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歡言之前對金嫻說過,要陪去上海吃東西。但是很可惜,一回來就被拽進了忙碌的雜事中,這些暫時擱置。
金嫻在家自己開開心心躺了兩天,吃了睡,睡了吃,曬著太,終于像塊不太好充電的電池一樣,慢慢充滿了電,神恢復如初。
這天檢查了新聞,家的事還在持續發酵,市值已經蒸發了五個億。
金嫻對著五個億看了一會,毫無現實。對來說,掉了五十塊錢更痛一些,因為真的有五十塊錢。
夕漸漸落下了,金嫻約聽見很遠的地方有響聲,并不在門口,也不在部路,好像在很遠的公路上。
尖銳的鳴笛聲,聽起來是很貴的豪車,吵得捂住耳朵。
不一會就有發機的咆哮聲越來越近,聽起來像那種很大的車,因為重量過大,稍微一就有很強的震隔空傳來。
怎麼回事……
住在湖墅金屋那麼多年,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吵的時候。
不過很快,那些聲音全部消失了。松了口氣,為了防止聲音再響起來,只好關上了窗戶。
隔音效果很好,悄無聲息。
保鏢在公路上指揮剛調過來的拖車將這輛法拉利拖走:“對不起,陳先生,恐怕您只能走回去了。”
“我等了三天了!”年輕男人怒道,“連見一面都不行,就這麼——啊!”
慘聲打斷了他沒說完的話,保鏢收回痛擊在他胃部的拳頭,低頭俯視著抱著肚子蹲下來干嘔的陳家二爺。
“先生不希任何人打擾。”保鏢道,“我希您能尊重我的工作。第一,請不要隨意提及金小姐。第二,請不要隨意鳴笛,或制造任何大于30分貝的噪音。”
“其他您請隨意,畢竟您在這里等了三天,我并沒有驅趕您。”
“我草……”陳二捂著肚子勉強站著,連胃里的酸水都吐出來了。
保潔開著電車悄無聲息地過來清掃,速度很快。
“我建議您盡快離開。”保鏢說,“先生將在二十分鐘后回家,我需要保持路面清潔如常。”
“我草了。”陳二虛弱地又罵了一句,“真行,真有你們的。”
怪不得歆說,傳個信這種簡單的事,只有他一個人能辦。陳二從小也算是京里一號小霸王了,當時還覺得可笑,給個金雀傳個口信,有什麼了不起的。要不是歆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親表姐,他連答應都不會答應。
誰能想到,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搞到金雀的聯系方式,他只能來找。然而到了姓戚的金佛這藏的金屋,立刻就發現怒目金剛守門,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,他苦等三天,一無所獲——不,收獲了,收獲了一拳頭。
不敢再說了,他猶豫了一會,決定先撤,不跟戚夢年面。
家都那樣了……歆尚且要低聲下氣求個金雀救命,他自己連自家公司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,還是不要給他大哥找麻煩,以免被哥砸爛,變一攤泥。
保鏢目送他一瘸一拐走了,通過對講機確認金嫻沒有質問,意料之中。他們這一幫人從六年前就為金小姐服務,這麼多年,被主尋找的次數幾乎為零,金小姐是那種能忍過去就絕不開口的人,就算不滿意也不會質問。
但保護對象社恐,雇主卻事無巨細。
“六點三十三分,金小姐關窗。”對面說。
絕對是被吵到了。
保鏢編輯消息,向戚夢年報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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