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章 他來了

沈念閉著雙眼，臉頰很快泛紅。

邁克腦海里閃過無數沈念跪在他面前，討好乞求他的畫面。

強烈的征服在腔里翻涌。

還什麼也沒做，就已經興到控制不住……

錢沒到手，他保持著最后的一理智，沒到。

沈念聞到在空氣里蔓延開的腥味，淚水終于從閉的眼皮間溢出，打了微翹的長睫。

帆布帶解開。

邁克抓著綿無力的手臂，用力一扯，把從窄小的移床上拽下去。

像拖死狗一樣拖向角落的水床。

邁克單手扯下領帶，把人細白的手腕綁在一起，固定在水床上方的鐵鉤上。

昏花燈下，人無力的子隨著水床晃，邁克已經能想象到了將要開場的盛宴，會是何等味。

姜婉瑩還沒到，不過，不妨礙他先來一口開味小菜。

邁克覺得這樣的人，不該魯對待，得細細品嘗。

他圍著水床，點了三圈紅蠟燭，然后半跪在沈念上方，鈕扣不但一顆一顆地解，還刻意放慢速度，把氣氛和儀式拉滿。

沈念人長得，又是白，弱無力的模樣沒有一點攻擊，在燭下到極。

邁克原本打算等著沈念求他，但卻不他意愿控制地興，他忍不住俯下去，親吻發燙的。

“寶貝，求我，我讓你舒服。”

姜婉瑩要求的玩法，是他的心頭好，能讓他心得到最頂極的。

但他同樣雙向奔赴的融愉悅。

他打算在姜婉瑩到來以前，先把腦海里幻想過的好畫面，先來一遍，等魘足了，再來慢慢欣賞破碎的。

沈念別開臉，躲避。

邁克住的下頜，低下頭去。

沈念心如死灰。

終究等不到了嗎？

就在這里，門口傳來門鈴聲。

邁克立刻警惕，手向水床一側。

沈念呼吸一窒。

炸——彈竟然就放在床邊。

門鈴持續響。

“叮咚——”

邁克手機屏幕亮起。

姜詩詩的微信號發來消息：【我到門口了，開門。】

邁克打開門外監控。

監控里的人戴著大墨鏡和黑口罩，把臉遮得嚴嚴實實。

邁克撥通姜詩詩的視頻通話。

沈念盯著離邁克手指只有一厘米的炸蛋，嚨發。

視頻通話里是和監控同樣的臉。

人揚了揚手里的卡，表示帶了錢過來。

邁克：“把口罩和墨鏡摘了。”

門外的人仰頭看了看左右，沒發現有另外的攝像頭，才把墨鏡和口罩摘了下來。

邁克在網上搜過姜婉瑩的照片，認出門外人確實是姜婉瑩，轉攝像頭，看向左右。

漆黑的過道，在紅外線攝像頭里一清二楚，除了姜婉瑩，沒有別人。

邁克收回懸在炸蛋上的手，跳下水床，走向門口。

沈念的心卻直直往下墜去。

秦琛恐怕蹲錯了地方。

而，這一次逃不掉了。

沈念轉頭看向炸蛋。

藥發作，上得沒有一力氣。

咬牙關，拼盡全的氣力挪。

手被綁著，不能，只能努力抬，夠向炸蛋按鈕。

打算以此要挾那兩人，如果實在沒了路走，就一起去死。

防盜門解鎖，剛打開一條，沈念突然看見監控中，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天花板上翻下，雙腳猛地踹向等在門口的姜婉瑩。

砰的一聲，姜婉瑩連人帶門，被強勁的力道撞開。

邁克反應很快，立刻關門。

但門外的人卻比他更快，一腳狠狠踹向他的口。

邁克倒飛出去，重重摔在地上，噴出一口，蜷著，好一會兒才過氣。

沈念的心跳有一瞬間的停滯，怔怔地看向如天神般出現在屋里的高大影，眼淚涌了上來，瞬間模糊了視線，口中無聲地呢喃：“秦琛，我等到你了。”

姜婉瑩被踹得跪撲在地上，痛得臉發白，抬頭看清來人，大腦嗡地一下，連滾帶爬地往外逃。

剛到門口，就被從過道天花板上跳下來的警察，牢牢地按趴在地上。

邁克不認得秦琛，但看清門外穿著制服的警察，連忙轉厥著屁爬向炸蛋。

秦琛臉沉得可怕，眼里全是殺意。

他抬腳，穿著反絨馬丁靴的大腳踏上邁克后背，用力往下一踩。

骨折的聲音和慘一起響起。

趕過來的小陳見狀，嚇了一跳。

秦琛雖然不是好脾氣的人，但很有真正怒的時候，哪怕在緬國面對生死，也冷靜淡漠。

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秦琛，眼皮一陣跳。

趕讓警察趕按住邁克，雙臂反剪地銬上手銬，生怕慢一步，邁克了老板腳下的亡魂。

直到邁克被從秦琛腳下拽出來，他還在后怕。

秦琛邁開長，大步走向水床，看見被綁著雙手，哭淚人的沈念，以及離不住抖的腳尖不到一公分的炸蛋，目眥裂。

沈念想要收回腳，可是越來越不控制，完全覺不到使力方向，全憑意志強撐，才沒砸向腳下的按鈕。

秦琛口被一口戾氣堵住，回頭睨向頭著地被按在地上的邁克，想轉，一腳踩那顆頭顱。

小陳心驚跳，大氣不敢出。

秦琛深吸了口氣，強行下上涌的戾氣，回頭喝了一聲，“都出去。”

在水床邊蹲下，小心翼翼地托住沈念的抖得篩糖的小腳。

手滾燙。

他的臉又是一沉。

不聲地助慢慢從炸蛋上方挪開。

下西裝，蓋在上，解開綁著雙手，用西裝將裹，用力抱了抱，聲安：“沒事了。”

沈念強忍著藥，點頭。

“再等我一下。”

秦琛親了親滾燙的臉，放開，半跪到炸蛋面前，三下五除二拆掉炸蛋，拿出去，遞給防組的員。

然后返回去，抱沈念打橫打起，大步向外走去。

到了外面。

警察正押著姜婉瑩和邁克上警車。

躲在外面的姜詩詩也被警察抓到，正努力為自己開解，警察不理，直接塞進警車。

姜婉瑩臉慘白，卻異常冷靜，看向打橫抱著沈念的秦琛：“秦琛，我給你一樣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