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嫻尷尬僵住，腦子瘋狂轉。

但這種況下，面對著戚夢年好像能看一切的眼神……

支起上，靠本能向他頸側吻去。

別問了，問出來不合心意，又要纏著問個不停。

他有些無奈，皺著眉抓住的后頸：“阿嫻？胡鬧什麼……”

戚夢年心知肚明在耍賴逃避。這是一貫的手段了，不想回答就裝傻撒，一會兒反口指責他，一會兒又像這樣與他親，把他拖進不能再問責的困境里。

他一直很吃這一套，自己家的，狠不下心，只能寵溺。

但是……

“我們都結婚了。”他被吻得微微息，卻不住盯著的頭頂，自語。

他們的距離本應該像以往一樣一點點拉近。他養這麼多年，知道付出就會有回報，他細心呵護寶貝，就會一點點向他靠近，付信任，心依賴。現在結了婚，更應該對他好一些，畢竟他說過幾次，夫妻一，他們不會分離。

卻仍然用這套手段擺弄他，敷衍他。對他并沒有更加用心。

他心里好像出現了一個漆黑的空，讓他到強烈的空虛，甚至生出些怒意。總是敷衍他，卻不肯開誠布公跟他談。

——難道以為只要哄了他，就不需要對他多用心？

他臉上溫和的表消失得一干二凈，捧在腦后的手轉移到的側臉，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，掐進臉頰上的里。

他俯視著趴在他上的人，聲音微啞：“別。老實跟我說，難道不行？”

金嫻很不高興被掐臉，氣得耳朵都紅了。

——這是什麼欺負小孩才會用的姿勢？又不是蠟筆小新那種變態的小孩，怎麼好好地親著他調，他卻把拎起來，這麼道貌岸然地假裝冷靜？明明他也想的。

“嗚嗚……”他放手。

“嗯？”他聲音低，另一只手摟住的腰，用力一拽，把拽到大上，面對面跟在一起。

怕弄疼，他皺著眉松開臉頰的手指。人白皙如凝脂的臉頰上浮現出通紅的指痕，他低頭認真地。

“什麼？”他捧著的臉。

他道：“現在，你可以反口怪我欺負你。”

“……”金嫻確實想指責他一頓，但他都把路先堵死了，讓往哪里走？簡直是有點欺負人……

見不說話了，他了怒意，按在背后的手順似的輕輕拂了一下，作為安。金嫻被他得尾椎一麻，僵住。

“不要敷衍我。”他輕聲告訴，“張，說給我聽。”

“……”下意識張了張，但是話說出口，卻是，“哎……”

戚夢年的頸側浮現出一條青筋，忍耐地跳。

“啪”的一聲，剛過脊背的大手，懲罰似的打在上。

被打得往前一竄：“嗚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他厭煩極了自己控制不住的，理智先行，想要先跟說清。

“老公。”打斷了他，伏在他口撒。

對他的呼喚到骨子里了，他的心臟像困在籠中的怪左奔右突，撞得他心口怦怦直響。戚夢年強著火帶來的煩躁：“老公也沒……”

——用。

“我好喜歡你。”摟住他的脖子，依偎在他心口上說。

他倏然住口，啞然失語，心臟幾乎麻痹。

……不對。他努力讓自己清醒，什麼問題都沒解決，什麼有用的話都沒說，只是無關要的……

他眉頭皺，眼神里流出抗拒：“等晚上回家再做，你先跟我說……”

“說什麼？”難道要說時刻想著退路，剛結婚就考慮離婚？

一口咬住他的領帶結，手指順著他的小臂挲，手指鉤住他手腕上的桃核串珠，指尖刮他手腕上的皮。

嘩啦一聲，珠串被鉤下來，甩在沙發坐墊隙里。

說：“我你。”

……假話。戚夢年大腦一片空白，心中又竄上一膩人的熱。

騙子。

戚夢年失控地想著，卻一個翻，把反手按在沙發里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