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秦夫人應聲,秦慕連忙拉著秦夫人坐下,高興地說道:“娘親,你就讓郡主幫你診脈吧!醫很好的。”
秦夫人無奈地笑道:“老病了,也不影響什麼,不用這麼在意的。”
秦慕抿道:“娘親,你是不知道,三月醫很好的。國醫館你知道吧?國醫館的名聲就是三月帶起來的,不過,行事低調,別人都不知道是國醫館那位專治疑難雜癥的神醫。”
“這麼厲害?”秦夫人一臉驚訝。
寧三月微笑著說道:“不敢當,也沒有那麼厲害,不過是世人追捧罷了。”
“謙虛。”秦慕說著,將秦夫人的手拉過來,擱在桌子上,讓寧三月可以好好診脈。
寧三月手給秦夫人號脈。
在給秦夫人號脈的時候,秦夫人不由得咳嗽了幾聲。
一旦咳嗽好像還有點停不下來的覺。
秦慕連忙幫秦夫人順順氣。
寧三月給秦夫人診脈,用的時間還比較長,比平常長多了。
秦慕看寧三月這麼認真的樣子,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慢慢斂起,換上了濃濃的擔憂。
也不敢問,只張地看著。
待寧三月收手,秦慕就趕問道:“怎麼樣?我娘親……沒事吧?”
寧三月看了看周圍的人,秦慕立刻會意過來,沉聲對其他人說道:“全都下去。”
一聲令下,下人們全都退了下去,屋里很快便只剩下寧三月、秦慕以及秦夫人三個人。
秦慕張地問寧三月道:“是出了什麼事嗎?”
寧三月很認真地看著們道:“夫人是中毒了。”
“什麼?”
這下不由得秦慕震驚了,包括秦夫人自己都覺得接不了。
“中毒?我怎麼會是中毒?”秦夫人不解地問道。
寧三月輕聲說道:“這是一味慢毒藥,持續不斷地侵蝕您的子,時間長了,您自然熬不住。”
“可……可我覺我還好啊,沒有那麼嚴重吧?”秦夫人小心地說道。
說到后來,自己都覺得心虛。
“您有這種癥狀多久了?”寧三月問。
秦夫人回想了一下,道:“有十多年了……從慕出生后不久就有了這個病,大夫都說我可能是月子里沒有養好。這些年來,我時常就會如此,但是也不嚴重……怎麼會是中毒呢?這不太可能吧?”
秦夫人還是覺得不可能是中毒,怎麼可能中毒這麼久一點也發現不了呢?
寧三月輕聲說道:“毒的劑量很輕,開始也就只是讓你有一些頭暈目眩的覺,你也不會當回事。可隨著時間的推移,你中毒也會越來越深,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崩潰了。”
秦夫人一聽這話,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秦慕更是著急地看向寧三月,道:“三月……那我娘……我娘現在該怎麼辦?這毒……現在發現還不晚吧?”
寧三月點頭:“我當然可以治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麼?”秦慕忙問。
“你總要弄清楚這毒是誰下的,通過份方式下毒的,不然的話,即便解了毒,對方繼續下毒又當如何?”寧三月道。
“我馬上讓人去查。”秦慕連忙說道。
“你別急,以免打草驚蛇。”寧三月低聲對秦慕說道。
“那我該怎麼辦?”秦慕更是著急地問道。
寧三月想了想,對秦慕說道:“這樣……你先帶我去逛逛夫人每天會經過的地方,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。”
“好,這邊請。”秦慕立刻起,帶著寧三月去秦夫人每天待的地方走一走。
寧三月跟著秦慕在秦夫人住的院子里走了一圈,寧三爺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,確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之。
“我們府里關系其實特別簡單,我爹也沒什麼七八糟的侍妾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娘說了算。”秦慕對寧三月說道,“我想不通,誰會對我娘下毒呢?我娘平常在府里,待人溫,恤下人,誰不說好的?”
秦慕現在想想寧三月所說的中毒事件,覺得就很不可思議。
寧三月問道:“你娘從來不與人結怨,是嗎?”
“那是肯定啊!”秦慕點頭,“我娘人很好的。”
寧三月也確實沒看到什麼破綻,這整個院子看起來都自然的。
“這邊都看過了。”秦慕對寧三月說道,“現在也就只有我娘房間沒看了。房間你剛也進去了,覺也沒什麼可看的。”
寧三月點頭道:“那去看看吧!”
秦慕連忙點頭,又帶著寧三月去了房間。
到了房間里之后,寧三月看見了秦夫人。
秦夫人見們倆過來,連忙讓下人們先行退下,轉而對們說道:“可有什麼線索?”
秦慕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找到什麼破綻之,現在只有你的房間沒看了,還是讓三月瞧瞧吧!”
秦夫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點點頭道:“好,仔細瞧瞧吧!”
寧三月便是進屋里一點點盤查。
確實,這房間里看起來也很干凈,并沒有什麼貓膩。
可越是這樣,才越讓人覺得懷疑。
寧三月走到香案前,聞到了香味。
指了指那香爐,問道:“這是……”
“這個香是我給我娘買的,味道很好聞。”秦慕說道,“有一種很淡的清香,我娘最喜歡這個味道了。”
香的確是秦慕買來的,但是香篆刮香焚香并不是秦慕自己安排。
“是這個香有問題嗎?”秦慕說著,不由得手去查看香爐,納悶地說道,“不應該啊!”
秦慕將小香爐的蓋子打開了,看著里面的東西,秦慕更是十分疑。
這個真的沒什麼可懷疑的。
寧三月朝著這香爐看過去,問道:“這個……夫人有點香的習慣多久了?”
“也不久,也就這兩年喜歡上了焚香。”秦慕說道,“這香是我弄來的,應該也不會有問題的。”
寧三月看著那香爐,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般,對秦慕說道:“你仔細想想,這屋里有沒有添什麼新東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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