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消極抵抗讓慕戰北又氣又恨,晚上的時候他又狠狠的折騰了葉清歌一次,葉清歌被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。
后來慕戰北的電話響了,他放開葉清歌去接電話。
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滿臉喜,看起來高興得不得了。
掛了電話他又手來摟葉清歌,葉清歌覺得慕戰北是有病。
從前那麼喜歡他,那麼對他溫聲細語委曲全他對沒有一的好臉。
現在不想和他過下去了,只想離他遠一點他卻非要來折騰。
打開慕戰北的手拖著酸痛的子去了浴室,洗澡出來看見慕戰北靠在床頭打電話,滿臉的喜,說話聲音溫到極致,一看表就是在和葉紫凝通話。
能聽到葉紫凝滴滴的聲音:“戰北,我害怕!會不會很疼啊?”
“別怕,沒有什麼好怕的。”慕戰北的聲音溫似水,“手過程是全麻,你覺不到疼的。”
“可是我擔心手失敗,要是手失敗,我不就一輩子看不到你了?”
“換腎手已經很了,失敗的幾率非常非常小,我已經請了陳教授來為你做手,明天一早他就會到,他醫高明,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
原來是在討論手的事啊?葉清歌幾不可聞的嗤笑了一下,想到明天就要給葉紫凝那個惡心的人移植自己的腎,就覺得無奈和惡心。
不只是惡心,還害怕,想著要從自己上開刀就不寒而栗,如果可以打死都不要做這樣的手。
只是現在沒有辦法,真的沒有毫辦法。
這次移植了腎,就和慕戰北兩不相欠了,到時候老死不相往來,各走各的的路吧,不想在聽慕戰北和葉紫凝卿卿我我,葉清歌拉開門大步出了臥室。
這一夜葉清歌一直到后半夜才睡著,早上是被慕戰北醒的,他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了床邊:“你呆在別墅里哪里也不要去,我過會回來接你。”
“默言哥哥呢?你有沒有放他出來?”葉清歌反問。
“放心,只要你乖乖聽話,我自然是會放他出來的。”
“一言為定,慕總,希你說話算話。”
聽著冷漠的話語,慕戰北眉頭皺了皺,轉往外走,走到門口突然又轉回來:“我先提醒你一聲,我能放沈默言出來,就能送他再次進去,所以如果不想看到沈默言出事,你最好給我乖一點!”
葉清歌看著他冷冷的眼神無所謂的笑:“慕戰北,你不就是要腎嗎?我人已經在這里了,你來取便是,廢話那麼多干什麼?放心吧,我不會走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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