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覺到環在腰上的手,力道在不斷加重,程悠悠主樓上男人的脖子。
看著男人明顯帶著怒意的眼眸,做小伏低地湊過去在對方角啄了下。
“那個人,對你有意思。”
幽暗深邃的眸子沒有任何起伏,鄔言江盯著程悠悠。
“那又怎麼了?”
程悠悠整個人愣住。
好兄弟的友對他心懷不軌,他怎麼還能這麼淡定。
不悅地抿了下,程悠悠重又說了一遍。
“那人剛剛在洗手間跟我打聽你了,不是個好人。”
薄滿不在乎地微微勾起,鄔言江挑起程悠悠的下,糙的拇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對方紅潤的上挲著。
“你看沈逸像好人嗎?”
張口輕咬了一下男人的手指,程悠悠氣嘟嘟地看著鄔言江,低聲音道。
“我是怕你沒分寸,朋友妻不可欺聽過嗎?”
誰會關心那個瞇眼狐貍的事。
真要論起來,指不定他和寧歡誰比誰心眼多。
不過這麼一琢磨,他倆到還般配。
腰上的手忽然收,程悠悠沒做心理準備,一下子整個人在鄔言江上,然后就聽到耳邊響起男人低沉且滿是磁的聲音。
“你怕我會喜歡?”
心頭的小鹿猛然撞了兩下,程悠悠一瞬間沒能說出話來。
從剛剛開始就是了,鄔言江說的,跟想講的,完全就不是一回事。
覺男人是在怪多管閑事,程悠悠訕訕笑了下。
“是我想太多了,鄔當然不會。”
到底面對的是沈家和晏家,兩個家族的人,鄔言江自然不可能來。
而且,這些的確都不是該心的事。
也管不著。
聽到程悠悠的回答,鄔言江深邃的雙眸在黯淡的線中越發深沉。
他沒有說話,只是又忍不住在對方上咬了一口。
沒良心。
秦子君唱完歌就喊著大家喝酒,剛剛的小曲,轉眼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十點多的時候,“乖乖”寧歡要回家了,沈逸自然主去送。
終于只剩下他們三個,秦子君所有的偽裝統統卸下,疲憊又難過地靠在程悠悠一上,又喝了好幾杯。
離開的時候,已經喝醉了,還拉著程悠悠的手不放開,嘟囔著。
“你不要走。”
看秦子君這樣子,程悠悠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把一個人丟下。
將哼哼唧唧的小人抱在懷里,無奈地看了鄔言江一眼。
鄔言江微微皺了下眉,終是沉聲開口。
“讓睡客房。”
得到應允,秦子君的酒意立刻醒了三分。
頭也不昏了,眼也不花了,拉著程悠悠就往車跟前走。
在之前,還沒有任何外人來過半島。
秦子君一進門就嚷嚷道。
“你們就在這種小地方?”
程悠悠啞然失笑。
兩百平的房子,平日鄔言江不在的時候,還覺得空曠呢。
鄔言江不客氣地看了一眼。
“嫌小回去。”
秦子君立刻噤了聲,拉著程悠悠要跟睡一起。
看著眼前得寸進尺的秦子君,鄔言江的臉沉下去,已經非常不高興。
沒有辦法,程悠悠只有將人哄著,說等秦子君睡著了會回去。
男人這才勉強答應。
客房的大床上,兩個生并肩躺著。
也是早就知道彼此上肩負著怎樣的任務,秦子君已經沒有那麼難過。
只是說起這件事,還是覺得心里空。
程悠悠聽得唏噓不已,不由輕聲問道。
“你們這個圈子里,就沒有那門當戶對,還能相親相的例子嗎?”
秦子君想了下。
“有啊。楚家的兒還在上學的時候就嫁給了凌家老大,人家倆看起來一直好的。不過他們這一家都特別的,覺不能當例子。”
程悠悠眼睛一亮,好奇道。
“給我講講。”
“爹是個私生子,當初跟家里鬧得不可開,非要娶一個比你還不如的小演員。”
程悠悠哼道:“小演員怎麼了。”
“哎呦,別生氣。”秦子君敷衍地安了程悠悠一句,接著說。
“哥不知道什麼原因,到現在都沒有結婚。”
“鉆石王老五。”程悠悠恍然。
秦子君眨眨眼,神兮兮地說:“家還有一個領養的大哥,也是至今未婚,都三十多了吧。”
頑皮地笑起來,程悠悠無所謂道:“兩個我也可以啊。”
“悠悠。”秦子君笑著白了一眼,然后繼續道。
“還有咱們去那個悠遠工作室,就是舅舅,舅媽的店。”
“舅舅是李悠悠?”
“舅媽是。”
程悠悠皺起眉頭,下意識說道:“那他還給生設計睡?”
“這也不沖突啊。”李子君隨口說道。
說完才反應過來,又瞇瞇地盯著邊的人。
“你買了?”
八卦是孩子永恒的喜悅。
一聊起這個,什麼沈逸何逸的,全都拋之腦后。
兩人一直嘀咕到凌晨一點,醉意朦朧的秦子君終于睡著了。
聽到邊的人呼吸逐漸均勻,程悠悠輕手輕腳地下了床。
主臥里,鄔言江還沒有睡,像是在專門等一樣。
程悠悠也累極了。
本就工作了一天,又陪著秦子君聊了一晚上,兩只眼皮早就開始打架。
看鄔言江還在等待的模樣,程悠悠鉆進被子里趴在男人上,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聲細語道。
“今天能不能就一次。”
鄔言江將人摟進懷里,沉聲說了句。
“睡覺。”
疑地眨了兩下眼睛,程悠悠還有些不能相信鄔言江竟然這樣輕易地放過了自己。
但很快困意襲來,再沒力再去思考對方到底怎麼了,很快睡著了。
之后的日子里,男人一也反常態的沒有程悠悠要求太多。
往日夜夜笙歌還不夠,如今三四天才一次。
奇怪之余,程悠悠倒也覺得這樣蠻好。
不然白天晚上都要工作,就是鐵打的人也不了。
隨著六月進尾聲,影視城的戲份也基本上快拍完了。
最后一天拍攝結束,劇組直接拉來一個大排檔的小攤販,在片場架起爐灶,準備了盛的食犒勞大家。
總算不用再考慮上不上鏡的事,程悠悠敞開肚皮吃了一頓。
想到鄔言江這一個月來也都沒有吃飽過,晚上程悠悠回去,翻出另一套睡,穿好等著對方回來。
誰知道晚上男人進門看到第一句話就是。
“你想干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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