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紅梅已經從警局離開了。
出了警察局,吳凌就著急帶我去醫院,我心里也擔心吳凌,就跟一起去了醫院。
我們倆人都做了檢查,做的孕檢,我檢查了一下傷的腦袋和脖子。
報告單顯示吳凌沒有問題,就是羊水有點不夠量,醫生讓平時多喝水。
我的報告單顯示,我有輕微的腦震,脖子組織挫傷,但這些問題都不算大,開點藥涂一涂就好了。
回去的路上,坐在出租車里,吳凌憤憤然:“絮絮,咱們還是跑一趟警局吧!這事是趙紅梅搞出來的,你了傷,必須得負責任,起碼得讓把咱們的檢查費用和醫藥費出了!”
“人都走了,怎麼讓負責?再說了,也不是什麼大事,因為這點小錢跟那麼個垃圾人拉扯,反而耽誤我們的時間和心,對不對?”我摟著吳凌哄,“對了,你剛說警局旁邊有個好吃的館子,在哪兒呀,帶我去吃好不好?”
吳凌看著我,低低嘆了口氣:“好,帶你去吃。”
我笑了,指尖輕輕過還在作痛的脖子,眉頭微微蹙,心底卻掠過一道恨意。
我怎麼可能不恨趙紅梅,不想收拾趙紅梅呢?可是現在我已經是穿上鞋子的人了,不能跟這些腳的混蛋們拼命。
而且,尤赫那邊也在跟蹤那個許山,現階段我必須保證自己風平浪靜,免得驚了那個許山,壞了別的事。
吳凌所說的那家館子是個老店了,店面不大,看著很多年了,但是居然也有包廂。
關了門,吳凌才問我:“絮絮,林西西真的是被綁架了嗎?這一次不會又是自導自演吧?”
“這次應該不是。”我立刻搖頭,“你看趙紅梅的反應就知道了。”
之前那一次林西西被綁架,趙紅梅也跑到我跟前鬧騰,但是那一次上嗷嗷得厲害,實際上本沒手,那是故意演戲。
可是這一次,上來就把我在下,看那個力道,幾乎可以掐斷我的脖子,而且我們當時人就在警察局里,還敢對我做那些,分明是憤怒到了極點的沖之舉。
能這麼沖,當然不是演戲,而是林西西真的了傷害。
林西西這個人雖然茶,但是很惜命,不會為了演戲讓自己傷,更不可能讓自己住進重癥監護室。
所以,肯定是真的傷了,也是真的被綁架了。
“也是,這次看著確實像是真的被綁架了!”吳凌想了一下,重重點頭,“該!狼來了玩了,狼真的來了!但是到底是哪位英雄俠士綁架了啊,真是為我們解恨!”
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我搖搖頭,心里卻生出了一份猜疑。
林西西這個人確實圓,平時不怎麼得罪人,但是既然跟周寒之在一起,會不會是有人把當周寒之的邊人收拾了。
比如,周聘之?
這個念頭一閃而過,我很快就放下了。
不管綁架林西西的人到底是誰,會不會是周聘之,都跟我沒有關系,這是周寒之的事,我懶得管。
只要別跟我扯上關系就好。
時間過的很快,轉眼就到了我和小野訂婚的日子。
雖然說好了是小辦,小范圍辦幾桌,邀請一下親戚朋友坐一坐見證一下,可似乎章元兩家在京港的親戚朋友實在太多了。
酒宴設置在了京港一有名的地點,有名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它的存在,可沒有什麼人進來過,因為這里不招待一般人,規格很高。
沒想到敏姐和干媽居然把我和小野的訂婚宴設置在了這里,以至于我得到消息時,還有些慌。
干媽就安我:“知道你不想張揚,但是大家都覺得不能委屈了你,這地方不算大,邀請的人也不多,剛好合適,你今天只管的,別的什麼都不用管。”
“對,姐,你今天只負責麗,剩下的有我和媽呢。”章庭遠也湊過來說道,“我這就出發去把姑姑和姑父接過來。”
我原本是有些擔心姑姑和姑父的,他們都不太適應在公眾面前面。
但是干媽似乎看了我的擔心,繼續說道:“放心,今天來的都是有份的人,沒有記者在場,不會有人拍照的,而且宴席是傍晚才開始,也不太會有人注意到他們的。”
當初那位馬大使說我和小野的姻緣有點艱難,但也不是徹底不,還是能想想辦法的。
他給出的辦法就是,訂婚結婚都在傍晚舉行,不要在白天。
晚上線暗,姑姑和姑父坐在邊緣應該不會招人注意,而且宴席上沒有記者,對姑姑和姑父不會有影響的。
干媽又說:“林西西最近好像出了點事,住進了醫院,林家那邊最近也是焦頭爛額,林有德兩口子都沒時間過來鬧騰,就算是他們來了也進不了場,絮絮,今晚你就安安心心的跟小野甜,沒人能打擾你們。”
“謝謝干媽。”我心中,忍不住摟住干媽的脖子跟了一下臉頰。
干媽的心思真的好細,把所有我擔憂的況都提前想到了,并且想到了解決辦法,還把患都給切除了讓我安心。
不只是心思細,最重要的是把我的事放在了心上,所以才能把一切都考慮得這麼周全。
干媽的手掌上我的頭,聲音又又輕:“傻孩子,說什麼謝謝,這不都是媽應該做的嗎?說起來,媽欠你的太多了,做這點事遠遠不能彌補。”
說欠我很多?
我有點愣也有點疑。
干媽哪里欠過我什麼,自從認識以后,對我一等一的好,給了我特別多的溫暖保護和。
別說是干媽,就算是親媽,也未必能對我這麼好。
哪里欠過我的,分明是我欠了的。
可不等我開口問起,我的手機就震起來,有人打電話過來了。
干媽松開我,我低頭看向屏幕,怔了一下。
電話居然是趙飛翰打來的。
這幾天我聯系他他都關機,發的消息也沒有回復,直到現在,他終于有信兒了。
我正準備接電話,干媽的手突然過來,拿走了我的手機:“絮絮,別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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