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穗抱著膝蓋,將下頜抵在手背上,心里琢磨著,“如果是董燁,他在我家按攝像頭,是想報復我,讓我敗名裂?”
但又覺得,這種手段對于董燁或者董新榮來說,太小兒科了。
而且總覺得那攝像頭應該不是最近按上的。
想多了,容穗腦子里又了起來。
就像是懸在空中,踩不到實地,讓很不安。
兩人聊了好一會兒,聊得差不多,兩人都有些沉默,容穗閉上眼睛試圖把腦袋清空一下,卻不想昏昏睡起來。
腦袋下意識往前一嗑,重心不穩,差點往前栽去,一只手及時托住了的額頭。
頓時,清醒了幾分,睜開眼懵了一瞬,才意識到什麼,連忙穩住重心往后靠去,“謝謝啊。”
周昀添:“困了就去床上睡,我出去一下。”
容穗點了點頭,“好。”
其他事等明天再說吧!
家里被按攝像頭的事,還是要跟桂言心和杜影笛說一下,讓他們有些心理準備。
容穗其實睡得并不沉,又聽到樓下車子胎的聲音,應該是周昀添出去了。
昏昏沉沉的,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來時,浴室里似有水聲傳出來,拿起手機看了眼,凌晨兩點。
周昀添剛從外面回來麼?
這個念頭從腦海一晃而過,又閉上眼繼續睡,仍舊睡得不太沉,總覺得四面八方都有雙眼睛在盯著。
直到旁的位置塌陷,帶著熱的氣息襲來,那種不安才慢慢驅散。
后來,意識徹底陷了夢中。
第二天上午,容穗先給杜影笛去了個電話,跟講了家里被按攝像頭的事,以及整理出來的各種猜想。
杜影笛聽完,說:“每次來的鐘點工,清潔公司那邊應該都有記錄,我立即去要份名單和詳細資料過來,待會兒過去找你。”
容穗點頭:“好,我還要跟桂姐打個電話。對了,我在周昀添這兒,沒在星瀾水岸。”
杜影笛“啊”了聲,“那我進得去嗎?”
容穗:“我跟周昀添說一下試試,對了,你待會兒順便去星瀾水岸幫我拿點兒服過來。”
最近都不打算回星瀾水岸,先找個酒店住著,其他的,等后面再看。
杜影笛應下后,就掛了電話。
容穗又跟桂言心撥了個電話,桂言心聽完,顯然也很震驚,做了各種的猜想,但這些猜想沒能證實,就無發力。
桂言心:“你跟周昀添在一起?”
容穗:“他出去了。”
周昀添吃完早餐就走了,應該是去公司了。
桂言心問:“他怎麼說?”
容穗想起昨晚周昀添說的話,“他沒怎麼說,應該有在幫我查吧。”
昨晚兩人聊的時候,基本上都是周昀添問答,周昀添并未發表過多的看法,但昨晚他反應迅速安排人去家搜查了一遍,找出了其他攝像頭,后來出去應該也是為了這個事。
其實,昨晚還激周昀添的,要不是他,當時還真……的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在還是虞想的時候,其實也被按過監聽之類的,不過是按在的車上,很快就被發現了,并未造什麼影響。
也被私生跟過,往住寄過一些七八糟的東西,但快遞在到手上之前,都會有人提前拆開查看,所以也沒到什麼影響。
當時,邊那些人,除了江素欣,似乎還都可靠的。
畢竟都是薛錦繡親自挑選培養的人,不知道那些人現在都去了那兒。
桂言心怕容穗有心理影,安幾句,說待會兒跟杜影笛一起過來跟面談。
兩個小時后,杜影笛和桂言心一人拖了個大行李箱到津灣。
容穗看著兩大箱東西,眼睛都直了,不知道的,還以為搬家呢!
“怎麼拿這麼多?”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幫我拿兩套換洗的就了,這麼多,周昀添看了還不得以為我要賴在他這兒了。”
杜影笛:“我還給你拿了兩個玩偶,你晚上不是要抱著玩偶才睡得著麼?”
之前在劇組就是。
昨晚容穗又到驚嚇,怕容穗晚上睡不好覺。
容穗聽到玩偶兩個字,頓時有些發,想到臥室和客廳兩個被裝了攝像頭的玩偶,不過面上卻沒太多表示。
大不了放在行李箱里不拿出來就是了。
容穗先去換了服,才下來跟桂言心和杜影笛面談,李阿姨給他們準備了茶點水果,便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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