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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盡致》 第290回 看上她了

岑湛北繼續問,“那你們怎麼聯系上孩子家長的?”

謝阮說,“小孩手上有電話手表,充電開機就聯系上了,傍晚的時候被接走了。”

岑湛北:“那你見過孩子家長沒有?”

謝阮:“沒有,我把手表充電送過去之后就沒去了,那孩子吵得我頭疼。”

岑湛北開著免提,和謝阮確認了事的來龍去脈,然后跟宋博妄說:“這應該是個巧合。”

宋博妄聽完方才的對話,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,但他的臉仍是不怎麼好看,巧合都能這麼惡心人,沈持也是夠魂不散的了。

“盡快讓他離開江北。”宋博妄說。

岑湛北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
沈持已經和常久見過一面了,再多接幾次,說不定真的會想起什麼。

茶館不遠,沈持坐在出租車,看著茶館門外的停著的奧迪和卡宴。

奧迪是岑湛北的,至于那輛卡宴……車牌號一串“8”,除了宋博妄,還會有誰?

岑湛北背著他,私下和宋博妄見面……

沈持不至于去猜測岑湛北出賣他,直覺告訴他,這件事,多半是和常久有關系。

沈持在車坐了半個多小時,果真看到了岑湛北和宋博妄先后出來,兩人談了幾句后,便各自上了車。

沈持看著兩輛車開遠,這才和師傅說,“走吧。”

岑湛北回到酒店后,便去找謝阮商量了對策。

謝阮得知昨天那個熊孩子是宋博妄的兒子之后,也驚呆了,“他什麼時候有兒子的?”

問完,又覺得自己關注點歪了,“不對,你是說,昨天……常小姐和沈總打照面了?”

而且還是在酒店這種地方,單獨面……

“是。”岑湛北說,“他暫時還沒想起來,我們得想辦法讓他趕離開江北,否則會控制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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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阮:“但江北這邊的事還沒理完。”

岑湛北思慮一番,決定親自去找沈持:“你留下來理,我先去和他談談,江北不能再待下去了……”

“為什麼不能再待下去了?”岑湛北剛要起,便聽見了一道悉的聲音。

謝阮和岑湛北兩人同時出了慌張的表,一轉頭,就看見了沈持似笑非笑站在那里。

岑湛北和謝阮同時起了皮疙瘩,兩人被沈持質問著,半晌都說不出來一個字。

沈持走到了岑湛北邊,拉開椅子坐了下來,臉上仍掛著笑,“怎麼不說話,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是不能給我聽的麼?”

他問問題的時候,目在兩人上來回游走著,角的笑意不達眼底,更像是在審問。

岑湛北和謝阮心里都沒底,他們不確定沈持究竟聽到了多,有沒有聽見他們說常久的那部分。

他本就有些懷疑常久的事了,若是聽見了……

最后是岑湛北著頭皮開口,同他說,“宋氏這次用新藥來捆綁合作,很多醫院都選擇了繼續和宋氏的合同,你應該去忙更重要的工作了,這里留給謝阮理就好。”

“萬一宋博妄對你不利,你……”

“那這些,和常久有什麼關系?”沈持不給岑湛北說完的機會,“你們剛才說了什麼,不記得了?”

岑湛北和謝阮同時生無可,他竟然真的聽見常久了……

以沈持的腦子,現在肯定已經猜到了什麼。

岑湛北和謝阮被沈持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,但沈持卻并未就此放過他們,他輕輕敲了敲桌子,“你們不說,是想我來猜麼?”

“我和常久,以前認識。”沈持一邊說,一邊繼續觀察兩人的表,雖然他們在故作鎮定,但眼神里還是出了慌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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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持的視線最后停在了岑湛北的臉上,“我和,是什麼關系?”

“沒什麼關系。”岑湛北說,“以前在淮西的時候,算是認識。”

“噢,既然沒什麼關系,為什麼你們和宋博妄,都這麼怕我見到?”沈持盯著岑湛北,“和宋博妄合作得愉快麼?”

岑湛北的后背泛起了一陣涼意,大腦轟鳴作響,沈持竟然知道他和宋博妄見面的事了?

他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警惕的?

岑湛北懊惱不已,他那天去的時候,竟然沒有注意后有沒有被車跟蹤。

謝阮的腦子比岑湛北還要,沈持現在雖然還沒想起來,但這比想起來還要可怕。

岑湛北憋了許久,終于開始說話,“沈持,我們這麼多年的,你應該相信我,無論我做什麼決定,一定是以你為出發點的。”

“如果你愿意相信我,就盡快離開江北,繼續待下去,對你沒有任何好。”岑湛北語重心長。

沈持卻無于衷,他凝著岑湛北看了許久,最后輕輕一笑,“看來你們沒有告訴我的打算。”

“你為什麼這麼關注常久?”岑湛北問他,“你看上了?如果是這樣,我更要勸你死了這條心,已經有未婚夫了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沈持并未否認前半句話。

他這句反問一出,岑湛北和謝阮更是震驚,他還真的看上常久了?

這好像比他恢復記憶還要糟糕……

“死了這條心,你們本不可能。”一貫淡定的岑湛北,也無法冷靜了。

沈持倒并未生氣,只是微微瞇起了眼睛,拋出一個更加犀利的問題,“以前發生過什麼事,讓你能如此篤定地說出這句話?”

岑湛北哽住,他后知后覺發現,自己被沈持套話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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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阮在對面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鋒,心跳得極快,順便祈禱著,希沈持不要來問他……

這世上怕是沒幾個人,經得住沈持的審問。

岑湛北已經快要被沈持得繳械投降了,只是不甘心,仍在垂死掙扎,“以前沒有發生過什麼,只是常久和的未婚夫很穩定,他們兩廂愿,沒有誰可以足,你也一樣。”

“是麼。”沈持撐著桌子,凳子向后退了一步,他站了起來,笑著說,“那我試一試,我們就拭目以待。”

不等岑湛北反應過來,沈持便轉走了。

岑湛北只覺得太作痛,耳鳴不斷,他抬起手來,著額頭,許久都想不出解決的辦法。

良久后,謝阮試探問他,“要不……再聯系一下宋家,一起想想辦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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