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嘉懿雖然不知道程念想做什麼,但是還是默契的沒有開口。
就在幾人暗的安排一切的時候,外面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楊警?你們怎麼來了?”
程念看著楊警和一眾警察,臉上的表很是驚訝,隨后趕把人請了進來。
“這麼晚了,你們是有什麼事嗎?”
雖然清楚他們是為了托兒所失火的事過來的,可是程念還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純潔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幾個人,勢必要把疑裝到底。
幾個人先是看了一下,發現的表現并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,這才說道。
“我們這次過來,是想咨詢一些事。”
楊警并沒有因為程念表現的沒有異常而放下戒心,而是在打量了一眼之后,厲聲問道。
“昨天下午,你到春日托兒所去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去那里做什麼?”
“原本是想把孩子放在托兒所的,可是后來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,畢竟我們家孩子這麼小,一直沒怎麼離開過我,所以還是帶回家了。”
程念一五一十的代,眉目間染上些許疑。
“楊警,去托兒所應該不犯法吧?”
“不該打聽的問題不要打聽!還有一個問題,既然你沒有把孩子留在那里,為什麼要避開監控?”
楊警本不吃程念這套,眉宇間滿是威嚴。
程念臉上的困更加濃重了,擰著眉頭說道。
“我沒有避開監控呀?離開的時候小寶睡著了,所以我是把孩子給另外一個老師,讓幫忙帶我出去的呀。”
程念表現的一點錯誤都沒有,楊警的眉頭擰著看了半晌:“程小姐,這件事非常嚴肅,你必須要保證你所說的都是實話!”
“楊警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我不過就是去了一趟托兒所,全程都有人陪著,這應該不構什麼犯罪吧!”
程念也惱了,原本還平靜的臉,瞬間就變得沉了起來。
“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卻要被你們在這里跟審犯人一樣的審訊,你們做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”
程念脾氣驕縱,如果一直乖順的回答他們的問題,楊警反倒是會生疑。
可是如今直接撂挑子不干,楊警眼底的警惕反倒是消散了不。
旁邊的警員見狀更是溫和的勸道:“程小姐你別擔心,我們只不過是走個流程問些問題罷了,是這樣的,今天下午春日托兒所發生了一起縱火案,現在事正在調查當中,因為下午你去了一趟托兒所,所以我們也只是慣例詢問罷了。”
“什麼?縱火案?嚴重嗎?”
程念出驚訝的表,手了一下自己的口,喃喃自語道。
“還好,還好我沒有把孩子放在那里。”
下意識地說完這一番話之后,程念猛然看向那兩個警員,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角。
“不好意思,我沒有惡意的,我只是……”
話沒有說完,可是這幾個警員卻并沒有怪罪的意思。
畢竟程念作為一個母親,不希自己的孩子出事是人之常,他們也不能責備什麼。
調查完之后楊警便帶著其他幾個人離開了,待那些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,程念臉上的表這才冷了下來。
看樣子,被抓到的那兩個人應該是代了一些什麼,不然的話,楊警也不會大老晚的跑到這里來。
“現在我們該怎麼辦?”
封嘉懿一直沒有出面,如今看到程念單薄的站在客廳里,手給披了一件服,這才問道。
“如果我們計劃的沒有錯的話,楊警待會兒就會到二叔那里詢問況。”
封博然肯定不愿意承認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,所以,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白妍和封博然接近,這樣的話,他們才可以把這兩個人一網打盡。
另一邊,蘇挽歌把白妍從神病院帶出來的時候,已經是半夜了。
蘇挽歌不想讓這白蓮弄臟了自己的地板,于是就在市中心給找了一套小公寓。
“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
白妍如今還是一臉的警惕,可是記得很清楚,蘇挽歌之前在宴會上不由分說的給了自己好幾個掌,那大公無私的樣子,可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樂善好施的好人。
而事實證明,蘇挽歌對確實一點兒善心都沒有。
“我聽說,你會催眠?”
“你從哪里聽來的?這純粹就是無稽之談!”
白妍一下子就張起來,一雙眼睛里面戴著濃濃的警惕,子也蜷在一起,擺出了攻擊的姿勢。
蘇挽歌不怎麼在意的看了一眼,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只士香煙點著。
“別裝了,當初你催眠你姐姐的時候,我都已經看到了。”
白妍子一僵,臉上閃過一抹極端,低了聲音說道。
“你在說什麼,我本就聽不懂!”
說完,有轉朝著房門跑去,卻在聽到后的聲音時,子猛然頓住。
“我有那段視頻,趁著現在我還有耐心,我們還可以好好的談談,如果你從這個房間出去,我可不敢保證屆時我會做出來什麼事。”
蘇挽歌說話的時候吐出來一個小小的煙圈,目有些空的看著天花板,似乎有些生無可。
白妍也拿不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視頻了,眼睛里面一片猩紅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為什麼揪著我不放?”
“我只是需要你幫我一點小忙罷了,你放心,我給你時間考慮,等過段時間你考慮清楚了,可以直接來找我。”
蘇挽歌說著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,轉瀟灑的拿起鑰匙。
“別想著逃跑,別人我不高興,我的耐心有限,若是我真的不高興,把那段視頻傳了出去……”
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,可是白妍卻能夠到那濃濃的威脅。
一口銀牙幾乎要被咬碎,可是卻依舊說不出一個字來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挽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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