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憶云皺著眉頭,語氣中仍帶著些許不滿:“劉醒他媽那態度,里里外外都著一看不起人的勁兒,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是這樣的人呢?”
“所以說啊,日久才能見人心。你們以前見面也就是點頭打個招呼,本沒深了解過,現在知道為人也不晚,以后再見面,就能留個心眼兒了。”
邱憶云氣道:“我以后可不想再見到了。”
沈清寧道:“行,您說不見咱們就不見了,好了好了,這事兒都已經過去了。您和爸現在最要的,就是趕把裝修公司給定下來,盡快把房子裝修了。”
沈清寧知道慕母親的子,怕一直糾結在這件事上,沒事就胡思想,便趕忙給找了點事兒做,轉移的注意力。
新房原本是打算訂劉醒的裝修公司的,可如今事鬧這副模樣,自然是不能再找他了。
邱憶云忙不迭地點頭,應聲道:“嗯嗯,等房子裝修好了,咱們就不用再租房子了,能省不錢呢。我明天就和你爸去別的裝修公司看看。”
說到房子來了神,之前霾不見,眼睛也亮了許多。
沈建章見狀,順勢說道:“老婆,我記得咱們之前看到的那幾家裝修公司還不錯的,資料就在臥房呢,咱們找個時間再仔細看看?”
邱憶云一聽,來了興致:“不用找什麼時間了,現在咱們就有時間,走吧,現在就去看。”
說罷,拉著沈建章風風火火地朝著臥房走去。
季安安還有周末的手工作業沒做完。
拉拉沈清寧的手:“媽咪,您忙嗎?”
沈清寧想回房間給霍盛晨打電話。
但瞧著季安安像是有事兒找。
天大地大,兒的事兒最大。
聲道:“寶貝,媽咪不忙。”
季安安彎起眼睛說:“那媽咪可以配著我做手工嗎?”
沈清寧想起來,老師在群里說,這周的作業是廢利用做一樣東西。
兒的事最重要,沈清寧同意了。
季安安早就想好要做什麼,打算利用廢紙盒做一個醫藥箱。
沈清寧原本想著這手工活兒應該很快就能完,等結束后就聯系霍盛晨,問問酒店的事。
可沒想到,這一手做起來,就做了一下午,一直到晚飯后,沈清寧才有了空閑時間聯系霍盛晨。
之前四海升平的大堂經理就說過,霍盛晨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,很難聯系上。
所以當沈清寧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心里并沒有抱太大的希。
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撥通了電話,沒想到,電話剛撥出去的下一秒對方就接聽了。
“喂?您好。”電話那頭傳來低沉而磁的聲音,帶著幾分沉穩與神。
沈清寧完全沒想到他會接得這麼快,微微愣了一瞬,這才趕忙說道:“盛先生您好,我是沈清寧。”的聲音里帶著一張,畢竟對方神且不。
霍盛晨那邊傳來一聲輕笑說道:“老板好。”
沈清寧……
聽到他這麼稱呼自己,心里頓時覺得別扭極了。
下意識地開口糾正:“霍總,我可不是您老板,您千萬別這麼稱呼我。”
霍盛晨卻不不慢地說道:“四海升平已經轉到您名下,您自然就是老板了。”
沈清寧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,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固執,懶得再去糾正他了,便直接切正題:“盛總,您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我到現在都還覺得莫名其妙的。”
霍盛晨那邊沉默了片刻,隨后說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原因,可能是我老板喜歡你吧。”
他的語氣中帶著一調侃,讓人聽不出真假。
沈清寧不蹙起了眉頭,覺得霍盛晨說的這個理由簡直不要太敷衍。
都從來沒見過四海升平的老板,對方又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?
“霍總,您可別拿我打趣了,我是認真的。”
霍盛晨卻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我也是認真的呀。”
他的聲音依舊沉穩,讓人捉不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的真實況。
沈清寧無奈,只好換了個問題:“那您能告訴我,您老板是誰嗎?”
霍盛晨輕笑一聲:“我老板是沈清寧。”
沈清寧一時無語,這才反應過來,自己現在確實是四海升平名義上的老板,是自己剛才的問題問得不夠嚴謹。
但心里清楚,霍盛晨肯定知道想問的是誰,他這是故意在跟自己兜圈子呢。
和霍盛晨聊了這麼一會兒,沈清寧覺他這個人的子有點像江云宴那類人,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,讓人又好氣又好笑。
沈清寧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,再次問道:“我想問的是您前老板是誰?”
霍盛晨那邊似乎笑了笑,說道:“您問我前老板啊,您認識的。”
沈清寧的心猛地咯噔一下,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名字。
不會真是江云宴吧?
在認識的人里,也只有他既神又有這樣的能耐了。
“我認識的人很多,他是誰?”沈清寧試探著問道,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上了一張。
“我給您說一下他的特征,沈小姐應該就能猜到了。他這個人啊,險狡詐,做事不講武德,不過長得還算人模狗樣。”
沈清寧不確定試探問:“江云宴?”
“漂亮!就是這小子,看來我和沈總英雄所見略同啊。”
沈清寧懸著的心徹底死了。
怎麼也沒想到,真的會是江云宴。
他是不是有病?為什麼要把這麼大的酒店轉到自己名下?
四海升平在帝都可是數一數二的大酒店,一天的流水就能達到千萬。
這麼龐大的一筆錢,沈清寧是想想就覺得害怕。
關鍵是,這就不是的東西,拿在手里覺得燙手。
然而,怎麼也沒想到,更讓頭疼的事還在后頭。
第二天,小趙打來電話約見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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