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之前,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葉初。
葉初留意到他的小作,開口便是諷刺道。
“人說上梁不正下梁歪,就連許總邊的一個助理都是這般接待客人的態度,許總還真是下無方。”
“你不在我邊,又怎麼知道我不會理這些事?”許清清反問。
“況且希葉小姐能搞明白,今日是你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突然來訪。而且言語間對我非常不尊重,為我的助理,保護我是的職責,有什麼錯?”
葉初被許清清噎的沒有話說,翻了個白眼,岔開了這個話題。
“或許在領導下屬,和商業場上,許總你的確是一個英。可是在某些事上,許總的種種行為還真是上不得臺面。”
許清清挑了一下眉,并不因為葉初的諷刺而生氣,反而是直接挑明了他的意思。
“你是想說我不應該繼續霸占著謝總未婚妻的位置不放,可你也說了,是謝寂白看不上我,既然如此,那怎麼能是我的行為有問題呢?”
葉初被他氣得七竅生煙,“你不要換概念!寂白不喜歡你,你不主提退婚,不就是行為不檢點。”
真是好大一頂帽子啊,許清清可接不住。
反譏諷到,“原以為即便葉小姐是娛樂圈中的人,對商業上的事就算是不通,也能稍微了解一些。可是我如今看來,葉小姐你是真沒有腦子。”
“你竟然敢罵我!”葉初氣的拍案而起。
許清清按了按手,示意葉初先不要激。
“首先,婚約是兩個老爺子定下來的,長輩的意思不可違背。其次,這關系到兩個家族的興衰,以及商業之間的互相往來。其關系盤錯節,哪里是那麼容易說解除婚約就解除婚約的。”
許清清譏諷一笑,“當然了,葉小姐平時接不到這些,想必就算是我解釋的再多,葉小姐應該也聽不懂。”
這簡直是赤的嘲諷。
許清清是明擺著把們之間的階級差距都說了出來,這讓葉初覺得自己面掃地,心中怒意更盛。
“好,我大可理解為你是不由己。可既然你也知道他不喜歡你,為什麼還要屢次三番的出現在他面前?”
看來葉初是對昨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懷呢。
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一些人的腦回路,或許人類的腦子注定有參差。
“不是我要去,而是謝寂白邊的狗子陳深求著我去。他惹了禍,反而大半夜的把我去收場,又當眾下了我的面子,難道他就不行事不端嗎?”許清清敲了敲桌板。
“還有,葉小姐和謝寂白的關系很好。你們二人親無間,如果你真的有本事的話,早就給他吹枕邊風,讓他和我退婚,何必又跑到我面前來耀武揚威呢?”
話里話外,無非是在向葉初挑明一個事實:其實在謝寂白的心中,也沒有那麼高的地位。
而這正是葉初現在最不愿意承認的一件事。
“我們兩個人之間說了什麼,你怎麼能說了算?在這里胡揣測了。”
看著葉初稚的舉,許清清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來。
“葉小姐,你今天跑到我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,難道不是因為你意識到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并沒有那麼牢固了嗎?”
俯上前,死死的盯著葉初的眸子。
“只要你對他稍微有一些了解,就知道他邊的人多的很。一個換人比換服還頻繁的人,你怎麼就能夠確定,他會對你死心塌地呢?你不是他邊的第一個人,也不是最后一個。還有,葉小姐口口聲聲說我言行不一,那麼你呢?你就坦坦嗎?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跟著他的時候,我們兩個訂婚的消息早就傳了出去。隨便在網上一查就能查得到,葉小姐難道不是知三當三?”
葉初氣的鼻子都歪了,臉慘白。
不得不承認,以自己的皮子,本就說不過葉初。
而且也的確心虛,所以許清清跟他擺事實講道理的時候,葉初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。
張了張,半天都沒有發出聲音。
而許清清卻替補充道,“或許在你看來,不被的才是第三者。”
“我就是不要臉了,又能怎麼樣!”葉初打炮打不過,就干脆擺爛,怒吼道。
“我真心他,我跟他在一塊,和別的人跟他在一塊是不一樣的。到現在為止,我都沒有要他給過我任何資源!沒有借著他上位!”
許清清聽了葉初的話,倒是有些唏噓。
也真是個傻人,竟然會上謝寂白。
其實從葉初跟著謝寂白到現在,也確實是沒有得到過什麼切實的利益。
所以說金錢上謝寂白會幫助一些,但他也確實沒有看到葉初上出現過什麼奢侈品。
可能就是他表現出來的與眾不同,才讓謝寂白能留他在邊這麼久。
可惜這個人太傻了,把所有的事都想得那麼好。
謝寂白三言兩語,就把騙得團團轉,把全心都付給人家。
結果最后走的時候,利益得不到,真心更得不到。
“葉小姐,我勸你還是多心疼心疼自己吧。”許清清真心實意的說道。
“對于人來講,無論走哪一條路,我都支持他們的選擇,但前提是要日子過得真正舒心。”
葉初沒想到二人爭執到最后,許清清竟然能說出這麼多心的話來。
有那麼一瞬間的愧,但是很快就轉瞬即逝。
梗著脖子反駁道,“你怎麼就知道我過得不舒心?”
“一個人過得好與不好,旁人說了不算,只有自己的會才是真的。”許清清說道。
“其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。”
許清清站起來,“和你聊了這麼久,我也累了。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,葉小姐就回去吧!”
“對了,提醒葉小姐一句。如果在男人上了傷,你要做的是向那個男人討公道,而不是來找他邊的人大放厥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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