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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被冷落三年,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》 第199章 愛痕

紀云州這句解釋不僅沒能讓梁浩渺息怒,反而火上澆油了。

“你跟我來這套!什麼為我好,你就是容不下我,故意找借口把我支走!”梁浩渺重重哼了一聲,氣憤讓他的臉頰都有些漲紅。

他狠狠瞪著紀云州,可他越是生氣,紀云州臉上的神就越是得意。

看得我都疑了。

昨晚紀云州為什麼故意把梁浩渺支開?還害得梁浩渺被困在家里,一晚上都沒法出門。

這個問題我想不出答案,也沒有機會從紀云州口中得到答案,因為劉士適時開口了:“原來是個誤會啊,昨晚月月沒跟小梁在一起對吧?剛才小梁都說了,他昨晚被家里電話回去以后就再也沒出來過。”

一邊小心翼翼覷著紀云州的臉,一邊刻意強調了沒在一起這幾個字。

這是生怕紀云州誤會了我和梁浩渺的關系,竭盡全力為我辯解。

但其實,這本沒必要。

紀云州誤不誤會我和梁浩渺的關系,都不影響我與他的婚姻走向盡頭。

“當然沒有在一起,阿姨,你別聽鄭醫生臆測,沈醫生從來都不是隨便的姑娘,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跟男人呆一晚上?”梁浩渺立刻為我作證。

士自然很愿意聽到這樣的話,立刻點頭:“對對,我們月月不會隨便跟別的男人共一夜的。”

倒是舅舅很有些失的樣子:“月月和小梁還沒有在一起啊?依我看,都是適婚年齡,又郎才貌的,在一起好的啊……”

“大哥,你口了是不是,來喝點水。”舅舅話沒說完,劉士就趕端起水杯往他邊送。

這哪里是喂舅舅喝水,劉士這是想堵住舅舅的

還轉頭笑瞇瞇地看紀云州:“沒有,梁醫生和月月是好朋友,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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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說的對,我就算是想跟月月在一起,也是要先好好追求,月月這麼優秀,我怎麼可能輕易冒犯?”梁浩渺抬高了聲調,大聲說道。

他的目還盯在紀云州臉上,語氣也變得鄙夷:“再說了,我也不是阿州這種人,見一個一個,鬼混起來連自己的臉面都不顧了,脖子上的吻痕都不知道遮一遮。”

吻痕?

梁浩渺這話一出口,大家都把目投向紀云州。

就連我也忍不住看向紀云州,只看了一眼,我便覺得腦門像是被閃電擊中,腦袋轟隆一聲,,僵在原地久久難以回神。

紀云州白大褂下面的灰領口,有一顆清晰的紅痕。

不是吻痕,倒像是咬痕,還能約看到牙印。

小小的一枚,領下面,如果不仔細瞧還看不出來,可紀云州也并沒有多加藏,明明可以扣領口的遮擋的,他卻偏偏散開領口,任由別人發現。

咬痕的面積并不大,跟鄭欣然的櫻桃小口倒是匹配。

我想,這是紀云州故意的。

經歷過被舉報停職調查一事之后,紀云州更加不在意別人如何看待他與鄭欣然的關系了。

不,他從始至終都不曾避諱過,毫不在意會不會被別人議論,因為他對鄭欣然的偏和寵溺,從來都是毫不掩飾的。

只是現如今他表達的更直接了而已。

或者,他已經了要公開與鄭欣然關系的念頭,所以才能放任自己脖頸上的咬痕被人看到。

他就是故意讓人看到的,向大家展示他和他的掌心寵如何恩上都留下了對方的證據。

“啊,這個……”鄭欣然距離紀云州最近,最先反應過來,眉尖蹙起,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聲。

士也看到了,先是驚訝,眼底隨后就涌出了一驚喜,飛快看向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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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明正大的事,我為何要遮掩?”紀云州眉頭微蹙,修長的手指收了收領,那雙漆黑幽深的眸子輕輕淡淡地過我的臉,神卻那樣坦然從容。

明正大的事,不需要遮掩。

我果然猜對了,紀云州是故意的,他故意讓大家看到咬痕,也是準備公開他和鄭欣然的關系了。

也難怪,他都已經同意出離婚協議了,離婚以后就恢復自由了。

從前是不得已才讓自己的掌心寵藏關系委屈,恢復自由以后,當然不能繼續委屈了,自然是要第一時間公開關系,給明正大的了。

我的掌心傳來尖銳的疼,卻不住心口的痛和酸楚,頭生,連呼吸都含著疼。

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,原來我依然是在意的。

縱然我已經告訴自己,不期就不會失,不在意就不會難過,可我似乎沒有管好自己的心。

“你的品質直線下降,臉皮厚度倒是見長!阿州,我對你就不該抱有期。”梁浩渺似乎又被紀云州氣到了,又譏諷一句。

紀云州角微微扯起弧度,清淺的目又在我臉上過,語氣更顯得意:“你確實不該抱期,因為你注定要失。”

他真的沒把梁浩渺的嘲諷放在心上,反而頗為得意。

我能理解,他馬上要掙束縛,明正大地與自己心之人在一起,當然開心,開心到懶得計較昔日好友的譏諷。

可就在此時,站在紀云州邊的鄭欣然突然捂著臉,飛快地跑出了病房。

紀云州眉頭微蹙,跟著追了出去。

梁浩渺哼了一聲,小聲吐槽了一句:“糟心!”

病房卻因此安靜下來,舅舅拉著梁浩渺說話,劉士卻把我拉到了一邊,低了聲音,卻藏不住眼底的歡喜:“月月,昨晚,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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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問我昨晚是不是跟紀云州和好了。

可這怎麼可能呢?

我深吸一口氣,抬起眼皮,迎上滿是期待的眸,聲音很輕:“那不是我咬的。”

那枚咬痕不是我的。

是鄭欣然的。

昨晚紀云州不是跟我在一起,他和鄭欣然在一起。

在看到那枚咬痕之前,我心中還在猜疑不定,或許昨晚的臆想是真的,或許紀云州昨晚回來了,真的幫我服洗了澡,只是后來又離開了而已。

可看到那枚咬痕之后,我心中雪亮一片,徹底清醒。

是臆想。

昨晚的一切都是臆想,是我虛幻的夢。

紀云州昨晚沒有回家,在我臆想他為我按,為我清洗的畫面時,他正在他與鄭欣然的巢中,暢快歡愉,恩,甚至留下了恩的痕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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