎。
紀星澈懶得搭理。
“昕昕,你們每次直播時間是不是太晚了?”
云淺邊吃邊問。
“誰說不是呢!每次直播都是晚上,下午就要做準備了,我連飯都吃不上,一直播就晚上十二點去了,得不行,狼吞虎咽吃點東西,第二天一覺我能睡到十一點,我這胃病都熬出來了。”
“那好辛苦啊,就不能換個時間直播嗎?”云淺擔憂地看著昕。
昕是眼可見地瘦了,云淺看著都有點兒心疼。
“沒辦法,晚上直播業績更好,看在RMB的份兒上,我忍了。”
“這段時間直播應該賺的多的吧?要不然休息一段時間?”
昕又夾了一塊塞進里,擺了下手,“我要買房子,互聯網風云變幻,誰知道明年什麼樣子,我得趁著現在趕撈錢!”
了張紙站起來,“不說啦,我得走了。”
云淺送昕出了門,回到座位上嘆了口氣,“昕昕也怪不容易的。”
“買房子做什麼?”
“是家的私生,一直不家里人待見,最想要的就是一個屬于自己的家。”
紀星澈也沒說什麼。
昕回到家里睡了一覺,第二天去公司就開始準備直播了。
然而天不遂人愿,胃病犯了。
胃疼得不得了。
“昕姐,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?”
“給我點個小米粥送過來,我吃一點點。”
要不然真的扛不住,“再把我的胃藥拿過來。”
今天的直播是一定要上的,這個直播鋪墊了很久,是大場直播,公司給投流了不錢,也跟趙彥霖夸下海口,爭取賣一個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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