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十五分鐘,宋如歌借助這些中藥的作用,將蠱蟲鎖在了左手掌,形了一個六芒星的形狀,帶著的紅,有些妖艷,也有些詭異。
早該想到的,這種毒藥找不到破解之法,就該往這種邪惡的手段上想。
但終究是低估了劉聘婷的蛇蝎心腸,念著劉聘婷會想著顧團團是一個孩子的份上,且一出生就跟在邊的份上,不會對孩子下那麼重的毒手。
宋如歌瞟了一眼黑漆漆的水,出一抹冷笑。
劉聘婷,你自以為下毒就能保住自己的命。但有時候,活著會比死更痛苦。
宋如歌就要讓劉聘婷嘗嘗生不如死,是什麼滋味。
宋如歌打定主意,這才打開門,卻不想一張晏殊留下的字條,順著門飄了進來。
【顧夜寒有難,宋小姐您吩咐的事我已經安排妥當】
宋如歌面一寒,雖然跟晏殊接不多。但也能覺出來晏殊是一個負責任的人。
能夠讓晏殊拋下約定,一定是顧夜寒出了什麼意料之外的危險。
從里屋快步走出來,就朝外走去。
屋外那群醫生依然沒有散場,而是將這一場救治變了一場聚會,互相恭維,拉近著距離。
其中人氣棚的除了項神醫,還有誰。
宋如歌一向對這種虛名沒什麼興趣,清咳了一聲示意眼前攔路的人讓開。
“你誰啊,這麼不懂禮貌,差點將我手上的茶都給撞掉了…你趕…怎麼是你?”
一位正急著上前恭維項神醫的醫者,見到恢復如常的宋如歌也是嚇了一跳。
這人不是中了劇毒嗎?雖然他只是一個不流的醫生,但看宋如歌吐的那一口黑,也知道宋如歌應該是命不久矣。
宋如歌現在沒心和這人計較,要急著去查顧夜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畢竟,若不是開口說要找萬年雪蓮,他也不會發生危險。
“讓開。”宋如歌冷冷道。
男人原本就郁郁不得志,這下聽到宋如歌的語氣,當下胡攪蠻纏了起來。
“你算哪蔥啊?我讓開我就要讓開?我們可是顧老爺子請來的貴客。”男人極盡囂張,本不知道宋如歌和顧夜寒的淵源。
他只知道,剛剛項神醫說了,這人救人是在投機取巧,本不是用的名門正道的手段。
他本就看不起。
“讓開。”宋如歌不耐煩的又說了一遍,若不是看在這些人,來的目的都是為了顧團團的份上,早就手了。
“我就不讓,你有本事打我。”男人了膛,嗆聲道。
他話音剛落下,一道拳頭帶著風聲錘了過來,當即他肩膀一痛,跌坐在地,響起了殺豬般的聲。
“來人啊,這里殺人了,有人謀殺啊…”
宋如歌懶得搭理這種無賴,徑直朝門外走去。
“宋如歌,你就是這麼對待我請來的客人!你怎麼這麼沒有家教?”顧老爺子聽到痛呼聲,毫不猶豫的就把錯誤怪罪在宋如歌的上。
宋如歌心中最后一溫,也被顧老爺子這番話消磨殆盡了,眉頭輕跳,語氣森寒的道:“顧老爺子,你再攔著我,你孫子會發生什麼生命危險,我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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