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,是想讓人夸夸他嗎?
顧婉盈翹起頭,對著他的側臉親了一下。
鈺昭角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撥著艷滴的紅,故意逗弄:“盈盈的聲音很好聽,就是矜持了些。”
顧婉盈怔了怔,每次覺嗓子都啞了,他竟還覺得矜持。
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,讓外面的人聽到像什麼樣子,王妃的臉還要不要了。
顧婉盈假裝不高興的背過子,用被子蓋住臉,口中小聲低噥著什麼。
鈺昭即使很仔細的聽,也沒聽清說的什麼,俯到耳邊問,也不說,后來無論怎麼哄,就是不肯說。
鈺昭有些拿沒辦法,又無法做到生的氣,還要好生的哄著。
他竟然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學著哄人了,而且覺得哄的時候自己也心愉悅。
旁人所說的閨房之樂,大致也包括這個。
兩日之后,太皇太后傳召攝政王妃宮。
太皇太后特意趁著攝政王在忙于政事的時候,才命人去王府將顧婉盈到了皇宮。
顧婉盈和上次一樣,一邊去見太皇太后,一邊又讓人去告知鈺昭。
既然太皇太后刻意避著鈺昭,也想知道太皇太后又想出什麼招。
來到清寧宮,看到太皇太后邊站著兩位貌的,十分的姿容艷麗,妖嬈多姿。
顧婉盈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七七八八,恭恭敬敬的對著太皇太后行禮之后,姿態優雅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太皇太后說道:“普通家的公子尚且都三妻四妾,堂堂攝政王府卻沒有侍妾,今日哀家幫攝政王了兩個,你為攝政王妃,本該幫攝政王持這些,今日帶回府去,教導們好好伺候攝政王吧!”
顧婉盈真想給一句咸吃蘿卜淡心,太皇太妃這個親娘都沒張羅,你倒是心急了。
自然,太皇太后往攝政王跟前送人,也不是因為太閑。
且不說,這兩個子有沒有本事分寵,有沒有能耐在王府攪起什麼風浪,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不對付,若是就這麼將太皇太后的人帶回了府,一定會惹母妃和鈺昭的嫌。
“太皇太后您說的對,攝政王府除了臣妾這位王妃,都沒有一位側妃,而王爺的側妃也不是臣妾一個人說的算,還是要太皇太妃和王爺做主。”
太皇太后端起茶盞,徐徐撇著上面的浮沫,慢悠悠的說道:“二人是哀家瞧上的,并不是出顯赫的家族,用不著給們側妃的位置,讓們回去做一個侍妾就。”
自然,且不說朝中大臣大部分都依附于攝政王,又有幾個肯聽命于后宮,就一般的大家閨秀都是嚴守教條,恐怕沒有幾個會使用狐手段。
太皇太后不知是在哪找來的兩個妖冶的子,為的就是勾鈺昭的魂。
太皇太后和母妃爭斗那麼多年,鈺昭更是連面子上最起碼的尊重都不想給,倒是利用起老實人了,認為新來的王妃好拿?
說不定還是孟馨在背后搞的鬼。
對待們兩個,平時保持恭敬就夠了,關鍵時候該忤逆還得忤逆,誰讓是攝政王妃呢。
“即使是侍妾,也要王爺滿意才好,臣妾哪敢就這麼……”
還敢拒絕,太皇太后猛然拍了一下椅上的扶手,斥道:“哀家的話你也敢不聽,哀家好心好意為了攝政王挑選了兩名侍妾,你居然敢駁哀家的好意。”
顧婉盈面上稍為難之,卻是不疾不徐的說道:“太皇太后您若是想讓人去侍候王爺,大可以下懿旨,直接派人將們送到王府,為何還要臣妾領到王爺面前。”
太皇太后一雙眸直直起:“原來攝政王妃是個不知好歹的,哀家讓你將人帶王府,豈不是顯得你大度賢良。”
顧婉盈冷眉一揚,“臣妾確實蠢笨,實在想不明白,為正妻不好好伺候夫君,反而找侍妾代替,怎就是大度賢良了。”
攝政王不將這位太皇太后放在眼里也就罷了,居然連攝政王妃也這麼囂張,竟敢頂撞。
太皇太后氣的用手指指著顧婉盈,“你敢置喙哀家的話。”
“本王的王妃哪里說錯了?”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冷凜的聲音,顧婉盈一聽就知道鈺昭來了。
站起,盈盈上前,對著他行了禮。
鈺昭帶笑的目寵溺的看著,似乎對剛才說的話很滿意。
一瞬之后,鈺昭一雙冷酷如刀的目對上了太皇太后。
太皇太后的聲音帶著無法遏制的怒氣:“攝政王可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王妃,居然敢頂撞哀家。”
“本王的王妃最是坦率,喜歡說實話,本王何須要管教,何況,說的有道理,為正妻本就該親力親為的侍候夫君,主給夫君找侍妾的算什麼好妻子。”
太皇太后頓時語塞,心思百轉千回之后,說道:“皇家的人哪一個不是妃妾群,哀家也是為你著想。”
鈺昭冷笑一聲,角勾起譏諷弧度:“父皇已經不在這麼多年了,太皇太后反而大度起來了,父皇在的時候也沒記得你往父皇邊安排妃子,相反不知道有多嬪妃惹了你的嫌,死在了你的手上。”
太皇太后聽完這些,臉氣的鐵青,抖著雙正要說什麼,見鈺昭拉起顧婉盈的手,毫沒有將這個太皇太后放在眼里。
“盈盈,你出來這麼久一定累了,隨本王一起回去吧!”
顧婉盈淺笑著點點頭,對著太皇太后行了個辭禮,跟隨著鈺昭的步子出了清寧宮。
太皇太后著他們二人的背影,臉青紫加,攝政王妃好歹還行了個辭禮,而鈺昭就這樣來了諷刺一頓,一聲不吭就走了。
在回去的路上,顧婉盈想著今日的事,以鈺昭的權勢,當不當皇帝他都是權利最大的人。
可問題是,即便宮里的人不住攝政王,可們會不停的想辦法對付他,只有將們除掉,坐在那個位置上,才能免除威脅。
所以,無論想什麼辦法也要讓鈺昭當上皇帝,可不想拿自己和家人的命去賭,只有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才最穩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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