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穩穩的駛進紀家莊園。
一進莊園,衛葦徹底被氣勢恢宏的建筑吸引了,打開車窗,看著外面的綠草如茵,看著修剪整齊的玫瑰園,看著純歐式的別墅,不爭氣的淚水從角流了出來,發出“哇”的聲音。
紀淮深滿臉寵溺的著,“微微,你這麼喜歡啊?”
衛葦拼命的點頭,喜歡的不得了,恨不得現在立刻去玫瑰園里打滾,沾染一的玫瑰香才好。
“那我們就住在這里,好不好?”
又是一陣小啄米般的點頭,“淮深~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。”
進到別墅里面,保姆拿來了拖鞋,輔助大家下外套。
衛葦趾高氣昂的著保姆,抬腳踢向的肩膀,“你就是這家的保姆吧,我以后就是這家的主人了,我懷孕了,去給我端一個燕窩,對,就要電視里那種燕。”
保姆沒有,看向林士。
“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?只要有我活著一天,你就永遠不可能為這個家的主人,我死了就算把所有家產都捐給慈善組織,也不會讓你當主人的!”
林士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,之前老紀總鬧緋聞的時候,都沒有這麼生氣過,想來對這個兒媳婦兒是真的不喜。
衛家人像林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,穿著鞋進了別墅里面,或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,或上樓逛,沒有經過主人家的允許,隨便吃主人家的東西,還將果皮扔了一地。
看的保姆和管家眉頭皺,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。
“大家都了,一起吃飯吧。”
開了整整兩天兩夜的車,確實累了,也都了。
老紀總坐在主座上,林士坐在他的右手邊,紀淮深在管家引導下坐在左手邊。
式微剛想在紀淮深旁邊落座,就被衛葦開了,“式小姐,麻煩你懂點禮貌,我是淮深的妻子,坐在他旁邊才是應該的,你是客人,坐在右邊才是對的。”
“你也是這麼想的嗎?”示威看向紀淮深,其他人的話本就不在乎,只在乎紀淮深的話。
紀淮深心中一痛,很快就了下去,點了點頭,算是默認了。
衛葦得意極了,故意了肚子才落座的,隨后家的那些蝦兵蟹將們也搶先座了,像貴客的式微等人被在了末席,著實是非常的沒有禮貌。
偏偏衛家人還不以為然。
林士的眉頭擰了川字,手死死的著筷子,在發的邊緣了。
菜很快就上來了,還沒等主位上的老紀總筷子,衛家人已經胡吃海喝了。
許是覺得筷子不太方便,衛老爹直接起了手,一手抓住一只海參,燙的他嗚呼,也舍不得松開手,拼命的往里塞,“嘿嘿,好吃好吃,老大,老二,你們趕嘗嘗。”
衛葦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用眼神拼命示意衛家所有人安頓一點,消停一點,可惜沒有人理會。
這時,保姆端了燕窩過來,徑直走到式微旁,“夫人,這是夫人特意代的,你現在是雙子營養消耗大,為了您的健康,每日都要吃這燕窩的。”
見式微不為所,又又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道:“我知道夫人不喜歡這等腥膻的東西,我倒也不是為了您肚子里的孩子,主要是怕您的變得不好了,您瞧瞧,這才懷孕多久啊,那小胳膊細的,我看了都心疼。”
保姆實在是個會說話的人,三兩句就把式微哄得開心了,即使再不想吃,也接過了燕窩,拿著勺子攪拌了兩下,剛要舀起來往里放,就被衛葦奪了過去。
“行啊,你個死保姆,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嗎?我才是紀淮深的妻子,我肚子里的才是他的兒子,你竟然把燕給一個外人吃!”說著抬手就要打保姆。
江嶼桉再也按耐不住了,衛葦如此的蠻橫霸道不講理,他可不敢把式微留在紀家,萬一了委屈都沒地兒哭去。
江迎風按住他的手,悄悄靠近他,附到他的耳邊說道:“你是不是太小看咱們家的小魔了,要知道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過委屈,只有讓別人委屈的份,哪有別人欺負的份?如果你不信的話,且看下去。”
江嶼桉恍然大悟,他怎麼就給忘了呢?
當年的式家小魔,可是打遍北市無敵手的,就連聞風喪膽的黃家那個小子黃,都被式微打的見了立刻迎上來,微姐、微姐的著。
說是遲,那是快,只見衛葦抬起的手,馬上就要落到保姆的臉上,千鈞一發之際,被式微擋了下來,順手端起桌子上半燙的燕窩,從的頭頂澆了下去。
“你不是樂意喝燕窩嗎?今天就讓你喝個夠,不止你的,要喝你的頭,也要喝。王姨,鍋里肯定有剩下的燕窩,全部給我端過來,別麻煩了,直接連鍋上!”
保姆也是個利索人,很快就將燉燕窩的鍋端了過來。
式微懷著孕,終究是有些不利索的,費了好大勁才將鍋端起來,全部澆在衛葦的頭上。
“啊——”
“瘋了,你瘋了!這個賤人,我要殺了你,殺了你——”
衛葦發出殺豬般的尖聲。
衛家人一看這況,立刻坐不住了,一個、兩個、三個、四個全部站了起來,抬手就要向式微打來。
可惜他們失策了,江嶼桉、江迎風、老紀總、林士,包括那些管家保姆們也都不是吃素的,沒有一個人是向著他們的。
眼見著家人幫不上忙,衛葦只能頂著一頭的燕窩哭著抱住紀淮深的胳膊,“老公,你倒是救救我呀,你看他們太欺負人了。他們欺負我就也就算了,還欺負我肚子里的你的兒子,早知道這樣,我還不如不跟你回來了呢!”
衛葦半是哭,半是撒,還是磨人。
紀淮深站了起來,剛要說話,就被式微一個眼刀殺了下去,像是被膠粘起來了一樣,一個音也發不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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