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怎麼?”
對上秦戰濃黑如墨的眸子,林朝熹心跳如鼓,愈發心虛了起來,心道他不會是看出來什麼了吧?
下一秒,悉的麝香味撲面而來,滾燙的氣息層層包裹著自己,讓渾都有些不自在起來。
秦戰直接將橫抱起,往別墅里走。
他這是抱上癮了?
林朝熹有些不自在地掙扎了一下,秦戰垂眸,警告地瞥了一眼,“不要。”
漲紅了臉,聲如蚊蠅,“......大哥,你放我下來,我自己可以走的。”
男人這才低頭看,黑眸中閃過一不滿,沉聲道:“你確定你現在還能走路?”
這會,才后知后覺覺到,腳踝傳來酸腫脹的覺,雙腳一沾地,這種難的腫脹就愈發強烈了起來。
也許是剛才走得太久,腳踝腫了個小包,微微一,就刺痛得不行。
剛想喊林叔幫忙拿醫藥箱過來,就覺邊的沙發下陷,男人聲音低沉,“林叔晚上不在這里過夜,我幫你。”
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,秦戰就已經將的擱在了他的長上邊,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,仍能覺到底下炙熱的。
兩人距離極近,一無以言說的曖昧氛圍漸漸在這一狹小的空間蔓延開來,彼此之間似乎都能迸發出火花來。
孤男寡,還離得如此之近。
林朝熹臉上陣陣發燙,整個人都快燒了起來,心跳如鼓,不自然地掙扎了一下,“......大哥,還是我自己來吧......”
他們這樣,實在有些不太好。
這話,卻沒膽子敢說出來,只敢在心里嘀咕幾句。
“別。”
下一秒,男人溫熱的大手就覆上了傷的腳踝,將清涼的藥膏緩緩在的上涂抹著。
僅僅是這麼簡單的作,卻覺對方的大手像是了電似的,每涂抹一下,都能在心中激起漣漪,縷縷的意從那位置蔓延開來,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。
不行,再這樣下去,名節可就不保了。
林朝熹心中掙扎著,想將自己的腳踝從男人的大手中掙出來。
“很痛?”
秦戰停下手,側目看。
漆黑的眸子,似乎還躍著某些。
林朝熹咬了咬,趁機掙開了男人的手,耳通紅,聲音都結了起來,“大哥......我自己來吧,不用麻煩你了。”
秦戰沉默良久,也沒執意替上藥,將冰好的巾塞到手里,“裹上半個小時,上點消腫藥,明天就沒事了。”
林朝熹低著頭,不敢看他的眼睛,含糊地應了兩句。
“我知道了,大哥。”
直到聽見男人上樓的聲音,林朝熹僵的才漸漸放松下來。
臉上仍有幾分意,雙眸似水,腳踝似乎還殘留著男人大手的余溫,令人一即離。
平息急促的呼吸,林朝熹才將冰涼的巾往腳踝上按,眼前卻時不時會浮現出秦戰為上藥的模樣。
也沒料到,大哥格一向冷漠,居然也會為上藥。
不過,應當也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吧?
畢竟秦家的子嗣,實在是難得。
為孩子的母親,的不能有一閃失。
林朝熹抿了抿,強下心中那些旖旎的心思。
......
次臥。
浴室煙霧繚繞,男人閉著眼,由著水珠順著臉頰、頸窩、腹,直至落腰間消失不見,白霧籠罩著他,卻難以掩蓋他那張幾分的俊臉。
他忍不住回憶起剛才捉著腳踝時的覺,才了不到一會,自己就有些按捺不住心底地,妄想將人吞吃腹。
的味道,實在是食髓知味。
秦戰不耐地閉了閉眼,左手按著墻,右手卻漸漸往下。
片刻,只聞水聲的浴室就響起了詭異的息聲與呢喃聲。
“小乖......我的小乖......”
“......你永遠都是我的......”
這一洗,就差不多洗了兩個多小時。
等他披著浴袍回到主臥時,床上的小人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,傷的腳踝在被子外邊,似乎更添上了幾分人的覺。
秦戰沉沉的目從的腳踝落到微紅的臉上,心中嘆了口氣,坐到床邊,著的腳踝,力道不輕不重,小心翼翼給消起腫來。
待腳踝上的小包被吸收得差不多的時候,他才放手,躺在了林朝熹邊。
帶著一熱氣,小心翼翼地攬懷。
只有在這個時候,他才能覺到,是真真切切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。
想起今天看見的那一幕,秦戰黑沉沉的眸子劃過幾分鋒芒,將懷里的人摟得更了,薄輕的額頭,神偏執又狠戾,自言自語道:“你只能是我的,誰也搶不走。”
第二天醒來,邊的床鋪空空如也,林朝熹下意識了自己傷的腳踝,上邊的腫塊已經差不多消了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要是再消不下去,還得再耽擱幾天,離初審將近,那連練習京舞的時間都沒有多了。
本以為秦戰早早就去了公司,可等下樓吃早餐,卻驚悚地瞧見秦戰正坐在餐桌前看報。
見了,也只是淡淡道:“這幾天,我接你去工作室那邊。”
不論如何推辭,男人始終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。
始終讓想不明白,日理萬機的秦總,還有時間天天來回地送。
多麻煩。
不過既然秦戰都沒說什麼,那也不介意坐他的順風車,反倒更省事點。
那之后的幾天,林朝熹每天都會在工作室見到湯妤,態度也從起初的不耐煩轉變無視,連帶著雷打不每天接過來的秦景懷,也一視同仁。
既然已經是前夫了,那前夫和他的小兒做什麼,也與沒關系。
秦景懷倒是怪的很,每次見,都用那種極為復雜的眼神看。
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張揚跋扈,可也令人格外不適。
直到初審的前一天,才練完今天的京舞,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,就被湯妤攔住了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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