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寂白被許清清問的節節敗退,他承認,在這些事上他的確是理虧的。
可高傲如他,有些事可以低頭,而有些事卻是不可以的。
比如被一個人當著面的,穿自己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“清清,我和你解釋過很多次,生意上的事,我也是沒有辦法。逢場作戲而已,你何必如此咄咄人?”
謝寂白皺著眉,一臉拿許清清無可奈何的樣子,仿佛是許清清在無理取鬧。
許清清被謝寂白給氣笑了,搖了搖頭,覺得自己跟他真是對牛彈琴,何必說這麼多呢?
謝寂白見許清清不說話,還以為是自己說的有道理,把許清清給說服了。
便繼續說道,“而且清清,是你一直對我冷淡。如果你能再溫熱一些,你覺得我還會去找其他人嗎?”
他可真無恥,許清清在心里罵道。
難道男人都是一個樣子嗎?
無論做出再怎麼出格的事,都能想方設法的找出理由,把帽子扣在人的上。
可是憑什麼?
“謝總,你知道的,那段時間我哥哥剛剛過世,我沒有心思。”
即便是他們二人訂了婚,可當時許清清正于極度悲傷的狀態。
而且許氏集團的很多事,都需要許清清來出面維持。
那是人生中最難熬的一段日子,他自然分不出心思來去和謝寂白談說,在他面前小意溫。
本以為,謝寂白曾經許諾過自己,就會理解這些的。
可是原來在謝寂白的眼中,這些都是許清清的缺點。
“謝總,看來我們無話可說。”
許清清出手,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“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謝總就請離開吧,我這邊還有許多工作要做。”
“許清清你別太過分。”謝寂白終于忍無可忍的加重了語氣。
“我今天來找你,就是特地給你道歉,你不要不知好歹。”
不知好歹的到底是誰?
難道是許清清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著他來的嗎?
許清清直接手去推謝寂白,只想把這個討厭的人趕轟出去。
謝寂白卻不依不饒,說什麼都不肯走,反而反手抓住了許清清的手腕。
“許清清,不管你怎麼鬧,兩位老爺子的命令你都違背不了。你既然是我的未婚妻,就要去接這些,除此之外,你別無選擇!”
“你給我走!”許清清氣急了,用力的推搡著謝寂白。
二人拉扯之間,謝寂白不小心扯掉了許清清脖子上的巾。
他力氣太大,許清清不控制的往傾了一下。
在巾落的瞬間,許清清后頸上的那個印記也暴在了謝寂白眼前。
謝寂白看見,眼眶瞬間紅。
他用力的抓住了許清清的肩膀,平日里的紳士風度似乎在片刻間就煙消云散。
“許清清,你竟然真的敢跟他上.床!”謝寂白徹底憤怒了。
男之間的事有的時候不需要挑明了,許清清既然包.養了那個裴元,二人之間什麼都不發生,謝寂白是絕對不會相信的。
可是真正親眼看到,和從旁人口中聽說,完全是兩種概念。
只要謝寂白一想到對他冷漠的未婚妻,會和別的男人做著那般親的事,想到他們會耳鬢廝磨,徹夜纏綿,謝寂白就嫉妒的紅了眼。
許清清是他的未婚妻,他怎麼敢的!
謝寂白忽然就發了,捧著許清清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他的吻帶著十足霸道的意味,毫都不溫。
許清清驟然被他親吻,只覺得惡心。
一想到他這張也曾親過無數的人,許清清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。
用力的推搡著謝寂白,卻被謝寂白死死的抱住,本掙不得。
急之下,許清清用力的咬了謝寂白的。
腥味頓時在二人的齒間蔓延開來,謝寂白痛呼,被迫和許清清分開。
許清清趕躲到一邊,抓起自己的手機打電話。
謝寂白了一下自己上的,看到掌心中的猩紅,他更是憤怒至極。
沖上去奪下了許清清的手機,摔在了一邊。
許清清學過一段時間散打,可是在憤怒的謝寂白面前,的那些反抗本什麼都改變不了。
謝寂白扯著許清清,把摔在了沙發上。
接著便欺了上去,胡的撕扯著許清清的服。
聽著服紐扣崩開的聲音,許清清急忙出手來抵住謝寂白的膛。
“你這是在犯罪!”許清清怒吼。
謝寂白狠狠的瞪著他,手上的作不停。
“和自己的未婚妻做那種事,怎麼算是犯罪?”
眼看著服要被解開,許清清的胡的撲騰著,終于找準一個空隙,想要對著謝寂白踹過去。
然而謝寂白像是早有預料一般,的住了許清清,鉗制住的雙手,高舉過頭。
“和他做這種事,很快樂嗎?”
他低下頭,胡的吻著許清清的脖頸。
“你放心,我也會讓你很滿意的。”
許清清惡心至極,卻無論如何都掙不開謝寂白的桎梏。
“謝寂白,我會恨你一輩子的!”
“無所謂。”謝寂白手掰過許清清的臉,迫他直視著自己。
“你只需要記住,我是你的未婚夫,你未來的丈夫!你只有我才能!”
說著,他便要吻下去。
許清清閉著眼,在心中絕的呼喚著陳怡,希能早點發現辦公室里的異常。
然而陳怡并沒有回來,眼看著,上松松垮垮的服就要被剝落。
就在許清清即將徹底絕之前,上忽然輕松。
突然出現的裴元抓著謝寂白的領把他拎了起來,狠狠的一拳砸了上去。
許清清趁此機會趕滾到一邊,抓起沙發上的毯子蓋住瑟瑟發抖的。
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,謝寂白已經挨了裴元好幾拳。
裴元之所以被經紀公司看上,除了他那張驚為天人的臉蛋以外,更多的是他材極好。
想來應該是常年健,所以在裴元面前,謝寂白竟毫無招架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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