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南初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慌地爬起來,怎麼跑回房間的。一直等到保姆喊吃飯,程南初才讓自己完全冷靜下來。
飯后,宴澤城便如約要跟去學校,上樓去換了一服。
程南初也去換了一服,畢竟這是畢業季了,大概率要拍集照。
學生時代還是要留點紀念的,不然離開學校之后,便是天南海北,各奔東西,以后想要再見就很難了。
程南初背了包,出門便看到宴澤城也從樓上下來了。
“走了。”宴澤城看程南初居然著自己發呆,忍不住提醒道。
程南初這才意識過來,宴澤城只是稍微改變一下,也太驚艷了吧。
他簡單的白T恤配上一條黑的休閑,舍棄了皮鞋,換上了一雙運鞋,整個人都青春了起來。何況他本就容貌過人,氣質清冷,這樣仿佛就是從書中走出來的男神。
“驚到我了,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有年,都是你平時西裝革履,跟個大叔一樣的打扮,迷了我對你年齡的認知。”程南初語氣驚奇地開口。
“大叔?”宴澤城挑眉。
程南初連忙捂,怎麼一不小心,就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呢。
生怕宴澤城不悅,程南初出雙臂抱住他的胳膊:“哎呀,我不是那個意思啦,我們宴這麼帥。服什麼的,只是裝飾而已。”
聽著程南初這違心的話,宴澤城眼中閃過一笑意:“那我去換一。”
“別,這樣極好,真的,今天,你肯定是最歡迎的對象。”
程南初上下打量著宴澤城,他手表什麼都沒戴,手腕上空的,仿佛了什麼一樣。
對!
程南初眼尖地看到宴勻早上送來的佛珠還在小茶幾上,三步并作兩步地跑過去,將佛珠取出來給宴澤城戴上。
“完,出發。”
看著程南初這開心的樣子,宴澤城也被染。
畢業季啊,他從小生病,幾乎都沒接過學校這種教育,在病好轉后,進大學,卻是全校最小的孩子。像程南初這麼大的時候,他已經是宴氏的一把手了。
自己雖然不能太理解這種,但是陸遙也是自己常青藤的校友。
校園,到都在拍畢業照。
程南初所在的班級,也正在草坪上集合,生更是都圍在一起化妝,誰不想這個時候的。
“你說程南初不會不來了吧?”
“怎麼可能,跟班長說了來,還說帶男友呢?”
“不是在當小三吧,上次不是被人家正宮找上門了。”
“行了,你們趕畫吧,等會兒人來了不就知道了。”班長撥弄著相機,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。
話音剛落,就聽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。
原本的嘈雜聲,在這一刻,仿佛被按了靜音鍵。
“班長,我們來晚吧,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?”程南初開口,打破了這寂靜。
程南初本就是系花,貌出眾,今日更是心打扮,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。
邊的男子卻毫不遜。俊的仿佛樹上走出來的貴公子一樣。
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,剛才的質疑聲,全部都消失不見了,有這麼帥的男朋友,要啥自行車啊,倒都行。
“南初,恭喜你要畢業了。”實驗室的宋師姐上來,一把抱住程南初,待看清楚旁邊的宴澤城,立刻震驚的瞪大了眼睛。
后實驗室的人都是過來了,溫如深走在人群最后,看到宴澤城,一雙桃花眼沉了沉。
“南初男朋友吧,上次南初喝醉我們見過的。”宋學姐抱著程南初看向宴澤城。
宴澤城十分給面子地點點頭,看著這生親昵地抱著程南初蹭,心底有一不悅。
實驗室的一群人早就湊了上來,從上次那請客吃飯,他們就對宴澤城的份充滿了好奇。
可見真當人到了眼前,他們竟然沒人敢上來搭話,這男子即使不說話,只站在那里,清冷貴氣得如高嶺之花,不可攀折。
“先拍照,有話等會兒再說,老師們都來了。”溫如深出聲打破了這有些凝滯的氣氛。
所有的同學紛紛跑去集合,溫如深看著眼前的宴澤城,微微笑了一下:“宴,久仰大名。”
宴澤城聞言,目看向溫如深,他已經好幾次委托張教授轉達要進實驗室的意思,全部都被拒絕了。
“你的申請不會通過的,我不會讓不知底細的人,參與其中。”
既然想進張教授的實驗室,那麼知道他的份,也不是什麼難事。
溫如深微微一笑,看著正在跟一群人拍照的程南初:“我沒想到,小南的男友居然是你。”
宴澤城聽了這話,心頭有些不舒服,聲音冷下了幾分:“這是我們的事,你一個師兄,還是管閑事。”
“你對,更多的只是利用而已,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從上得到什麼,但是你對于而言,過于危險了。”溫如深的聲音很輕,但是說出的話,卻讓宴澤城越發的不舒服。
溫如深算什麼,師兄而已?居然也能干涉他們的事?
集照很快的就拍完了,老師們也離開了,剩下的就是跟所有同學自己拍照,整個草坪都充滿了笑聲。
“請學姐幫我們也拍一張。”看程南初們拍完,宴澤城走上前,將手機遞給了宋學姐。
宋學姐寵若驚,連忙接過手機。
程南初不知道宴澤城怎麼會忽然想起來拍照,卻沒有拒絕。
宴澤城回頭,挑釁地看了一眼溫如深,摟住了程南初的腰,用紙巾去額頭沁出來的一層薄汗,寵溺地說道:“看你拍個照,熱得一頭大汗。”
被宴澤城這樣突如其來的作給驚了一下,還來不及做出反應,便聽到旁邊同學的起哄聲。
“你松開啦,這麼多人看著呢。”程南初不好意思的開口。
周圍的同學卻都哎呀一聲,各種搞怪的酸話口而出。
“學姐,給小拍的親昵點。”
“殺狗了,殺狗了。”
看著出現在鏡頭里的俊男,宋學姐都忍不住想要磕CP了。這同框的值,簡直就是暴擊啊。
看著宴澤城這樣的舉,還有故意挑釁的作,溫如深的臉更加難看了幾分,他何嘗不知道宴澤城是故意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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