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葉聞言,當即狠狠的瞪著,什麼道德綁架,有麼?
“柯凝,你一定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麼?”黎葉瞪著眼睛,臉異常的難看。
“切,還以為是什麼人,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明星,敢道德綁架我醫療總部的人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。”施萱見狀,立馬就是一副鄙夷的態度。
對來說,明星就是戲子,拿什麼來跟柯凝比?
柯凝是國際上評定的小神醫,更是醫療總部篩選出來的優秀醫師,床上的那個人,除了演戲,還會什麼?
不,準確的來說,不需要演,本就是一個戲!
黎葉從小到大,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貶低過,頓時臉煞白,眼眸中著濃濃的恨意,“你在說什麼?你憑什麼這麼說我!”
黎葉激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,想要手去抓住施萱的服!
但是行不便,加上又剛流了孩子,虛弱的很,才坐起來,就虛的躺了下去。
“你們能不能別刺激了,給我走!”容云錚一邊安著黎葉的緒,一邊沖著柯凝喊道。
這下子就連容老爺子也怒了,“柯凝是吧,你屢次三番對黎葉造傷害,這次更是直接讓人失去了孩子,說你不是為了容云錚,我都不會相信,但是,我要你記住,你就算是再狂妄,我們也還是容家人,想要弄死你,簡直跟死一直螞蟻一樣簡單!”
容瑾墨看著自家爺爺渾濁的眼睛里流出來的狠意,不由的擔心的朝柯凝看過去。
柯凝不應該激怒老爺子,因為他狠起來,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。
更何況,黎葉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孫。
柯凝看著這個看起來慈,但是一旦被人挑戰了底線,或是傷害了自己的家人,也會狠厲起來的老人,不由的羨慕。
其實黎葉的命真的很好,有一個這麼疼自己的爺爺,這麼自己的丈夫,而,好像什麼都沒有。
“我沒有任何意思,對于昨天晚上的事,我表示很憾,但是,我絕對不會認錯,孰是孰非,黎葉心里也清楚,我就不多說了,如果這件事不能息事寧人,那麼,就法庭上見吧。”柯凝自然知道這件事無法息事寧人,黎葉就是仗著自己有容家人的撐腰,所以為所為,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,但是,柯凝也不是好欺負的。
如果真要斗起來,黎葉也不一定會是自己的對手。
柯凝說完,和施萱一起離開病房。
施萱在臨走的時候,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黎葉,然后才跟著柯凝一起離開。
容瑾墨見柯凝走了,沒多久也稱自己公司有事,離開了醫院。
而病房,容云錚和容老爺子都不斷的安黎葉,讓緒不要過于激。
見自己的孫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欺負,容老爺子頓時臉沉,眼底劃過一道。
而容云錚的心里,更加的不好起來。
……
和柯凝一起離開醫院,去了合福醫院。
路上,施萱就很明顯的覺到柯凝周的氣息有些不對,有些害怕,是不是自己剛剛表現的太過了?
“柯凝……是不是我……做錯了?”自己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好像有些過分了,但是誰那個人要誣賴柯凝呢?
柯凝是什麼人,豈是那些人能夠隨便賴上的?
“黎葉這個人,心狹隘,自私自利,你今天這麼說,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柯凝開著車,面平靜道。
施萱一愣,兩秒過后才反應過來柯凝這是在擔心自己呢。
“沒事,這有什麼關系,大不了我就回M國去唄,奈何不了我,倒是你啊,真的打算一直待在這里了麼?”
小神醫是屬于全世界的,不應該永遠待在南都這麼個小地方的。
“我暫時是打算在這里的,不過,因為黎葉這件事,我都不知道我的工作還能不能保住。”柯凝不由的低聲自嘲起來。
“他們容家難不還能只手遮天不?”施萱不太了解容家在南都的地位,總是想的那麼天真。
“容家在南都是第一豪門,基本算得上是南都的王了,你說呢?”
“啊?那我得罪了人,會不會被……”施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,眼睛里流出害怕的神。
柯凝被施萱的作給逗笑了,“放心吧,有我在呢,會保護你的。”
“柯凝姐,靠你了。”施萱是真的有點害怕,“要不我們還是回M國去吧,去了那邊,我們至還有醫療總部在背后,而且喬先生也會保護我們的。”
聞言,柯凝臉上的笑容收了幾分,“施萱,我不能總是依靠他,而且,我今天早上跟他打電話了。”
沒錯,今天早上柯凝打的那個電話,就是打給施萱口中的‘喬先生’的。
“是麼,他說什麼了,他是不是你回去呢?你私自回南都,都沒有跟他說一聲,其實他還是有些生氣的。”
柯凝垂了垂眼眸,遮住眼底的一黯淡,“施萱,我已經結婚了。”
施萱神一怔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所以,我和喬……是不可能的。”
……
來到合福醫院,施萱的臉上,還是有著失,看著柯凝的表,也不想之前那麼熱烈。
柯凝明白施萱的,是喬給找的助理,其實大部分是聽從喬的安排,柯凝能理解施萱,但是,也有自己的原則。
施萱去取化驗結果,柯凝則是去了一趟辦公室,見沒有什麼其他的事,也放心了不。
施萱拿著化驗結果來給柯凝看,當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,柯凝并不意外。
這個孩子的并非正常胚胎的,而是含有一定的激素,這種激素,會導致母在懷孕12周左右自然流產,這也就說明,無論有沒有昨天晚上那一出,黎葉的孩子,都保不住。
柯凝也就明白了黎葉昨天晚上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。
難怪黎葉會出此下策,但是,是不是把算盤打錯了,柯凝作為一名醫生,想要檢查出這一切,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只能說,黎葉聰明一世糊涂一時,不過,黎葉做出的這件事,確實非常棘手,如果沒有證明清白的證據,這件事怕是過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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