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要到五月，辦公室里都在商量著五一長假怎麼過。秦嘉沒什麼想法。

舒悅問，“要不要一起出去旅游？”

“人人，還是算了。你不陪你家沈一川？”

舒悅笑笑，“他五一之前就得回京，估計個把月才能回來吧。何況我一向都是自由的，有他沒他都是一樣的。”

秦嘉笑著調侃，“財務自由就是靈魂自由啊。”

“寶貝兒，只要你一句話，我也可以讓你實現靈魂自由啊。”

秦嘉沒說話。

放假前夕，舒悅和聊起來，舒顯請了沈一川去舒家吃了一頓飯，結果餐桌上就談起了沈一川和舒悅的婚事。

兩個年輕人在餐桌上都沒反對。舒顯為了表示鄭重起見，就讓沈一川趁著這次回京，和家中長輩也說一下。如果沒有什麼問題，就把婚期定下來。

舒顯覺得舒悅年紀也不算小了，沒必要搞什麼訂婚。

舒悅吐槽，“我還不到三十，我爸完全拿我當個老姑娘，好像我在家礙事一樣，天想著把我嫁出去。”

秦嘉誠心問，“你已經喜歡沈一川到要和他結婚的地方了嗎？”

舒悅笑出聲，“有什麼區別嗎？反正遲早是要結婚的。沈一川好的，至目前為止我看著順眼的，我爸看著也順眼。兩家門當戶對的，滿足這些條件已經很不容易。妹妹，不能要求太多啦。”

秦嘉說，“但你們認識才兩個月左右吧？”

舒悅說道，“沒讓我直接相親原地結婚，就算老頭子對我格外開恩了。”

他們豪門之間的婚姻利益換為主，運氣好的，有走到白頭的，也有中途就下車的。舒悅的意思是，就算是正經，不考慮門第，結婚幾年就離婚也數不勝數，這樣也就平衡一點了。

秦嘉是個局外人，沒什麼勸的余地，就沒多說。

“結婚，你給我當伴娘啊。”

“舒悅，這恐怕……”

“我不管。清淮哥還能霸著你一點不松手嗎？”

秦嘉聽到有靜，就和舒悅結束了通話。

周清淮回來，在玄關換了拖鞋。

他一路將外套下，解開襯衫扣子，松了領帶，到秦嘉邊坐下。

周清淮把眼鏡摘下來放在茶幾上，往沙發上一靠，了眉心。

秦嘉出無懈可擊的笑容，問，“哥哥這是怎麼了？”

秦嘉便湊過來給他了肩膀。

周清淮瞧著，問，“真不打算和我們一道出去？”

秦嘉搖頭，“我是真的打算休息一下。你和清澄兄妹倆一起，沒我這個外人，會玩的更開心。”

早在二十幾號的樣子，周清澄就曾對發起過邀請，說是五一一道去自駕游，川藏線走一波。

秦嘉婉拒了。

周清澄認定是周清淮不肯松口，磨著周清淮松口。周清淮沒辦法，又過來問了一遍秦嘉，答案當然是一樣的。

這一趟過去最起碼半個月。周清淮就提前把工作安排好，是以這幾天忙一點。

周清淮也不再勉強。

秦嘉雙臂環住他的腰，臉著他的口，問，“哥哥晚飯吃了嗎？”

周清淮垂眼看，“你是給我煮速凍水餃，還是下青菜面？”

秦嘉嗔，“哥哥看來是吃膩了。可惜我沒這個天賦，要不然跟著關姐學一學。”

周清淮牽起白的手放在掌心看看，“手好了？”

秦嘉笑，“這都多久了？”一愣，意識到周清淮話里有另一層意思。

周清淮目微沉，先親了一下。然后去洗了個澡，把秦嘉折騰到半夜。

秦嘉伏在他肩頭笑，不怕這樣子消耗，明天開車沒力氣？

周清淮一下紅的臉蛋，說他力好不好，又不是不知道。

秦嘉在他肩頭咬一口，用了力。

“哥哥看到這個就會想起我。”

周清淮將肩膀一推，說他也得做點什麼，讓也時刻能想到他。

到最后都有些力不支，一道睡下了。

周清淮起的早，沒吵醒秦嘉。

他開了車回了一趟周家，接了周清澄。聽著老太太叮囑了十分鐘之久，才終于可以離開。

“哥，我原意是和嘉嘉姐一道去玩這樣才有意思的。和你在一起，不如帶個機人呢。”

周清淮從后視鏡里看一眼，問，“要不現在送你回去？”

周清澄只好妥協。

自駕游向往很久了。但如果不是周清淮陪一道去，周老太太不答應，周清淮也不會答應。只能退而求其次了。

秦嘉被手機不斷提示音吵醒。頭蒙在被子里，出潔的手臂，了一會兒，才將手機到。

被窩里有了源，秦嘉瞇著眼睛，微信里面都是周清澄發過來的沿途的照片和小視頻。

秦嘉便給回復，【別勾引我了。】

周清澄立刻回復，【那你快來呀。我讓我哥等你一會兒。我們還沒開遠呢。】

秦嘉，【不了，我還是好好休息吧。你們玩的開心啊！】

剛回復完，周清淮的電話便打進來。

秦嘉接了，開了免提，“不是在開車嗎？不要打電話了。”

“服務區休息。”

“哦。你們開出去好久了嗎？我都一直睡到現在。論力果然是比不上哥哥。”

周清淮輕笑一聲，說，“你不用理會清澄，這幾天好好休息。關姐人在城里，沒出去。你隨時給打電話。”

秦嘉嗯一聲，覺到一暖意。

電話還沒掛斷，秦嘉聽到了周清澄的聲音，“哥，你在和誰打電話呢？不是說這幾天好好玩，不管工作了嗎？”

“你在和嘉嘉姐打電話嗎？快，我和說話。”

聲音突然近了。秦嘉還想著要不要直接和周清澄打個招呼，周清淮這邊簡短代一句，“你繼續睡，我掛了。”

電話被掛斷，秦嘉打算睡回籠覺，結果又有電話進來。

秦嘉將手機到手，一看來電顯示，忙接通，“趙叔叔……是我媽媽……”

“你別張。你媽媽已經度過危險期了。不過……”趙硯時那邊言又止。

秦嘉坐起，拿著枕頭放在背后，捋了一把頭發。一系列的機械作，不過是疏解一下此刻的緒，“趙叔叔，你說吧。”

“醫生說的況不太樂觀。我電話里也說不清楚，劉醫生要當面和你說。你看你有時間回來一趟嗎？”

“好。我馬上就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