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突然頓住,而后又繼續弄著手里的魔方。
姜知漾已經基本能確定了,他是在裝瘋。
“其實你不用害怕我的,我也是害人。”
“你是為了掩人耳目,才故意這樣的吧?”
男人依舊沒說話。
他手指在魔方上轉。
突然“啪嗒”一聲,整個魔方被他拼好。
他抬眼,那雙眼睛已經和姜知漾最初見他的時候不一樣了。
男人靠在椅上,著窗外照進來的一抹,說:“你想要什麼?”
姜知漾也循著他的目看向窗外的那抹,輕啟道:“我想要辛振洋付出代價。”
“你知道我父親吧。”
作為醫學界的名人,他不會不知道。
“他因為一場炸了植人,我媽媽也因此傷,后來得知我爸爸腦死亡,重大刺激不幸離世。”
“那場炸是因為實驗室儀作不當導致的,其中涉及的化學反應很多。”
“但因為沒有攝像頭,炸毀滅證據,證據不足,才讓辛振洋逍遙法外這麼多年。”
繼續說:“你也是因為他才變這副樣子的吧。”
“你手上有能夠毀掉他的證據,對嗎?”
越說越近,男人已經不否認。
但他還沒有想要冒險幫姜知漾的打算。
姜知漾:“我前段時間去過幾所學校,搜集到不線索,辛振洋曾在多家中小學展開免費檢活,他是不是想利用慈善掩蓋住自己犯法的作?”
“比如,他是不是在做人組織的勾當?”
“你是移植科室的醫生,跟過他一段時間,所以你是最清楚他的人,也正是他為什麼把你這樣的原因。”
他想把人死再毀滅證據。
“你不用跟我說這些,我不會替你作證。”
男人突然說出口的一句話讓姜知漾沉默了半天。
說:“可這不僅是替我,也是替你,替那些無辜害的人。”
“陳醫生,我請求你把證據給我好嗎?
“我真的很需要這份證據。”
的眼眶已經潤了。
男人皺著眉,他微微垂下眉眼,出苦的面容,“那我呢?我該怎麼辦?我的家人該怎麼辦?我們不活了嗎?”
姜知漾抿,“你一直這樣退,也只能活在影下,我們為什麼不一起聯手把他弄進監獄呢?”
“你能確定他進得了監獄嗎?”
“陳醫生,你相信我。”
看向窗外說,“只要不滅,我們就都不會死。”
*
姜知漾是很晚才回的家。
回的自己小區的那間出租房。
剛進家門就聽到了浴室里傳來的水聲。
倒也沒懷疑是賊。
因為周遲煜知道家的碼。
水聲停了不久浴室的門就開了,周遲煜著上,邊拿著巾頭邊走出來。
一眼就看見姜知漾坐在沙發上弄著電腦。
他揚了揚眉,走過去坐沙發上,還把巾扔上,話音有些輕佻,說,“給我頭。”
姜知漾愣了下,停下手里的事,拿起巾,跪在沙發上很溫地給周遲煜頭發。
還乖的,干什麼就干什麼。
了沒多久,他就牽著孩的手跟親了會兒。
“想沒想我?”
姜知漾點點頭。
好乖。
“姜知漾,我又要生日了。”
周遲煜看著孩,著的手禮貌地問了問,“要不要抱會兒?”
孩搖搖頭。
他差點被氣笑,然后說:“那就不問了。”
他直接一手把摟過來,把人抱在上。
他還著上呢。
姜知漾卻把腦袋靠在他上,他給自己帶來的無限安全。
好像累了一天以后看見自己所的男人,什麼都變得輕松了。
周遲煜:“這麼多年了,我還沒給你過過一次生日。”
他玩著的頭發,說:“要是當初你沒走,我們倆孩子都多大了。”
姜知漾:“……”
閉上眼睛,聽著他的心跳問,“明知道是陷阱,再來一次,還要跳嗎?”
“跳啊。”
他輕易說出口,很輕松。
“但我真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你的過程了。”
給他整出影了。
真他媽難。
“你笨死了姜知漾,想讓我信任本不需要傷害自己,你就站在那,我就已經無條件信任你了。”
張開手等他過來抱抱。
他就算預料到后的第三只手上拿著一把尖銳的奪命刀,他還是會上前抱住。
因為他見不得難過。
也因為他篤定了那把刀不會真的刺向他。
姜知漾呼吸輕輕的,但每次都能被周遲煜說的這些話給釣住。
“周遲煜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最接不了我做什麼事呢?”
他想都沒想就說:“傷害你自己。”
姜知漾笑了,“那要是我出軌了呢?你會怎麼對我?”
“你要是敢出軌,我就把你和那個男的弄死,然后跟你一起死。”
孩挽著,角甜甜的,靠在周遲煜懷里就舒服得有些犯困。
“我有點困了周遲煜,你哄我睡覺好不好?”
周遲煜想的當然不是要怎麼哄睡覺,而是想著怎麼哄陪他做。
他就很會。
“寶寶,我們多久沒做了?”
姜知漾有點愣,“……才三天。”
“這麼久了?”
姜知漾抬起腦袋,開始譴責爺被舒爽蒙蔽的心思,“你知不知道男人太過頻繁和太久都是不好的?”
撇了撇,“我是醫生,你要聽我的。”
周遲煜笑,“姜醫生說什麼都對,但你又不是男科醫生,床下聽你的,床上還是我說了算。”
“姜醫生要不要寵寵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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