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馳挑眉,就這麼在邱詩靈的上,語氣邪魅,“哦?看來還是我的錯嘍?不夠理解你?”
邱詩靈害怕的一直往后,直到退到了沙發上,沒辦法了,“那個……也不是啦,就是在家無聊嘛,想去工作,不然一直在家,也不是個事嘛。”
“嗯,上班可以。”明馳見邱詩靈實在是想上班,便也不再制約,不過……
“真的?那我明天就去上班。”邱詩靈見明馳松口,想必自己上班有,頓時高興起來,但是明馳的下一句話,讓的臉頓時垮了下來。
“不過,我有條件。”
“什麼條件?”
“你上班的工作,不能再去做攝影師。”攝影師太忙了,每天跟在劇組跑,白天黑夜不分的,以前他不管,是因為還不是自己朋友,但是現在不一樣了,他的管著。
邱詩靈一聽,眉心一蹙,“不做攝影師我做什麼?我的專業就是攝影師啊。”
不讓做攝影師,那能做什麼,又不會什麼。
“跟在我邊,做我邊的書!”
“我不干!”邱詩靈聞言,當即否定,笑話,做他書,那還不得天天和他見面,人都說距離產生,要是這麼天天見面,要是他很快就厭倦了,那上哪哭去?
好不容易談個男朋友,大家又是一個公司的,邱詩靈和他談就是奔著有結果去的,所以還是保持距離,保持新鮮的好。
“沒得商量,只做一個月,等你的傷口徹底好了,我就不限制你去哪。”明馳說道,他現在也主要是擔心的傷勢。
雖然出院了,但是傷口那麼嚴重,肯定是要好好養著的,既然不肯安分的待在家里,那麼就待在他邊比較安全。
邱詩靈懷疑的看著上的男人,“你確定?”
“嗯。我是總裁,我的話你都不信?”明馳挑眉看。
“那好吧,我暫時相信你,那我明天就去你那里報到,但是說好了,一個月后,我就恢復我自己之前的工作。”
明馳不回話,但是以吻來回應。
兩人吻的忘我,邱詩靈對他也不是沒有覺,就那麼半推半就下……
……
翌日,容瑾墨早上上班之前代柯凝回臨海灣幫他收拾行李一起搬過來住,柯凝同意了,吃過早餐就回了臨海灣。
但是令意外的是,居然在臨海灣看見了依舊住在這里的傾覓。
容瑾墨都不在這里了,居然還住在這里?
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上次好像說過,第二天就會搬出去!
傾覓剛下樓,上還穿著一件蠶睡,仿佛真的把這里當了的家一般。
看見柯凝,眉上揚,有些意外,“小凝,你怎麼來了?”
柯凝淡淡的神略過,角譏誚道,“這里似乎是我的家,怎麼說起來好像我才是外人?”
傾覓臉上閃過一尷尬,不在意的笑了笑,“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麼?我和瑾墨是相識多年的朋友,和你又是師出同門,小凝,你有必要這麼排斥我麼?”
“我有多討厭你,你應該明白。”柯凝語氣毫不留,對傾覓,已經一忍再忍。
“好吧,既然你始終不能釋懷當年那件事,那我也沒有辦法了,雖然你是瑾墨的妻子,但是,你或許一點都不了解瑾墨。”傾覓走到距離柯凝只有一米的地方,“他對于南都,有著海深仇,他回來,都是來報仇的,所以,他不可能在南都待那麼長的時間,你是要留在南都的人,所以,和瑾墨,是不可能在一起長久的。”
柯凝平視著傾覓,眼神淡漠,“那都是未來的事,不需要你心,既然你這麼喜歡這里,那麼就繼續在這里住下吧。”
說完,柯凝再也不堪傾覓,轉上了二樓,進了主臥,一進去,就聞到了一不屬于和容瑾墨上的氣息。
是傾覓!
來過這件臥室了!
趁著和容瑾墨不在的時候,進過這間臥室了!
看來,是真的沒必要在住在這里了!
打開柜,取出容瑾墨的服,再給自己塞幾件常穿的服,便提著行李箱下樓。
傾覓看見柯凝,疑的問,“柯凝,你這是做什麼?”
提著容瑾墨的行李箱,是要去哪?難道容瑾墨也不回這里了?
“我說了,你這麼喜歡這里,那麼就繼續在這里住下,至于我和容瑾墨,我們夫妻,自然是容不下第三個人。”
雖然對容瑾墨招惹上傾覓到非常的厭煩,但是柯凝始終和容瑾墨站在統一戰線,輸人也不能輸陣,更何況,也沒有輸人。
傾覓一聽柯凝的話,臉瞬間變得沉無比,冷笑道,“瑾墨就不怕我不再愿意給他母親治療了麼?”
聞言,柯凝眼神一凜,“你還好意思提?別人不知道,我還不了解?你本不了解神經科,你為什麼要去醫治容瑾墨的母親,為了接近容瑾墨,你連一個植人都不放過?”
傾覓神一頓,隨即笑了,毫不在意的說,“呵呵,那又如何,反正都是植人了,醒過來的概率不高于萬分之一,你也說了,我不了解神經科,那麼,我就用這個植人,來做實驗嘍。”
柯凝震驚的看著傾覓,雖然了解傾覓,但是對于會說出這種話,還是到有些不可思議,“你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?”
“Connie,就算你主修神經科又如何,就算你是小神醫那又如何?,你是救不活的,就算是老師,也不一定會有辦法,更別提,容瑾墨本不讓別的人靠近他的母親。”傾覓得意的看著柯凝。
“你簡直無可救藥!”柯凝失的搖搖頭,提著行李箱離開。
傾覓在后有些喪心病狂的嘶吼,“Connie,你和瑾墨是長久不了的,你等著!”
傾覓喊完,還覺得不解氣,每次和柯凝的鋒,都是以失敗為主,生氣的將茶幾上的水杯掃在地上。
聽見玻璃碎低的聲音,林嫂馬上從書房跑出來查看,訝異的看著傾覓,“傾小姐?”
“看什麼看,給我滾!”傾覓面猙獰的沖著林嫂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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