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影響個屁的發育，那也得有機會發育，溫歲歲有子宮瘤，瘤增大就要做清宮手，孩子本就沒機會發育。”

……

溫歲歲看不下去地按了暫停鍵，目在兩人上回來掃了幾遍，勾出抹冷艷的笑。

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？看這個打發時間？還是有來增進夫妻？”

溫歲歲目依然在兩個上掃著，沒一個人給出回復。

“你們誰能給我個解釋？”

本來已經決定不追究這件事了，但在家放這個，還讓看到，這個接不了。

仿佛是將拖在地上反復。

時間一秒一秒過去……

溫歲歲的耐心也跟著一點點耗盡。

“你們不說是吧！好啊！那就別怕我報警了，順便再跟警察叔叔談談保健品案的事和我被限流的事。”

“好了！”顧夢覺終于開口，“我會給你解釋的，跟我上樓。”

“上什麼樓？我不要上樓，就這麼說，反正所有的事沈夏都有參與，沒什麼是不能聽的”溫歲歲說。

顧夢覺嘆息了聲，轉下了樓。

“孩子的事……”顧夢覺頓了頓，“是我的錯，我對不起你……”

他沒但沒保護好跟孩子，還誤會，不讓追究。

溫歲歲則覺得好笑極了，怕追究沈夏，居然把罪責往自己上攬。

孩子的爸爸都不追究了，還有什麼好說的。

溫歲歲面無波瀾眸子里滿是冷清，“好，孩子的事就算過去了，說說限流的事吧！”

“是我讓賀行舟做的”顧夢覺說。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我早就跟你說過，不要再管這件事了，你為什麼不聽？”

聽這語氣，倒是的不對了。

“我為什麼不能管？顧家人造孽，還不讓人張正義是嗎？你們為了錢可以草菅人命，有錢有勢之后又將正義踩在腳底下踐踏。”

“正義？”顧夢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，“正義就是顧氏當年能下保健品的案子，能讓你爸爸死得不明不白，更能讓你也死的不明不白，你一點沒有在怕的嗎？”

“怕？我為什麼要怕？”

見一臉諷刺的笑，顧夢覺突然明白了什麼。

“你不是不怕，你是想找死，是嗎？”

溫歲歲笑笑，“我活的好好的，為什麼要找死？”

顧夢覺又狐疑起來，“這件事我已經跟陸霄解釋過了，你回去找陸霄吧！”

“顧夢覺，你這是在打發我是嗎？”

“沒這個意思”他說。

“那是什麼意思？”

顧夢覺不想再跟胡攪蠻纏，“意思是現在很晚了，我跟沈夏要休息了，你走吧！”

他跟沈夏？

溫歲歲心上又被他確了一刀，痛到模糊。

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的門，怎麼被陸霄塞進車里，陸霄一路上又是怎麼跟解釋的……

什麼都不記得了。

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過好接下來的人生了。

別說是過好了，連怎麼過都不知道了。

仿佛是站上迷霧里的人，看不到腳下的路，更看不到任何方向。

第二天一早，另一個熱度又起來了。

有人在網上發了一段錄音。

“我要的不多，姚清華和一百萬，只要這兩樣東西到手，我手上的東西會一點不的給你。”

另一個聲音說：“你手上的東西值不了這麼多。”

“你也知道顧氏的保健品有多熱銷，會把人吃出問題的新聞只要報出來，無論真假，所有購買過的消費都都會找你麻煩，你可得想清楚了。”

……

這是當年姚玉清跟賀行舟跑了，溫國華要拿手上的資料要挾顧家把姚清華換回去的通話錄音。

錄音里溫國華的話說得曖昧不明，導致網友一邊倒地說溫國華為了錢誣陷顧氏。

連溫歲歲也跟著一起倒了霉，網上罵聲不斷。

“溫家父個頂個的忘恩負義，當年要不是顧氏給溫國華機會，《對話英》節目本就做不起來，看人家有錢就鉆空子敲詐人家，難怪他死于非命。”

“就是，顧家不計前嫌養了溫歲歲這麼多年，甚至還讓嫁給了顧二爺，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恩。”

“溫歲歲的字典里就沒有恩兩個字好嗎？為了做上顧二太太的位置，用手段拆散了顧二爺和沈夏，還好顧二爺看清了的真面目跟離了婚。

“所以才又搞這一出，居然想搞垮顧氏，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
“有沒有可能是沒從顧家得到想要的好，所以才報復的？”

“這種人有什麼臉活在這世上？”

……

最后干脆滿屏都是讓去死的留言。

翻著翻著溫歲歲突然覺得好笑起來，這些連的面都沒見過，居然也能罵得言之鑿鑿，果然是‘網友’。

又反復的聽了幾遍錄音，是溫國華的聲音沒錯。

他當時既然已經提出那樣的要求，顧老爺子肯定會滿足他，畢竟那時候姚玉清還是他的妻子，還給他并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。

那麼溫國華到底是怎麼死的？

溫歲歲一個激靈從床上起來，開門時發現陸霄就靠在房門邊。

“你……”陸霄原來擔心的神又添了些尷尬。

“你不去上班嗎？”問。

陸雪坐在沙發上一邊玩手機一邊往里塞薯片，“還不是怕你做什麼傻事，在你門口守了一上午了，都快看門的石獅子了。”

“你要去哪？我陪你一起吧！”陸霄趕接過話。

見他張的額頭都是虛汗，溫歲歲心中一，“好！”

陸霄匆忙換了服，小心的跟在溫歲歲后，坐到車上后他才開口問了要去哪。

“去賀家”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回復。

陸霄立馬明白，這是要去找姚清華。

到的時候才發現賀家門口已經圍滿了記者，應該是知道了姚玉清就是錄音里的姚清華了。

因為沒有姚玉清的聯系方式，溫歲歲給賀行舟打了電話。

“托記者的福，我本出不了門，你把車開到我家后門的地下停車場，你把車牌號報給我，我給你開門。”

所謂的后門其實是一有于薔薇邊的小門，打開就有一條能往地下停車場的路。

進去停好車就看到一部電梯，兩人坐了電梯就進去了。

電梯門一開溫歲歲主不看到等在門口的賀行舟，他一很運的打扮，引著兩人進了客廳。

“找我有什麼事嗎？”

“我是來找賀夫人的”溫歲歲道。

“哦！”賀行舟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。

“請問在嗎？”

賀行舟彎了彎，“在的，我讓阿姨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