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穗瞳孔放大,整個人像是被凍住了一般,完全忘記了反應。
跟周昀添有過多次了,但卻從未接過吻。
自那次吻過周昀添的角,被他嫌棄地掉后,就知道,周昀添不喜歡跟人接吻,所以之后也沒再親過周昀添的,最多就親親臉頰。
本就沒想到周昀添會突然吻。
周昀添意識到自己的舉,也愣怔了一瞬。
但很快就被間的、鼻息間的清甜氣息的所蠱,遵循心。
周昀添稍稍拉開距離,垂眸看著眼底的惶然,掐著下頜的手指再一次用力,寒聲道:“張開。”
看著他那樣的眼神,容穗眼眶一熱,眼淚就從眼角滾了下來。
不知道是因為下頜的疼痛,還是因為別的。
眼淚來得太突然了,容穗自己都沒想到,但眼淚已經當著周昀添的面掉出來了,想收也收不回去了。
周昀添顯然也有幾分驚訝,指腹過眼角那道痕,低笑道:“這就哭了?”
容穗只覺得丟人得很,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躲起來。
周昀添噙著滿是興味的笑,像是突然想起什麼,又道:“該不是我剛才說你哭起來的時候更招人喜歡,所以就故意哭給我看的吧?”
“誰故意哭給你看了?你想的!”容穗臉一熱,抬手抓著他的手腕,想掙開他的控制,帶著幾分憤哼道:“是你掐疼我了!”
男人的力氣太大,饒是用力拽,也未能將周昀添的手拽開,反倒讓對方收得愈發的,以至于都無法合上,了“o”型。
容穗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樣子有多稽,挫敗的撤了手上的力道,費勁兒的仰著脖子眼睛紅紅的看著他。
因為有點冒,加上剛掉過眼淚,鼻子有些堵,吸了兩下鼻子。
落在周昀添眼里,可比先前假模假樣的笑臉順眼多了。
周昀添收了手上的力道,又稍稍將下頜往上抬了抬,附抵在邊道:“這幅模樣確實招人喜歡。”
說罷,他眼皮吹落又一次落在上,跟著吻了上去。
大概是通過男人的舉早有預,所以并不像先前那般震驚,只是男人溫熱的上來時,眼睫還是有幾分不安的翕了幾下。
跟剛才突然的吻不一樣,甚至先前的不能稱之為吻,更像是咬。
而這次,周昀添顯然是有備而來,吮著的瓣,像是在品嘗一道上好佳肴,耐心十足,有條不紊。
容穗起初還有些不知所措,漸漸的,注意力便散了。
從遲疑不定到試探,最后主回應。
直到脖子實在酸脹難忍,容穗才手推了推周昀添,呼吸不定道:“脖子酸。”
聞言,周昀添放開了他,抬著下頜的手移到的后頸。
容穗幾乎有些扛不住那樣的眼神,垂下眼簾平復呼吸,試圖以此來躲避。
半響后,周昀添低聲問:“還酸麼?”
容穗抿著,只覺得有輕微的脹痛,不不愿回道:“好多了。”
周昀添收回手,看了一瞬,說:“我不喜歡跟人說話的時候,對方拿頭頂對著我。”
“嗯?”
容穗一愣,又抬眸看他。
過了兩秒,才反應過來,周昀添是在跟解釋,為什麼總是掐下頜。
容穗也不是喜歡跟人說話的時候,總低著頭,主要是周昀添的眼神會有一種把所思所想看穿的錯覺。
以至于,下意識想要躲藏掩飾。
兩人目又一次對上,容穗又想躲閃,可剛才他說的話,又強行控制了自己的作,迎視著他的目。
周昀添角淺淺勾了下,手指拂過的角,說:“下午,你可以讓梁斐言陪你去白鷺灣地景區走走,晚上回津州市。”
容穗遲疑輕點了兩下頭,“好。”
周昀添收了手,拿起茶幾上的幾分文件,轉出了別墅。
容穗站了好一會兒,直到上的意蔓延到臉部,才回過神來,又在臉上抓撓了幾下,拎了個抱枕在懷里,在沙發坐下。
周昀添離開不久,梁斐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問要不要去白鷺灣地景區。
容穗說去。
上午就想去的,但被秦晁打了計劃。
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兒,與其在這兒想東想西,不如給自己找點事兒做。
梁斐言說半小時過來找。
容穗應了聲好就掛了電話。
只是在等梁斐言來的過程中,只覺得上越來越,連手背上也是麻麻的小紅疹,瞧著還有幾分瘆人。
容穗慢慢意識到,這些紅疹不像是去了北城水土不服引起的,更像是吃了或了什麼東西,過敏引起的。
正打算給杜影笛打個電話問問,梁斐言就在這時到了。
梁斐言一看到容穗就驚住了,忙問:“容小姐,你臉怎麼了?”
容穗瞧著梁斐言臉上過分夸張的反應,連忙又沖上盥洗室,站在鏡子前一看,嚇得快哭出來了。
本來就這張臉有幾分優勢,現在整個跟毀容沒什麼區別,滿是紅疹不說,還腫得跟豬頭一樣。
怎麼會這樣?
梁斐言也跟著進來,說:“容小姐,你別太張,你這應該是過敏了,我剛才已經聯系人送過敏藥來了。”
容穗哭喪著臉說了聲謝謝。
臉腫豬頭,容穗自然也沒心思出去見人了,吃了藥,就趴在沙發上,等臉消腫,紅疹消退。
中途給杜影笛打了個電話,從杜影笛的回答中,容穗推斷出讓過敏的東西,極有可能是中午吃的那道梨蝦球。
而梁斐言也將容穗過敏的事,匯報給了周昀添。
會議中途,周昀添給容穗撥了個電話,“聽梁助理說,你過敏了?”
容穗昂了聲,就不吱聲了。
周昀添:“吃藥了嗎?”
容穗有氣無力回:“吃了。”
周昀添頓了下,“難嗎?”
容穗:“還好,就是。”
周昀添:“乖乖待在別墅里,晚上回津州帶你去醫院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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