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看到他之后,就讓秦明遠去調查過江南的份。
許景深的發小,三人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聽說許景深正式進許氏集團后工作繁忙,那個時候許清清還在上高中,許景深沒有時間照顧,江南便承擔起了每天接送許清清的任務。
明明許家是有司機的,但是江南還是每天雷打不的接送許清清,說是為了讓許景深安心。
許景深過世之后,許氏集團最的那幾個月,也是他陪伴著許清清走過來的。
可以說他是許清清生命中濃墨重彩的一筆,也是邊那個很重要的人。
裴元忽然有些惆悵。
其實那個時候他也在江城,每天暗自關注著許清清的況。
甚至有幾次許氏集團遇到危機的時候,他也背地里出手相助過。
但是他的,似乎從來沒有拿到過臺面上。
而現在的許清清,也不允許他越界。
他抬起頭,仰著樓上的那一盞孤燈。
忽然就有一種沖,他想去見一見許清清。
想著他就扔下了手中的煙,準備走過去。
可意外的,他迎面和江南撞了個正著。
江南皺眉看著裴元,怎麼又是他?
裴元往旁邊錯開半步,準備避開江南,誰知江南卻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清清現在很忙,你如果懂事就不要去打擾。”
裴元有些詫異的看著江南,他知道自己和許清清的關系了?
江南抱著胳膊,走到裴元面前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這種審視的目讓裴元很是不滿,他沒有回答江南的話,而是說道。
“讓開。”
江南卻紋不,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就是清清養在外邊的那個男人,對吧?”
沒想到江南卻如此直白,裴元就也不再藏。
“你既然知道了,為什麼特意來問我?”
他挑了一下眉,“來示威的嗎?”
江南一愣,隨即才發現他誤解了自己和許清清的關系。
但江南并不打算解釋,只是說道。
“這似乎和裴先生也沒有什麼關系吧?難道裴先生覺得,以你的份可以與我較量?”
份?
說的沒錯,裴元在許清清那兒,只是一個難辦的份,在江南眼里他的確沒有資格與他抗衡。
裴元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沒有一早告訴許清清自己的真實份。
他語氣中帶著不悅,“江先生,是不是教練或許與份無關。”
江南有些好笑的看著裴元,“連我姓什麼都知道,看來你還真的花費了不功夫。”
他瞇起眼,看向裴元的目中充滿敵意。
“我勸你認清自己的份,不要有其他的歪心思。如果你是個聰明人的話,就明白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”
他和許清清之間只是各取所需而已,如果越界,就是裴元的不是了。
許清清的私生活江南管不著,但他不能接許清清邊有任何能夠威脅到的潛在風險。
但是他所說的話聽在裴元的耳朵里,卻完全變了另外一種意思。
在他的理解里,江南是說自己不配喜歡許清清。
裴元了拳頭,“江先生管的未免有些寬了吧?”
江南的目變得沉了下來。
他真是冥頑不靈,看來他果真對許清清存了歹心。
“我就是有資格管,你又能拿我怎麼樣?”
江南向裴元近了一步。
兩個男人向彼此,目在半空中匯,似乎已經發出了火花。
“你們在這兒站著干什麼?”許清清的聲音忽然從后面傳來。
江南下意識的轉過頭,目變得極為溫和。
“剛好在這到了裴先生,和他聊了兩句。”
許清清有些詫異的走了上來,“你們認識?”
江南并沒有說自己查裴元的事,只是說到。
“從前有過一面之緣而已。”
隨即看向裴元,裴元也不愿意讓許清清知道剛剛發生的事,便點了點頭。
許清清并未過多思索,江南家中的產業一直由他的大哥打理,公司旗下也涉及到娛樂產業,江南雖然不管家中的事,但是偶然見過裴元也很正常。
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許清清這才看向裴元。
裴元只是有些想念許清清了,許清清不找他,他也不知聯系許清清該跟說些什麼。
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,總是遠遠的看著許清清,像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丑。
而許清清似乎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個樣子。
一時間有些語塞,不知道怎麼解釋。
“偶然遇到的。”江南卻意外的替裴元解了圍。
“我剛剛準備離開,偶然見他開著車從這邊路過,了他一聲,裴先生就下來和我聊天了。”
似乎是為了證明話的真實似的,還問裴元。
“剛剛忘記問你了,現在換經紀公司了嗎?”
裴元搖頭,“沒有通過江氏集團的面試,后來就也沒有心思去找其他的公司了。”
許清清半信半疑,不過倒也沒過多追問。
“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打算住在公司嗎?怎麼出來了?”江南問道。
“肚子有些。”許清清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陳怡不在,辦公室里沒有吃的了,便打算去便利店買。”
裴元皺起了眉,“便利店的東西吃多了對胃不好。”
“裴先生對我們家清清還真是關心啊。”江南冷颼颼的來了一句。
裴元眸中有暗芒閃過,對于江南這句我們家清清有些不悅。
許清清或許是用腦過度,并沒有聽出二人談話間的針尖對麥芒。
“那我先去買東西了。”
“別了,都出來了,我帶你去吃個飯。”江南說道。
“用不了多長時間的,不會耽誤你的工作。”
說著江南便對裴元打了聲招呼,“時間太晚了,裴先生早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他這是想趕自己走?
裴元像是心里堵了一口氣,愣是要和江南對著干的似的。
“我出來也是準備吃飯,正好在這到的江先生,現在還沒過去呢。不然咱們一起去?我請客。”
江南在心里冷笑了一聲,他真是生怕自己把許清清拐走啊。
可且不說自己只是把許清清當妹妹,就算是他對許清清真的有那樣的意思,和裴元又能有什麼關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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