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兒,你聽爺爺說,不是這樣的。”裴虎向裴晚晴手,想要去握住的手。
可站在床邊不到二十厘米的裴晚晴卻沒手,冷漠的看向病床的人。
這一刻,覺得床上的人,好陌生,好陌生,陌生到剛剛好像才認識他。
“晚晴,你相信爺爺,你不是最信爺爺的嗎?”
裴晚晴搖頭,“我不信了,以后也不會信了。”
裴虎瞳孔地震,心臟一,他著急了,“我以后不這樣了,以后我們爺孫兩個好好過日子好不好?你不管我,就沒人管我了。”
裴晚晴搖著頭笑了,“以前,我傷的時候,你著我的頭說我苦了,我就會高興好幾天。我沒飯吃的時候,你給我拿一個冷包子,我也會興到不舍得吃。”
“我一直以為你是在盡力把最好的都給了我,現在我才知道,那不過是你有目的的施舍,有目的的想從我上撈好,可笑我竟然一點兒沒發現。”
收起臉上那自嘲的笑,眼神變的清澈,“從此以后,你的生死跟我沒有半分關系,這五年我每年都會給你三萬的獎學金,這些錢到底是買藥還是給了你孫子,我也不想過問,加上這次你住院花的五萬,這些錢就算是還你這些年給我的安,還有冷饅頭的錢,以后生死不見。”
說完,毫不猶豫的轉,拉著陸真真還有楚瑾熙的手出去了。
出去后,楚瑾熙看著裴晚晴的狀態,萬分后悔,“晚晴,對不起,我不該背著你問的。”
起先一直覺得問清楚的好,可看到晚晴這麼傷心難過的樣子,又恨不得晚晴一輩子不知道。
反正那老頭也活不了幾年,再過幾年,等他死了,這事就沒人知道了。
裴晚晴搖著頭,笑著說:“其實我應該謝謝你們,要不是你們我恐怕一輩子都要被蒙在鼓里,我忽然覺得沒有親人的日子也好的,這樣,以后天高任鳥飛,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再也沒人能干涉我了。”
“你真的這麼想?”陸真真的盯著,怕是在強歡笑。
裴晚晴眼睛笑了彎彎的月牙,臉頰上那對不明顯的小的酒窩,也跟盛開的花朵一樣漾了出來,“當然是真的,以后你們可要好好的。”
裴晚晴跟陸真真相視一眼,神張,氣氛也瞬間變得凝重起來。
楚瑾熙更是拉著的手,慌張的問:“晚晴,我們都要好好的是什麼意思?你要去哪?”
面對閨們關切的目和連珠炮似的追問,裴晚晴的心中不泛起一陣。
苦的心,被們下意識的張,輕輕抹上了點兒蜂,甜甜的,讓不由自主的的笑了,這次是發自心的笑。
“不去哪,瞧把你們張的,我就是想說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,這次又這麼幫我,我期盼你們都要好好的。”
一定要快樂到永遠!
“晚上我跟真真陪你吧!”楚瑾熙還是不放心。
陸真真也點頭同意,“我覺得可以,要不就去我家吧,我爸媽出差不在家,去我家。”
“不行!”
陸霆宴跟江煜同時出聲。
楚瑾熙了解江煜為什麼不答應,畢竟他肯定也想陪媳婦嘛,可陸霆宴為什麼不答應?
就因為有門,晚上必須九點前回家?
小跑到陸霆宴跟前,抱著他的手臂,跟個孩子似的輕輕的搖了搖,小聲的嘟囔:“老公~在外面給我留點面子,你就行行好,讓我去嘛!”
一雙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,滿含期待的看著男人,像是如果他不答應,下一秒就要哭給他看。
而男人依舊是一副清冷、冷漠的表,那眼神似乎在無的告訴,哪里有什麼面子可言。
見自己撒沒奏效,楚瑾熙有些氣惱,小一噘,氣鼓鼓道:“哼,不答應算了,反正你也管不了我!本小姐去哪兒去哪兒!”
話音未落,便賭氣似的甩開了男人的手。
只是剛轉,后領就被男人給揪住了,不用猜,就知道是陸霆宴干的好事。
果然,就聽到男人那低沉又威嚴的聲音,在耳畔想起,“楚瑾熙,給我回家!”
隨后看向陸真真們,淡淡的開口,“真真家離這兒太遠,今晚都在我家住!”
他能接楚瑾熙在家里跟別人睡一起,接不了去外面跟別人睡!
況且他不看著,不放心!
楚瑾熙對著陸真真還有裴晚晴點頭,心里想著:快答應他!不然他一會兒就變卦了。
陸真真跟裴晚晴點了點頭。
陸真真去了,楚瑾舟自然是要跟著去了。
裴晚晴去了,江煜自然也跟著去了。
最后,都去了。
到了家,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,吃完飯,楚瑾熙就帶著們去了影音室按,這里不僅能唱歌還能看電影。
陸真真舒服的躺在躺椅上,搖頭嘆,“小舅舅對你可真好,足不出戶就能在家看電影唱歌。”
楚瑾熙著急的趕把里的水果咽下去,“才不是,是有一次我跟你們去KTV唱歌,他知道了,然后就在家里安了這個,還警告我說,以后想唱歌就在家唱,再敢去KTV……”
“打斷。”陸真真跟裴晚晴順利接出后半句,然后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笑了。
楚瑾熙很驚訝,“你們怎麼知道他說的打斷?”
陸真真吸管喝了口鮮榨的西瓜,甜甜的,很好喝,“因為我們每次喊你晚上出去玩,你都說怕被小舅舅打斷,可是這麼久了,我也沒見你斷過,小舅舅肯定是嚇唬你的。”
“呵呵,那是你沒見過你小舅舅狠的樣子。”一想到這兒,鎖骨就開始陣陣的疼,可不敢再不聽話了,不然這鎖骨又得遭大殃。
“唱什麼歌?我給你們點。”
“先來一首,《單歌》吧!我開開嗓。”陸真真慵懶的說。
楚瑾熙搖頭表示不理解,“真是搞不懂,為什麼你每次第一首歌都要唱這個,以前你單,可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呀,還唱這歌,你就不怕我哥聽到了不高興。”
裴晚晴也點頭,“是呀,換一首吧!唱了這麼多年了,現在都有男朋友了還唱,不合時宜。”
也不想聽,實在是真真唱這歌一點兒也不好聽!
“那行吧,給我換一首,《死了都要》”
楚瑾熙更無語了。
音樂響起,陸真真就拿著話筒開始嘶吼,覺得躺著發不好力,直接坐了起來,閉著眼睛,唱的深,唱的撕心裂肺!
最后裴晚晴跟楚瑾熙也跟著吼了幾嗓子,發泄發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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